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爸爸的突然回来,可乐心里还是充满了疑问,但是他知道,妈妈的疑问肯定更多,所以,他现在不能占用他们的时间,他要将疑问放在心里,以后有机会再问。
“爸爸,妈咪一直都很想你,你得好好向妈妈解释才行。”不管怎样,可乐第一护着的人永远都是自己的妈妈。
闫驭寒微笑,点头,“我欠你们两个人一个解释。”
房间里。
两人相视而立,目光中闪烁着泪光。
突然,闫驭寒上前,一把用力地将何乔乔揽入怀中,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住了怀中的人,这个吻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感情那般。
何乔乔闭上眼睛,双手猛地抱住了他,也这般火热而深情地回吻着。
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好像干柴和烈火,房间的温度也迅速地上升。
不知道吻了多久,闫驭寒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鼻子对着鼻子,深深地凝视着她,下一秒,又立刻重新吻住了她。
何乔乔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微微拱起。
衣服一件一件掉在了地上,那暧昧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三年不见,两个人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占有着对方,让对方深深感到自己的存在。
闫驭寒伸挺的动作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和怜悯。
……
过了许久。
终于停止了,两人的汗水留在了一起。
……
闫驭寒将何乔乔打横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何乔乔脸靠在他的怀中,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红色的印记。
天,他刚刚几乎是用啃的吗?
但是,何乔乔却觉得十分满足,心中只有喜悦和快乐。
闫驭寒伸手,那浴缸的水便自动地蓄满了,他弯腰将她放进里面。
顿时,那温热的感觉蔓延过身躯,何乔乔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好舒服啊。”
闫驭寒拿过毛巾,蹲在浴缸旁边,一点一点地清洗着她的身子,从脖子到脚踝,每一处,十分细致。
何乔乔闭上眼睛,放松了自己。
替她洗完之后,闫驭寒又将她抱了出来,像是对待小孩子似的,帮她擦干浑身的水,换上干净柔软的睡衣抱回房间的床上。
然后自己再进入浴室,也冲洗干净了,再回到床上,和她依偎在一起。
何乔乔深深地吐了口气,挽住他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头,说道,“总算不觉得是在做梦了。”
闫驭寒抬起手,捏着她的下巴揉着,“当然不是做梦,我回来了。”
“你当时是怎么走的,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我甚至没有时间和你告别,婚礼第二天,我醒来后,你不见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让我绝望的事,我发现除了我,没有人记得你。
我和安心,和威廉,我和他们说有关你和我的事,他们人人都说我在胡思乱想,说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事。
时间越久,说的人一多,我甚至也开始怀疑自己,我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我不认识闫驭寒,我没和他结过婚,我没和他住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