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梦并没有抬起头,相反她将脸转向了安甯语两人的距离不足一张纸,能清晰感觉到彼此呼出的气息。一会之后,纳兰梦毫不犹豫的吻住对方,彼此的舌尖在热舞。眼中除了彼此之外一切都好像变得模糊,纳兰梦为了寻找更舒服的位置,她双手放在安甯语头的两侧,撑起身体让上身悬在安甯语上方而没有碰到她的伤口,却又更大面积的接触到对方。
这时候安甯语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顺着她的下巴沿着喉咙一直深吻至锁骨,她还能听到纳兰梦急促的呼吸。
突然传来‘啊’的一声,吓了一跳的安甯语马上停了下来,望着纳兰梦急忙问,“怎了么?”
“你流血了。”纳兰梦指着她手臂上的绷带红了一片,看来伤口又再一次溢血,于是连忙停下来检查伤口。
“我不疼。”眼看纳兰梦小心翼翼的拆掉绷带想要更换新的,这时候安甯语瞪大眼睛满额头冒冷汗,比当初割下去那一刀还疼,却担心被纳兰梦笑话隐忍着不敢叫出来。
“骗人,明明就很痛。”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的安甯语摇了摇头,纳兰梦心疼的抽出了丝巾替她擦干脸上汗,“别逞强,在我面前一点都不丢脸,傻瓜。”
当拆了绷带重新上药包扎之后,纳兰梦发现累了一天的安甯语不知何时睡着了。她伏□亲吻她的额头细声说,“晚安,做个好梦。”
第一百一十一节
历经半个月之后,良王府一家被处斩之事如燃尽的灰风吹即散,似乎百姓对此见惯不怪并没有成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处斩的前一晚便已经被秘密的押送离京,远赴岭南山野之地。姬舞并没有去送行,没有人会理解她的听令李治的决定,但至少保住了一家的性命,阻止了一场血腥的战役支撑她走到了如今。
连日来休息安甯语终于可以离开床,偶尔在纳兰梦的搀扶下勉强到地上行走活动胫骨,不过并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缘故,每次很快都会被纳兰梦给责令会床上,自上次交谈之后李治也在没有出现,多少让安甯语放心。
外面的人不懂得深宫的寂寞,那晚之后安甯语再无提起之前发生的事,听闻良王府一家全数都被处斩,多少让纳兰梦感到心寒。她伫立在庭院中的梅花树前,望着鲜艳欲滴的雪梅在白雪中怒放,不畏严寒散发清香。忍不住伸手指尖刚触碰到花枝,周围的雪花散落在地上。
安甯语杵着拐杖拿着手里的披风盖在了纳兰梦背上,并没有说话直接把她搂进了怀里。温暖消除了纳兰梦的寂寞,她环着安甯语的要紧贴在她胸前,感受传递的心跳。
三天前,李治秘密的召见了纳兰梦,“相信你已经知道了朕和甯语之间关系。”
“她并没有说。”
“你没问?”李治感到好奇。
“她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朕还以为你们之间的关系足以坦诚相见,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