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求你了,天叔,我发誓绝对不会惊动她的。”
在纳兰梦的苦苦哀求下,心软的天叔的陪着她一同踏入了焉忞阁。这里如此熟悉又感觉陌生,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为了屋里的那个女人纳兰梦不曾记得流了多少眼泪,但也唯有那个人才可以让她的心如此这般的痛。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为何我不能来?”纳兰梦收拾心情。
“现在你可是宋夫人,单独来见甯语似乎于礼不合。”姬舞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
“你明知道即使我们独处也绝不会做出逾越之事,为何要说这般难听的话羞辱我们?”
姬舞凑到纳兰梦耳边细声说,“女人之间也能拥有鱼水之欢,难道甯语没有在你面前提起与我曾翻云覆雨共度良宵之事?想不到她冰肌雪骨,双唇更是柔软嫩滑,叫起来销魂蚀骨可惜你没听见。”
“你…不知廉耻。”纳兰梦甩出一个巴掌,被姬舞稳稳的接住,抿嘴一笑说,“宋夫人,你已为人妻深知闺房之乐,男欢女爱何来廉耻之说?”
“姬舞,别越说越过分。”
“我想让你认清事实,你和甯语不会再有可能,以后被再来纠缠她了。”
“我和她之间的事你管不着。”
“你脸皮真厚,到底谁不知廉耻?”
“我不屑与你在这里口舌之争。”纳兰梦用力甩开了姬舞的手,手腕已经多了一个手印,“现在我来问你,墨倪和初雪到底身在何地?她们怎会突然消失?”
如果她们两人不是出了意外,难道真如宋天祖所言,安甯语在筹谋造反一事,故而支走了墨倪母女离开。其实纳兰梦何曾愿意相信一切跟安甯语有关,要知道空穴来风一切皆有因由。
“宋夫人管的也太宽了吧,安府的事何曾要你来操心,何况这是我与甯语共有的秘密,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姬舞一脸得意,“来人,送客。”
被轰出去之前,纳兰梦回过头说,“上次考虑不周害你被安夫人责罚,在这里我要跟你道歉。我们都一样希望能看到甯语幸福,注定我们永远都不会是敌人。”
“少来这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