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笑了笑,“我看着她挺熟悉的,就是想不起哪儿见过了。不过我这把年纪,也是见过很多人的,没撞有人和她撞脸,所以认错了也不一定。”
“应该不是认错,我倒觉得,蝉姐好像也认识周老师呢。”申俊淡淡地插了一句。
果然申俊也看出来了,周惜和蝉姐表现的都不对劲。我估计周惜故意说她觉得蝉姐眼熟,就是因为知道我们看出了她和蝉姐之间的举动异常,所以才这样说,以掩饰一些东西。
周惜笑了笑,“那还真不认识,我就只是觉得眼熟而已,不过中国人长得像的很多,或许就只是一种错觉,申先生想得太多了。”
申俊也笑了笑,“我倒没有想多,不聊这个了,来,我敬周老师一杯,感谢您当年邀请我参加您的课程,虽然我没有去,但还是要说谢谢。”
周惜也举杯,“那我也借花献佛,谢谢两位的热情款待。我们饮了这杯。”
喝了一阵,我故意装着有酒意,问了一个不太合适的问题,“袁局长和周老师是怎么认识的呢?难道袁局也上过周老师的课程?”
袁正威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周惜。他不是那种很会撒谎的人,所以他希望这个问题由周惜来回答。
“其实我和正威认识很久了,我还没有创办博纳商学院之前就认识的了,我们很投缘,我喜欢正威的一身正气,我们平时也经常聚在一起吃饭什么的。算是很好的忘年朋友吧。”
袁正威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很欣赏周老师的气质和漂亮的外表。所以成为了好朋友。”
这两人说的话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我无法分清。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人关系不简单。
边喝边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周惜始终也没有和我们谈什么正经事,就好像真的只是过来我家做客一样。
席间她说酒有些上头,要到花园透一下气,我说我陪她,她说不用,她顺便打个电话。她这样说,我也不好坚持,就让她一个人出去了。
等了约几分钟,我也借故去洗手间,离开了饭厅,从侧门绕到花园。
白天下过雨,所以空气很清洌。我站在路灯的阴影里,看到对面有两个人影在交谈。
自然是蝉姐和周惜。这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
距离隔的有些远,我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但从站的姿势来看,蝉姐处于弱势,她一直耸拉着脑袋,周惜则是手背在后面,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好像在训话一样。
这个姿势,充分反应了周惜有强势的一面。或许她的柔软,只是她装出来的也不一定。
这时我清楚地看到蝉姐抬起了头,看着周惜,然后点了点头,似乎是答应了周惜的某种要求。
然后周惜往饭厅方向走,我赶紧加快脚步,在她之前赶回了饭厅。
我刚坐下,周惜也进来了。
她满面笑容,“你们家花园真漂亮,虽然不是很大,但非常的精致,能看得出主人的高级品味。”
她说这样的话,本来出于礼貌,我应该客套几句,说些谦虚的话,但我不想说,我忽然有些反感她,她背着我和蝉姐嘀咕什么?她来我家,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又聊了一会,周惜和袁正威起身告辞。我们送她们到别墅门口,一辆黑色奥迪开过来接他们。
我直接回了楼上,申俊跟了上来。“你刚才出去,看到周惜干什么了?”
“她在和蝉姐说话,她们肯定相互认识。”我说。
“岂止是认识,恐怕关系还非同寻常。我甚至认为,周惜来我们家,就是冲蝉姐来的。”申俊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蝉姐就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了,如果她是一个重要人物,那她就是在假装,我记得当初蝉姐是你领来的吧,你请来的佣人,肯定是经过考察的,不会有问题吧?”
申俊摇了摇头,“时间太久了,我也不记得当时是以什么样的渠道找来的了,但肯定是经过考察的。不过如果有人要铁了心安插一个佣人在你家,那是可以花很时间来打造这个佣人没有问题的假象的,就像警方派一个卧底进黑#道,也不会让黑#道的人能查出这个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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