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捧出的心，碎在外面了。
破镜难圆。
蔡靖韵冷眼看向面如死灰的唐凤国，又看向倪洪超和杨永江：“丰都县要是多几个陆羽那样的领导干部，就不会这么乌烟瘴气，就不会有女人出卖色相求进步。陆羽这样的干部太少了！太少了！太少了！哈哈……”
蔡靖韵哭着大笑，转头朝外面走去。
全场安静。
蔡靖韵的三句“太少了”，久久的回荡在会议室内，回荡在直播间内。
回荡在倪海川的耳中。
回荡在萧中明等人的耳中。
陆羽甚至不认识这个蔡靖韵，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允许任何贪官的存在，无论贪财还是贪色。
会议现场，死一般的安静，警察转身，将唐凤国带走。
倪洪超看到唐凤国被带走，一瞬间，感觉自己就像被鞋底抽脸，无地自容。
恨傅飞明，更恨自己看错的干部。
傅飞明也是受害者。
他的脸，彻底丢光了。
“明飞畜牧集团依旧愿意回丰都县投资。”傅飞明回身，看向倪洪超和杨永江说道
两位领导的心如同油烹，脸火辣辣的热，都是沉默。
赵雪沛起身，看向倪洪超和杨永江，“倪书记，杨县长，要不，我留下继续洽谈？”
两个人都沉默点头。
倪洪超最后抬头看向傅飞明，“傅董，今天的事情，虽然你有意为之，我很丢脸，也很抱歉。但我还是感激你，欢迎你回乡投资！丰都县的官场不会让你失望。”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倪洪超郑重对你承诺，从现在开始，丰都县官场将会展开彻底调查和洗牌，所有有问题的干部，一律拿下，依法查处。”
他转头看向赵雪沛，“关于和明飞畜牧集团的合作事情，你与陆羽联系，让他跟进这件事，绝对不能因为今天的插曲，给明飞畜牧集团回丰都县投资制造任何麻烦。谁敢制造麻烦，我就敢撤了他。”
倪洪超第一次变得如此霸道和暴躁。
他与傅飞明简单一握手，转身就走。
刚出门，手机响了，倪海川打来电话，他知道自己又要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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