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被白太丰堵得哑口无言,满脸涨得通红。
白太丰抿了一口茶,看向凤若行,一改刚才轻蔑的语气,微笑道:“此次真是幸亏浅草堂及时出手相助,要不,被掳的各位掌门怕也不能全身而回”
凤若行笑意不减,他抬手作揖,语调谦虚“白掌门言重了!凌霄宫此举天怒人怨,手段凶残为武林正派所不齿,我们浅草堂虽不大理会武林各事,但又岂能袖手旁观。”
逍遥子捋着胡子,笑看凤若行,心道:这个臭小子,还是要将与武林各派的关系撇得如此清楚。眼看白太丰似乎还有话对凤若行说,他忙插口,朗笑道:“现在凌霄宫的阴谋被破除了,老夫看该是要好好地讨论一下群英会的举行时间了。”
白太丰还想借此拉拢浅草堂,不料被逍遥子阻扰,他无奈地看了逍遥子一样,悻悻地住了口。
众人在讨论什么,陶篱竹完全没放在心上,她时不时看向斜对面的庄皓玉,脑海翻来覆去闪现的是那抹疏离的笑容,为什么会这样?这十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讨论完毕的众人离开了议事大厅,陶篱竹也随着人流离开,她茫然地跟在凤若行身后,失魂落魄。
一路上,她心不在焉。
她猛然停下脚步,朝着凤若行急声道:“凤公子,你先走吧,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办。”说完不待凤若行反应,转身离去。
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于心不安。
凤若行注视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如玉般的俊容看不出丝毫情绪。
站在他身后的闲画忐忑不安“公子,我”
凤若行收回目光,扫了闲画一眼,沉声道:“我的身份让人知道没关系。但是,浅草堂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卷入武林各派的争斗中!”
闲画垂首,恭敬道:“是闲画知晓。”
陶篱竹一路小跑,脑海中不断地思量着待会该如何开口。
视线中出现了那抹紫色身影,她慢慢地停下脚步,裹足不前。
假山旁的庄皓玉发现了她,心中痛楚又再涌现,他假装没看见她,转身离开。
见此,陶篱竹不再犹豫,她快步跑上前,双手伸开,拦住了他,定定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庄皓玉撇开头,移开视线,暗自抑制心脏的抽痛,努力地平复情绪。
近距离地注视他,陶篱竹才发现他的脸色是如此的透明苍白。她心中快速掠过一丝心疼,随即情不自禁道:“在这段时间里,你发生了什么事?”
庄皓玉呼吸一窒,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被抽干,他双手紧握,轻笑一声,以此掩饰心中的痛,漂亮的凤眼注视着她“小篱你在胡说什么呢?”慵懒自然,语调如常。
偶食言了!偶不介意大家拿臭鸡蛋来扔偶
呜呜没办法,感情戏真的很难写啊!
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