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伸手拍了一下牛侍郎的头。
牛侍郎大骇,看了眼祁王妃,吓得魂儿都快飞出去了。
世人都说当今圣上杀戮和征战太多,所以子孙福报薄。
到如今,他也就只有两个孙子。
皇长孙的父母双双早逝。
战王府里那个,又是个庶子。
如今好不容易盼来祁王妃怀孕,倘若这一胎掉了,真不知外面的风言风语要传成什么样!
皇帝一怒之下,朝堂只怕又要掀起腥风血雨。
牛侍郎颤巍巍转过身去,指着谢千欢,怒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皇孙下此毒手,你们可知该当何罪!”
谢千欢身后,已经有人吓得跪了下来。
“冤枉啊,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们在厢房里伺候的时候,菜上明明没有这些东西的,怎么我们一走,突然就多出了落胎药……”
萧崇沉着脸打断她的话,“你这话莫非是在暗示本王故意往菜里放药,陷害你们?”
“不是的,我,我只是觉得奇怪。”
刚开口说话的女子匍匐在地上,连脸都不敢再抬起来。
牛侍郎喝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分明是你们当中的谁起了贼心,试图谋害祁王妃,想让她一尸两命!”
在追月楼喝酒吃饭的,大多是达官显贵。
他们纷纷开腔帮萧崇说话,“那可是祁王殿下啊,凭他的权势,有什么必要栽赃陷害你们。”
“肯定有人图谋不轨!”
“无忧楼主,事关皇室血脉,你可得放聪明点,千万不能包庇手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