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写不出来了?”
“我看他就是抄的。”
李道清见自家学生被污蔑,心里很是气愤,开口替贾琏辩解道:“各位,蝶恋花这个题目是王先生临时定的,我们任何人都无法提前知道题目,我的学生根本不可能抄袭。”
在场人听李道清这么一说,觉得有些道理,题目是王先生刚刚才定下来的,他们是无法提前知道题目,怎么可能作弊抄袭。
一半人信服了这个理由,但是有一半人不信,说贾琏提前抄了这首词,然后碰巧今天的题目是蝶恋花,被他拿来用了。
贾琏听了这话气笑了:“哪来这么巧的事情?”
“除非你能再写一首和蝶恋花差不多的词。”
贾琏刚想反驳,就在这个时候王敬之回来了,他不止一个人过来,好几个人跟着他。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下楼过来,而且每个人的表情都非常激动。
看到来人,刚刚还嚣张质疑贾琏的人都纷纷行礼,一副乖宝宝地模样:“老师。”
“这首蝶恋花是你做的?”一个头发和胡子都花白的老人走到贾琏身前,双眼灼灼地盯着他。
“是的。”
“先生,他一个十岁的小鬼怎么可能写出这首蝶恋花,他一定是抄的。”
老人回头瞪了一眼开口说话的学生,冷声喝道:“闭嘴!”
被呵斥地学生立马乖乖闭上嘴,不敢再说什么了。
“你一个小孩怎么会写出这么缠绵凄切,感人至深的词?”
“看话本有感而发。”
叫孟中玉的学生把贾琏刚才的一番话告诉老人。
老人听完后,诧异地望着贾琏:“你一个孩子居然能体会到这么深沉的感情。”
其实,不止在场的学生不相信,就连王敬之他们这些老师也不相信贾琏能写出感情这么深的词,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如果他今年二十多岁,写出这样的词很正常。
“你们是不是也怀疑我是抄的?”
老人摇摇头:“我们并不是怀疑你的这首词是抄的,而是惊讶你一个孩子怎么能写出感情这么至深的词?”
贾琏闻言,很想对眼前的老头子翻白眼,你这句话就是在怀疑我抄袭。
李道清见自家学生被所有人怀疑,如果贾琏不证明蝶恋花这首词是他做的,他的名声就毁了。
“贾琏,你当着大家面再做一首和蝶恋花差不多的词,证明你自己。”
贾琏见李道清神色严肃,知道他是在帮他,听话地点头答应了:“既然你们都不相信,那我再做一首和蝶恋花差不多的词。”
“好。”
“题目随便你们出。”
王敬之和老人见贾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他接下来做的次抱有很大的期待。
“题目还是蝶恋花。”
贾琏装作一副思考的样子,其实在脑海里翻阅明清诗词。
过了一会儿,他装作眼前一亮的样子:“有了,词牌名叫蝶恋花.出塞
今古河山无定据,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满目荒凉谁可语?西风吹老丹枫树。
从来幽怨应无数?铁马金戈,青冢黄昏路。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贾琏在念的时候,老人在一旁用笔写了下来。
当贾琏说完最后一句,全场再次陷入寂静,所有人都一副呆滞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