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脸色一变,也是不敢耽搁,乔红月对着娄重英说道;
“娄偏将,带着你的人登船护卫,船队即刻出发,你放心,回了金陵甄家保你。”
左同知立刻下马拜见,
“原来是马大人,下官西城兵马司同知见过大人。”
见到洛云侯脸色阴晴不定,有些为难,乔红月咬了咬牙再说道,
“侯爷,那些货物没法给您,太多了不好变现,这样船队有一艘新的商船,老朽做主给您。和这个楼船一样,但只是没有武器的楼船您看?”
“是,侯爷。”
而乔红月和韩春听了侯爷的话脸色一变,太平教,江湖上可是名声鹊起,起乔红月小心的问道;
“谢谢侯爷告知,侯爷您怎么知道是太平教的人,还是精锐的?”
而码头停靠的大船之上宁边带着人来到了船舱,只见一层层码好了的箱子,一排排整齐放着。
几人见了也是恍然大悟,然后又是一拜;
“谢侯爷告知。”
“许管事有话不妨直言。”
“韩管事,老朽身上还有一百万两银票您先拿着,现银怕是运不回去了,人多眼杂,你即刻回府禀告王爷,许净你带着你的护卫留下配合守将报官,老朽现在就带船队出发北上,避免节外生枝。”
大管事也不含糊直接掏出五十万两银票递了过去,张瑾瑜接了过来,然后让自己的副将接管两艘楼船,自己则是带着大军回营,不在过问此事。
娄偏将见此也只能答应;
“嗯。五十万两也算是出了血本了。”
张瑾瑜率军离开了码头以后,也没有再管其他的事,率军回营,困意来袭,就在大帐里呼呼大睡起来。
乔红月看到也是胆子大的出来说了一句,
“侯爷,小的有一言,请侯爷听听看,可好?”
“二位大管事,快些决定,天快亮了,此地不宜久留啊。”
守将心里明了,这是不想把北王牵扯进来,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就答应下来,二人带人骑马直接进京一个去了皇城司衙门禀告,另一个去了兵马司衙门报官。
张瑾瑜也在心里衡量此事,这也是办法,可是这个船队何止几百万两啊,就是太多了,弄不走而且卫军大营都给烧了,必然引起皇城司的人注意。
几人哆哆嗦嗦回应着。
“不敢就好,我的人在外面被人偷袭了,一路追到此处,然后歹人就不见了,此处有什么值得他们引我来此,你说说。”
正在想着,身后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东城兵马司同知左安和率领士兵前来。
吕广居也是愁眉苦脸的问道,许净见此也是松了一口气,直接说道,
“将军,直接汇报昨夜太平教匪徒袭击码头造成重大损失,你率部反击,击杀了不少教众,夺回码头,至于其他的不要多说,甄家船队被劫的船已经进入安湖深处,至于洛云侯所部支援,简单说一声即可。”
乔红月整了整衣衫,再次说道;
“侯爷,今夜也算缘分,不如这样,侯爷,甄家愿意出五十万两银子还有楼船给您算作补偿,我带船队和娄副将及其部下连夜出发,留下许管事和韩管事再此报官,解释今晚的事,其余的咱们三家概不提起,可好。侯爷,趁着今夜事没有传开,尽快决定。”
“好,成交,就这么办,今晚本侯就是路过,追击贼人,其他的什么也没看到。娄副将,你怎么说?”
“你倒是个知心人,那本侯也告诉你们今夜劫船的人可是太平教的精锐,你们是被盯上了,也不知道你们在江南怎么惹得。”
码头上,
许净直奔卫军大营找到了吕广居将军,
宁边抽出刀,砍掉了铜锁,一一打开了箱子,只见箱子里满是白的银子,其他船上,布匹,茶砖,各种香料还有瓷器等,都是大宗货物,价值不菲,而且还在一艘船上查有大批的私盐,那可是朝廷严禁的贩卖的。
张瑾瑜故意戏谑的问道,乔红月也是支支吾吾答不出来,这时从地上起来的韩春管事硬气道;
张瑾瑜看到乔红月一脸的老练,就回道;
兵马司还有皇城司衙门接到报官,也不敢耽搁,即刻派出人到了码头,皇城司马俭事亲自带人仔细查看了一番,码头上尸体确实是太平教的人,看打斗也是很激烈只是怎么都是护卫尸体,没有卫军的尸体呢。
宁边小声回道;
“侯爷,船上都是大宗的江南特产茶叶,锦布,银子还有一船的私盐。”
“侯爷,劫船是太平教的人做的,商船东西太多,吃不下,不好办了。”
张瑾瑜就走到一边问道;
“宁边,船上有什么,值得那么多人大费周章。”
“大人,卑职在。”
吕广居也是赶紧过来回话,神色有些慌张,马梦泉盯着守将看了一下,浑身都是烟熏的味道,还有些草木灰,脚上潮湿,面部显得没精神显然是一夜未睡,身后的亲卫也是大同小异,都是浑身脏兮兮的。
忽然问道;
“吕将军你可知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