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说这两首诗是谁做的了。
毕竟,这虽然都是诗,但是差别还是有的。
边上那首什么疑似银光照进窗,这明显就是打油诗一首,可要是说爷做的,可爷平日里的才华应该做不出如此糟粕的诗句来。
翟录在思量了好一会道:“这……依奴才来看,边上那首才是爷做的。”
闻言,秦琮不耻下问:“哪一首是我做的?”
翟录指了指那首诗:“奴才觉得这首诗才是爷做的。”
看到翟录这样的弟弟行为,施玉沁只想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敲你来来。
秦琮不要脸,这他身边的奴才是更加的不要脸。
当下,施玉沁便辩白道:“怎么可能,这样这首诗明明就是杜……杜撰之我手。”
麻蛋,差点就把杜甫的名字给喊出来了,得亏自己机智。
闻言,秦琮道:“虽然你字都不会写,但是诗词有时候你也能做出一两首好的来,但是这首明明就我做的了,好了沁儿你就别好功了,那骨瓷的事情我不追究你就是了。”
着秦琮这话的意思是你字都不会写,虽然平时瞎猫碰上死耗子能有一两首好的诗句来,但是这首很显然就是做的吗,你就别来抢了。
施玉沁只想说抢你来来的功劳啊!
这首诗句明明就是我盗用杜甫的《江月·江月光于水》那跟你没有什么毛线关系好伐!但是秦琮提到了骨瓷,于是乎施玉沁也很弟弟的说了一声是。
秦琮见施玉沁认栽了,当下便十分的开心。
然而秦琮这个行为,在施玉沁看来十分的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