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泽抬头一看,小苏正举着手机在拍视频。
段佳泽:“……”
小苏:“……职业病,职业病,这天鹅怎么飞进来了。”
外面,一个员工看到那天鹅居然糊了园长一脸,很是心虚,“园长,您没事吧?我能上来捉天鹅吗?”
段佳泽多看了那天鹅两眼,怀疑地道:“这不是我们园里的天鹅吧?怎么回事啊?”
“这是市动物园的天鹅,今天本来要走,谁知道全都飞走了。”员工可怜巴巴地道,“我们正到处抓呢。”
“什么鬼,送来时不是说剪了羽。”段佳泽他们这里的天鹅,刚来时是孔雀镇住的,后来也没有剪过羽,但是市动物园的他记得剪过。现在看看,那羽毛竟然好像长得差不多了。
段佳泽心想,靠,肯定是偷了饲料吃,不然怎么会恢复那么快。
“你别上来了,麻烦,我把它捉下去。”段佳泽说着,把窗户给关上了,也不打算把天鹅赶出去,否则员工不定能抓到。
小苏缩在角落里继续拍摄,看着园长挽起袖子,亲自上阵,踩在椅子上去抱那只天鹅。
天鹅立刻飞下了柜子,不过办公室就这么大,段佳泽左扑右扑还是把它给抱住了,然后拎起来,一看房间里都多了一些羽毛。
“咳咳……”段佳泽有点狼狈地咳了两声,心说自己是不是傻,亲自上阵抓个毛啊,直接去找陆压不是好得多。
——绝对不是他第一时间想到陆压!而是仔细评估之后,认为这种情况叫孔雀、陵光都不太靠谱,毕竟那么多人看着。
……
一群打着伞围观抓天鹅的游客,于细雨中看到了一个倒提着天鹅的撑伞之人,那天鹅在他手里就像家鹅一样。
伞微微抬起来,就露出了一头卷毛,对于一些熟客来说,立刻就能认出来,这是灵囿的园长。
就算不认识园长,也能认出来在他上方飞翔的那只金红色猛禽,陆压鸟。
两园的员工们合力抓天鹅,看到段佳泽来了,都是一阵羞愧,把园长都给惊动了,看样子园长还替他们捉了一只天鹅……
段佳泽看看他们不过抓到五六只而已,嘴角抽了一下,说道:“算了,你们都让开吧。”
段佳泽把手上那只天鹅塞到笼子里,然后吹了声口哨。
游客们便看到,“训练有素”的陆压在园长吹完口哨后,就默契地在天空中一个急停折身,冲向那些天鹅,凶猛得让他们惊呼了起来,几乎以为陆压是要攻击这些天鹅。
然而陆压只是驱赶着那些天鹅,他一靠近,天鹅们就惊慌失措地向前飞,直接被陆压赶到了笼子旁。
段佳泽把笼子打开,不但里面的天鹅没有乘机逃出来,反倒是外面的天鹅忙不迭躲了进来,生怕慢一秒就会被陆压攻击一般。
“哇——”看到如此娴熟默契的操作,围观群众很捧场地感慨。
灵囿的人见惯了园长和陆压的默契,市动物园的人却是咽了口口水,同在动物园工作,他们当然知道这流畅的操作难度有多高。这只不知品种的鸟,也太厉害了吧,还有园长也很厉害,到底怎么训练的,吹声口哨陆压就领会他的指令了?
一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