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诀迷糊地睁开眼,一看时间,险些从床上弹起来。
他迅速地洗脸刷牙拿起车钥匙和早餐就要跑路,沈谣撑在门口默默地注视他换鞋,悠然开口问道:“你昨晚几点睡的?”
“和你老公下飞行棋玩到快两点,”沈诀喝了口豆浆,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临走前还没忘矜贵地点评,“没放糖不好喝。”
沈谣:“滚滚滚,挑三拣四少来我这,你行你上啊……等等,真滚了?”
他还没问飞行棋的事……沈谣叹了口气,一副认命的委屈样关了门。
当事人之一跑了,当事人之二睡到中午才起来,穿着条花裤衩全无当红演员架子,一边挠头发一边从锅里翻早餐吃。
沈谣背后突袭,一巴掌扇在赵荼黎后脑上:“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你跟我哥昨晚厮混到半夜是怎么回事?什么飞行棋这么好玩?”
赵荼黎:???
他一脸懵逼道:“没下飞行棋啊,就谈人生,后来……”
沈谣把手一抄,摆足了“我听你解释”的架势。哪知赵荼黎却灵光乍现,飞快地捞起了锅里刚热好的奶黄包往嘴里一塞,嘚嘚瑟瑟地弹了沈谣一个脑瓜镚儿:“至于我们俩干了什么,不告诉你——”
被蒙在鼓里的好奇宝宝眨巴一双桃花眼,总觉得自己头上有点绿。
作者有话要说:“沈谣这死孩子blablablabla”“对啊他就是经常有毒!!”
“他以前blablablabla”“噢噢噢!还有这事!”
还有什么比聊八卦更增进友谊的呢(doge脸
☆、番外三出柜
沈朝夕从小接受的放养政策,一开始是个软软的糯米团子,后来画风骤变,脸依然温婉明媚,任谁见了都忍不住亲亲脸蛋、摸摸脑袋,和她玩一会儿。可精神上,自由放任成了让谢家两条哈士奇闻风丧胆的怪力萝莉。
即使如此,到了学龄,还得认认真真地去上学。
沈诀给沈朝夕选了一所国际学校,规划好了人生道路一直写到大学。他好像很拒绝考虑沈朝夕日后的个人问题,觉得自家小公主全宇宙没一个人配得上。
谢安闲对此什么都不想说,貌似沈诀也有点中二病。
小公主五岁那年的秋天,终于要上小学了。然而沈朝夕声嘶力竭抱着沈诀大腿不松手,似乎让她离开生活了好几年的家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还一整天都看不到爸爸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沈诀无可奈何,谢安闲翻了个白眼。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家显然逐渐地从双亲和谐的状态剥离了。沈诀对沈朝夕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而必要时谢安闲就得□□脸。
谢总拿出在公司训下属的威严姿态:“闹什么闹!让你上学是为你好,成天待在家不是揪狗尾巴就是啃洋娃娃,你看看你自己!”
他声音一大,沈朝夕小嘴瘪了瘪,直接比他更大声地哭了。
谢安闲无语凝噎片刻,觉得自己的严父地位得到了颠覆,愤怒地转身回房间打游戏去,不想再和学龄前儿童沟通。
后来沈诀好说歹说,把公主拉到学校,火急火燎地交在老师手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回家后摘了谢安闲的游戏耳机,自我检讨道:“我是不是对她太溺爱了?”
谢安闲阴阳怪气道:“没有啊,哪里太溺爱了,简直就是‘非常特别以及极其’溺爱。”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