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见吗？”
穹眨了眨眼睛，东张西望确认除了他们以外没有法，甚至硬挤之下还有些疼。
丹恒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你好歹扩张一下……”丹恒无奈道。
刃跨坐在少年腰上，因为激烈的运动汗水沾湿了黑发多了几分艳色，如话本里吸干年轻男子的山精鬼魅。
他答道：“不会……”
丹恒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如何预防性侵的讲课老师有教过：生命安全才是第一位，忍辱负重保全自身才能制裁坏人。
经过一番思想建设丹恒咬牙道：“让我来吧。”
……
丹恒顺利的换了上位的姿势，他在见识了男人的身手就彻底放弃逃跑的打算。
说起润滑的物件，他正好也有代替品。
男人的毛衣被掀开，伤痕与绷带暴露在空气中。红色的眸子因为情动染上迷雾，刃无意识地喘息。
肠道被撑开，火热地占有这片方寸之地。
紧湿的穴口承受不住丹恒粗暴的抽插，忍不住收缩却惨遭更过分的摧残。
年轻小伙在这方面都很有干劲，丹恒在极致的欢愉下隐隐沉沦，嫌做得不够爽架起刃的右腿，操弄得更快。
细密的汗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过白皙细腻的皮肤，刃拉了一下丹恒的衣角：“不要射在里面……”
男人的声音透着些许疲倦，低沉沙哑。听着就很好欺负。
可惜丹恒不是他的爱人，甚至对此抱有微妙的恶意。
所有的第一次都与这位神秘男人发生，那接下来怎么可以缺席？
“呃……”刃整个人抖了一下，随即感觉到丹恒迅速抽离。
连高潮的余韵都不享受，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
时间差不多了。
刃擦掉嘴角的血，踹了丹恒一腿：“快去找你的同伴。”
丹恒冷冷的望着他道：“你又想做什么？”
“呵……别和我说话，一分钟之内，如果你还不消失，信不信我杀了你？”刃苍白的脸上亳不掩饰杀意。
被陌生男人拉到墙角“办事”，丹恒可没有什么好脾气，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但也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人。
“不管你是谁，如果再骚扰我或者其他人，我绝不会放过你！”丹恒认真道。
可笑！
股间滑腻感还未消褪，刃便失去了耐心，抽出支离朝丹恒砍去。
这次的袭击丹恒险而又险地躲过去，却也不敢逗留。
……
日暮西沉，刃嫌弃地用纸巾擦拭腿间的脏污，湿滑粘腻有些甚至流了下来，不及时处理外话会像“尿裤子”一样湿开。
刃没有丹恒那么冷静，他确实在刚才的性事上有了感觉，这会结束了身体也懒散得不想动弹。
甚至想抽根烟。
“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候……滋滋滋。”
无论打了多少次，星和三月七的手机都是没法接通的状态，就连杰帕德和希露瓦也全是忙音。
▇▇广场一定出事了！
等等！
丹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广场的全名叫什么，为什么他无法理解这两个字符！
“喂……姬子姐。”
丹恒给姬子打了一通电话。
“怎么了？丹恒。”
丹恒尽量语气平静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手机传来女子温柔的声音：“我和穹正在去接小三月她们的路上。”
“你们到哪了？”
“就在▇▇广场……滋滋滋。”
又是一阵电流音。
丹恒握住手机的手发紧，这一次他听清楚▇▇两个字。
▇▇广场，轮回广场。
轮回广场异常安静，除了重重的鬼影丹恒看不到任何人。
“星！三月！姬子！穹！”丹恒一边打电话一边呼喊同伴的名字。
——却迟迟没有回应
丹恒心急如焚，不曾想刚才大声的呼喊引来了捕食者。
一团黑色的雾气悄无声息地朝丹恒逼近！
雾气犹如实质般穿透丹恒的皮肉，他在那瞬间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仿佛死神冰冷的镰刀落下。
丹恒挣扎着逃离雾区，没过一会黑雾找不到他便往另外的方向驶去。
刚从死里逃生，丹恒平复狂躁的心跳。立即做出判断，他要赶在黑雾之前找到同伴！
手机没有信号，黑暗中传来孩童的窃笑声。
丹恒排查了一个又一个地方，终于在一处转角看见同伴的身影以及……鬼怪！
有两只鬼混进了她们的队伍。
今天发生太多离奇古怪的事，丹恒克制住呼喊的冲动。
不能打草惊蛇，要想办法把她们分开！
他反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
路灯泛着幽绿的光，三月七抓着星的手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今天怎么了，整条街突然都变阴森了，好吓人！”
星冷不丁地说：“三月……根据恐怖片的剧情，同行的朋友也不一定是人，你松开手看看没准你抓的是一节白骨。”
“讨厌，这个时候还吓咱！”三月七嘴上抱怨，还是把手放松了些。
姬子听着女孩们打趣失笑一声，却也没忘记警惕周围。
她停下脚步，语气冷漠：“谁？”
丹恒从阴影里走出来：“是我。”
“诶！是万能的丹恒老师！”穹不知道从哪窜出来。
“诶！是万能的丹恒老师！”星也跟着复读一遍。
三月七扶额：“不用复读一遍的。”
因为丹恒的加入缓解了原本紧张的气氛。
？？？欣喜道：“丹恒你也来了，是找到出去的方法吗？”
丹恒点头：“是啊！我找到一个出口不过需要你和它——”丹恒指着另外的鬼影，“两位一起帮忙。”
姬子：“……”
她感觉丹恒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直到丹恒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两只鬼影对视了一眼，皆是摇头。
它们感觉不到丹恒的气息。
“快跑！”
丹恒改变策略喊道。
同伴们愣了一下，熟练地跑路。
姬子没有走，留下来断后。
鬼怪看着留下来的两位阴森地笑道：“被发现了……不过那位存在也快来了。”
它们讥笑着融入阴影……
三位小伙伴并没有跑远随时准备回来支援，看见它们消失也都走了出来。
“这些都是什么……真正希露瓦小姐和杰帕德去哪里了？”三月七失声道。
丹恒摇头：“我们先出去，这里很危险不是说话的地方。”
赶走两只内鬼并没有让众人安心，丹恒带着同伴往与黑雾相反的奔行。
或许是运气够好，他们居然真的逃出来了？！
沿途是熟悉的景色，他们回到了自家小区！
信号也恢复正常。
姬子直接给瓦尔特打电话，约好等下在客厅开会。
丹恒把所有已知的情报都分享给同伴，隐去了他和神秘人上床的事。
逃亡了好一会，大家都有些累各自休息去了。
他们在一栋单元楼，彼此住得很近来往方便。
今晚并不安全，列车组决定轮流守夜。
而第一睌是老杨。
丹恒回到家打开灯差点吓一跳。
他的沙发坐着一位不速之客，那人湿漉的长发还在滴水，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衬衫，精壮的体魄暴露无遗，春光乍现。
一个单身男子的屋内出现这样的景象，恍如午后的春梦般慵懒迷离。
在安全的家，与美丽的情人欢好，一起品尝禁忌的果实。
只可惜这是现实，那个神秘人又来找他了！
丹恒别过脸：“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少年的声音冷淡，还带着隐而未发的怒火。
“……”
丹恒并未得到回应。
很糟糕的对话，他被无视了！
就像互相嫌弃的东亚中年夫妻，看到就讨厌又不得不搭伙过日子。
真难为丹恒到现在还能保持基本的风度没有动手，开始观察周围。
他的家没有被入侵的痕迹，浴室的灯还亮着——看来外来者刚刚洗过澡。
那件黑色衬衫款式也相当眼熟是三月七网购粗心多买的大号衬衫，他穿过一次就放进衣柜压箱底。
过分宽大的黑衬衫盖住了男人腰侧，一片衣角遮掩令人浮想联翩的弧度。
丹恒心跳加快，太荒谬了！
这是在做什么？
即使再痛恨这个男人，丹恒也无法否认他的魅力。
室内没有香薰，丹恒却有眩晕感。
才逃离噩梦般的怪物又陷入另一场春梦。
刃所在的地方视野良好，可以将少年的惶恐、不安、焦躁尽收眼底。
那些微妙的情绪如同一杯苦涩的美酒，值得反复品味。
他给予了少年不寻常的恨欲，也将收获一颗扭曲腐烂的果实。
丹恒心烦意乱，忙碌了一天实在不想管这个疯子，径直走向卧室拿换洗的衣服下楼，借用杨叔的浴室洗澡。
路过沙发时，他被刃拉住。
低头正巧撞见无限遐想的光景，男人过分饱满的胸膛，紧实的肌肉线条以及不可言说的领域一览无余。
丹恒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在这样接二连三的“挑衅”下早就烧起一把火。
他抬起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刃被丹恒扑倒在沙发上，大腿又一次抬起。手指顺着臀缝伸入幽闭的小径。
男人刚洗完澡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皮肤光滑又好闻，乳粒因为多次吮吸红肿不堪。
隔着一层布料，刃也能感受到丹恒的难受，他没有拒绝甚至主动拥抱对方。
娇嫩的穴口一点点吃下肉柱，缓慢地抽动。
刃的乳头又痒又痛，满是牙印。
“你是小孩吗？还要喝奶！”
刃不耐烦推开丹恒伏在他胸口的脑袋。
“……”
丹恒突然清醒过来，他现在在做什么？
和一个才见过两面的人疯狂做爱！？
他的朋友还没有安全，怎么可以松懈了！
愧疚、懊恼冲淡的欲火。
“你到底想要什么？”丹恒放开男人闭眼坐在沙发上问。
房间弥漫着石楠花的腥味，刃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晶莹的液体流淌在尚未闭合的粉色肉穴。
他擦掉嘴角的银丝，漂亮又极具侵略性的五官扯出艳丽鬼魅般的笑：
“想要你痛苦，拯救你的同伴。”
丹恒冷声：“就前一句而言，你确实成功了。”
刃摇了摇头凑过去在丹恒耳边低声呢喃：“你今天看到了什么？”
“一团黑雾……”
“黑雾？你只能看到这点吗？”刃漫不经心地抽出支离，忽然剑光一闪给丹恒的左臂切了道口子。
“这可远远不够如果下次还看不清，我亲自杀你！”
又是这样，床上床下完全两副态度。
丹恒的眼神暗了下来，低俗下流的念头在他脑子里涌现。
这种人，何必跟他讲道理……
操哭他，弄脏他不是更好？
最好操到那人口齿不清，小便失禁无法自理。
左臂的伤口深可见骨，丹恒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把自己的灵和肉分离。
无比冷静地分析起来：
神秘人讨厌他，却不得不帮助他。
黑雾不是怪物原本的样子。
丹恒并不认为这个男人是正常人，他的行为暴力直接，只注重结果。
如果他们做爱是达成目地的手段，那么为什么非要性交才行？
“怪物是依靠气味分辨目标的吗？”
这是丹恒的结论。
还不算太笨……
刃这么想着，平稳地坐在沙发上，透明的黏液顺流而下湿了一滩。
太糟糕了！
草草结束的两次，都在里面释放。把沙发弄得一片狼藉……
丹恒干咳了一下：“你去洗澡吧，那些东西在身体里也不舒服。”
其实现在也不舒服，少年人精力旺盛怎么可能一次二次就满足了？
他更想抱住这个讨厌的男人，抬起那修长有力的大腿。
刃懒散地抬眸，没有多说赤着脚走进浴室。
哗啦
花洒的喷头淋出温热的水流，还没洗多久虚掩的门就被打开。
有人从背后抱住他，亲吻他的肩膀。
啧啧的水渍声不断，细长的手指去探索湿热的小穴。
“唔……”
刃无意识地呻吟，很快粗长的肉柱在紧湿的粉色肉穴辛勤开垦。
镜子里倒映着他被丹恒操弄的模样，没有憎恶没有厌烦。脸上泛起艳气的绯红，似乎还很愉悦？
“刃……”
丹恒下意识地喊出男人的名字，明明他们都没有互道姓名，他却觉得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
瓦尔特看了一眼时间。
11：50
再过五分钟丹恒就要和他交班，今天发生了很多怪事，准确来说他们之前忽略了很多不寻常的现象。
城市的活人并不多，细看之下那些擦肩而过的“路人”都是纸做的人偶。
瓦尔特没有在会议是把这件事告诉同伴们，他的认知已经受到污染，那些东西知道的越多污染越严重。
所见的事物和现实偏差极大，房屋变成一颗颗肉瘤形状的怪物，门是嘴巴，食物是尸块……
镜子里他已经死了，蛆虫在腹腔蠕动。
黑暗里一只巨大的眼睛在窥视，瓦尔特赶走了它几次，脸色逐渐发白。
“杨叔你还好吗？”丹恒赶忙扶着快要倒下的瓦尔特。
“丹恒……”瓦尔特脑中轰鸣声不断艰难开口，“你即使发现了，也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看见它不要思考。”
这是瓦尔特总结出来的“规则”，可惜能做的实在太少，他甚至懊悔怎么今天才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瓦尔特先生彻底昏倒过去，丹恒心急如焚想扶着他回房间休息，大团的黑雾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乌鸦嘶哑的鸣叫，百鬼同哭。一瞬间仿佛听见了无数的呓语。
丹恒是听话的学生，他不做思考凭着本能绕开黑雾所在的区域安全地回去，把异常隔绝在门外。
黑雾在单元楼转悠了一会就离开了。
“……”
异常现象解除，丹恒平复狂躁的心跳，扶着瓦尔特去室内休息。
“丹恒……”
瓦尔特拉住丹恒手严肃道：“不要告诉她们。”
“为什么？”丹恒皱起眉头，那张年轻的脸庞全然不解。
瓦尔特揉了揉太阳穴：“唉……我们和祂不在一个维度，不要尝试去理解和思考，眼下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我怀疑记忆欺骗了我们！”
“记忆？”
这又是一个重磅炸弹！
如果记忆也会出错，那他们又是谁？
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没错，我发现我无法想起自己过往人生的细节，对此我做了一个实验结果……不容乐观。”
丹恒沉思片刻道：“我认识一个人，他似乎没有被记忆欺骗，而且很了解怪物们的特性。”
“那个神秘人？可以尝试接触他但不要深交，小心为上。”
已经晚了……
丹恒不自然地点头：“我会小心行事的，那……怪物们还会来吗？”
“只要不去思考，不主动招惹它们一般不会进来但——”瓦尔特停顿了一下语气凝重，“要小心伥鬼！”
离开瓦尔特的房间，丹恒又出去了一趟。
外面很安全，都这个点服装店也没关门，购买了一套整套男装他才返回家里。
这些衣服是给刃买的，虽然别人都看不到他，丹恒还是不想他光着身子。
但……丹恒没想到这是给自己挖坑！
刃披着柔软的毯子，身上的吻痕若隐若现把自己缩成一团：“我只能穿沾染你的气味的衣物。”
刚才在浴室做了好几次，刃难得有了倦意躺在丹恒的床上小憩。
“那……该怎么办？”
刃啧了一下，“抱着那堆衣服睡上一睌，不过……贴身的内衣需要你攥在手中十分钟，然后替我穿上。”
其实还有更快的办法，那就是让丹恒穿上这些衣服跟他上床。
可刃这会并不乐意再给丹恒操，虽然现在这办法也挺恶心的。
丹恒第一次给人穿内裤还蛮新奇的，他抓住刃的结实有力小腿把那薄薄的布料往上拉。
男人雄伟性感的部分被掩上，丹恒感觉自己有点热了。
他的手不自觉按在上面，缓缓揉动，迅速鼓起了一个小包。
都做了好几回，也不知道谁勾引谁在一起就想那档子的事。
“嗯……”刃舒服地叫了一声，他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
丹恒也没做太过火的事，只是用手套弄刃的分身，着迷地看着对方高潮的脸。
鬼使神差，丹恒亲吻刃的双唇，舌头温柔地交缠在一起。
在今夜，少年把朦胧的感情悄悄放出来……
——然后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