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送了封信给寒。
寒看了两眼转身对我说:“夫人,您先回屋,晚点再来给你堆个雪人,主子唤我过去有点事。”
“你不是前日才去过楚莫府上么?怎么这次又叫你?”我皱眉,寒应该不会认错楚莫的字,只是天下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在我们药效即将发作之时寒这一高手就被叫走了,时间未免掐的也太准了,“算了,你去吧,快去快回。”
只是那人想必了解楚莫也多少知道点我,所以连对我下药也那么谨慎,生怕被我瞧出。既然如此,那么多少该信点楚莫的暗卫,更何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寒刚走没多久,无尘就觉得身子有点不适,被我拉着回屋子躺着。没多久,就听得屋外有人倒地的声音。不用猜,肯定是那些明处暗处的护卫。我拉开房门一瞧,果是如此。
“既然来了,就现身吧。”我冲着空气大喊。
几条人影哗哗出现,其中一个上前一步行礼:“我家主子恭请夫人。”
我拢拢外衣,往前一步:“走吧。”
那人犹豫了一下:“夫人失礼。”
上来点了我的晕穴。
等我醒来之时,我正处于一个雅致的房间之内。只听得一声:“姑娘你醒了。”屏风后走出一名覆着面具的男子。
我检查了下身子,完好无损,胎儿正在肚子里动的欢畅。
“不知国师请我来有何贵干?”
来人倒也是平静的在我面前坐下,语带笑意:“姑娘,带面具的不一定是国师。”
“可能躲过楚莫带我出来的只有国师,或者说是国师协助的人。”我一脸从容。
“我倒是小瞧了姑娘你。”国师听完哈哈大笑,“如此说来姑娘是从开始就知道汤里被下了药然后自愿跟来。”
“对,浅月对这耀国的国师倒是很感兴趣,正愁着不能拜见呢。”我随意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只是不知这位国师该如何称呼?”
“哦?姑娘不知道今次国师师号玄机么?怎么还有此一问?”话语里带着一丝玩味。
肚子里的胎儿踢了踢,我温柔的抚了抚肚子,笑的自然:“并没规定一个师号只能一名国师吧?”
“你猜到了?”来人话语里明显一惊,随后一叹,“看样子莫儿没有看错人,或许你真值得我们将生命托付。”
我不明白,静静的等着来人的解释。
“你怎么不问我为何堂堂国师要这么说?”那人止不住的惊讶。
我浅浅一笑:“国师要说自然会说何需我问。”
“楚莫说你冰雪聪明,笑起来更是让人如沐春风,不自觉心里跟着一暖,看来你比他说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只听的对面的国师一声赞叹,缓缓的摘下面具:“姑娘怕是第一个见到我真面目的外人。”
听他几句话,就等于变相的承认了大耀并不止一名国师存在,那么我心里很多事也就解释的通,可是还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