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已然承受过这种痛苦,自然知道这烙铁贴在身上是如何的折磨,风伤岂会想木若心受这种煎熬?
一张无可奈何的怒脸望着邓太师,除了干瞪眼之外,还是只能干瞪眼,“我刚才已经招供了,你还想要对她做些什么?”风伤的身上满是伤痕,遍体鳞伤。
“她本身也有罪,你以为老夫是傻子吗?老夫会看不出来你这是故意替她顶罪?她既然才是案子的主谋,那必然需要接受惩罚!”邓太师烙铁一分分靠近木若心的脸,木若心紧张了起来,躲开脸容,看了风伤一眼。
“你再不老实交代,可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方才见你们似乎十分恩爱的样子,但不知这一烙下去,他是否还会喜欢你这张花得比鬼脸还要恐怖的面容,老夫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有多么的恩爱。”
“老夫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邓太师质问着。
“你要我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我方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木若心还没说完,“啊~”的一声惨叫忽然喊了出来,烙铁在木若心的脸上烫了下去,白色的烟雾伴随着肉烧焦的味道。
“邓太师!邓太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有什么尽管冲我来!”
“事情全是我一人所为,我说,我说我的阴谋企图到底是什么,你想要知道的我统统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放了她,她是无辜的!”风伤咬着牙齿喊着。
“你早说出来不久没事了?你看看你,因为你的一味不承认,害得这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容现如今都变成了什么模样!”邓太师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木若心的脸上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记,印记周围流着鲜红色的热血,血肉模糊,木若心的表情痛苦,嘴唇苍白。
邓太师放开了烙铁,转而烫欲烫在风伤的身上,但见九公主忽然冲了过来,把烙铁给夺取了过去。
“邓太师!谁允许你对犯人滥用私刑的?你这是在屈打成招,再有下次,别怪本公主报告父皇摘了你这顶乌纱帽!”九公主越看风伤身上的烙印,越是不忍心。
“九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这犯人嘴硬得狠,老臣好歹好说了许久,其就是闭嘴不说,老臣这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一来也是为了揪出他们的幕后主使,二来呢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九公主殿下和天子呐!”邓太师阴险的面容,心中邪笑着。
“再说了,这天牢本身便是死囚所待的地方,但凡是被关押在这里的犯人,本就没有活着的可能,何不如……”邓太师还没有说出后半句话,九公主很生气。
“邓爱卿,我且问问你,你有多少子女?”
“回九公主的话,老臣膝下只有一子一女,但二者皆不成气候,所以老臣从来不敢对外说老臣有子女!”
九公主火冒三丈,“那,如果这是你的妻儿子女,请问你难道就不会心疼吗?这犯人也是有爹娘所生的,你这样做不免太过于残忍了一些吧?”九公主不依不饶,继续当头数落了邓太师一番。
因为九公主的忽然出现,本以为邓太师会就此作罢,奈何这邓太师完全不把九公主殿下放在眼里,一味赶走九公主殿下。
邓太师那一张利嘴,左一句天子的命令,右边一句为国效力,赶走了九公主,说得九公主实在是有些尴尬为难。
可让风伤在这里受尽折磨,九公主也实在不太愿意,而且邓太师十分聪明,温婉之中威胁着九公主,若是九公主敢阻拦其审问犯人,就会告诉风伤是她告的秘密。
自然是不希望被风伤所恨,九公主拿邓太师没有办法,一味把罪责全部推到木若心身上,让邓太师严惩木若心,放过风伤。
邓太师表面上虽然说是要明察秋毫,铁面无私,可实际上却是想方设法的处死风伤。
将九公主支开了,邓太师便也可以继续为非作歹,做自己想要做的事,还没有继续审问风伤,但见邓太师忽然让人抬了一张桌子进来,桌面上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邓太师让人把风伤从架子上弄了过来,风伤跪坐在桌子面前,在邓太师的威胁之下,不得不提起毛笔。
尚未落笔,风伤便已经大概清楚了如果写下这一张纸质之后的结果会是如何,这是竹简,写了之后还要用手指头按手印。
风伤自知这一次难逃一死,已经是到了无路可退的时候,与邓太师周旋着,只为救木若心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