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森双拳紧紧握着,不得已转身,落魄地往外面走去,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角落位置的闫驭寒,顿时一怔。
大哥分明站在不起眼的位置,浑身却散发着一种掌控全场的气势,他目光冷冷淡淡地看着他的时候,闫森竟有种灵魂被揪出来的感觉,脚底一阵虚软。
“父亲,阴谋,这是阴谋,我的阿森,我的阿森肯定是被人控制了,他不会这么做的,不会的。”闫夫人身上的貂皮披肩滑落到地上,疯疯癫癫的。
夏程菲看了闫森的背影一眼,突然对他生出一点怜悯来,也是个可怜的,但是谁让他是个蠢货呢。
其他人看到闫夫人这样歇斯底里的样子,都不禁摇了摇头,这也太会狡辩了。
闫礼成脸色更是难看,今天面子全无!
“何乔乔!都是你,都是你怂恿驭寒对付弟弟,阿森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才,才出此下策的!”闫夫人突然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了何乔乔的身上。
“呵。”何乔乔简直要笑哭了,“所以,杀人犯杀了人,怪被杀的人该杀吗?法律不用追究责任了?”
“你!伶牙俐齿,不知道尊敬长辈!”闫夫人气的脸颊通红。对何乔乔对骂。
“那也要这位长辈值得尊敬吧,我又不是个傻子。”何乔乔才不怕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她早就领教过她了。
“你,你……”
这时候,闫驭寒终于走了过来,周围的人纷纷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来,莫名地离他远一些。
“驭寒,怎么现在才过来?”闫礼成问道,他现在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长孙不服管教,幺孙又是个烂泥扶不上墙,居心叵测的。
“早就来了。”闫驭寒微微点头。
“闫驭寒,你看花瓶……”何乔乔将碎了的花瓶给他看。
“价值千万的花瓶,谁打碎的谁赔吧,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况且为了买到这一对花瓶,你还费了不少力气。”闫驭寒淡淡地说道,手搭在何乔乔的腰间,显出两人的亲昵。
何乔乔一听,脸上露出一副惊讶的笑容:她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对哦,闫森故意扰乱爷爷的生日宴,已经受到惩罚了,但是这花瓶是我买的,谁打碎的谁负责赔偿,赔偿花瓶本身的钱就可以了,我浪费的那些精力就算了,当做是尊敬长辈吧。”何乔乔说道。
有闫驭寒撑腰,她怕个鬼!再说她和他们没有关系,更不用顾忌。
“你,何乔乔,你,你不要逼闫森逼的太紧,你别忘了,你曾经是闫森的女人,谁知道你怎么勾搭上……”闫夫人气急败坏,不禁开始口不择言。
她话一出,闫驭寒的脸色立即冰寒到了极点,“出去。”
这声音仿佛一道冰刃,生生剖开了闫夫人的身体,让她感到一阵颤抖。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出现在属于闫家的任何一个地方,这是惹怒我应该承受的后果!”闫驭寒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我不该这么说我……”闫夫人这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记住,何乔乔从一开始就属于我,她没有属于任何其他人,如果你记不住这个事实,我不介意亲自教你。”闫驭寒当着所有人的面,顺势当着所有人宣誓了对何乔乔的所有权。
顿时,现场的女人都被他的魄力所折服,流露出爱慕之情。
何乔乔心头一颤,微微抬头看着他的侧脸,他俊美如修罗,冷峻尊贵的气度能令女人着迷,次次在外面,都给足她面子。
维护她的时候,甚至让她看不出破绽,她也不免为他心动。
可是,想起那一份压在抽屉里的合约,又有些失落。
“驭寒,驭寒,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说这句话……”闫夫人一个又一个巴掌地扇自己的脸,一下子就扇的两颊通红,然而闫驭寒脸色依旧冰冷,闫夫人就继续扇自己,“我错了,我错了,你别介意,都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