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骡往灶沿又挪了挪,贴在土壁上。妈哩摇着勺,没看见,野姑子抱柴火堆灶里边,也没看见,只有姐姐看见了,姐姐脸红了,歪身子让着弟媳,心里头直乱:“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结婚,还轮不到眼前这个野姑子她哪里比自己强喽?!”
看着野姑子高翘的大屁股,姐姐心里十分地嫉妒:“这个屁股受用的,都圆喽!”野姑子在灶前添着柴火,姐姐一直仰倾着身给她让出地方。
那腰,那臀,折着、绷着,从厚衣裳里透出来曲线,野姑子屁股上方的一张脸,眼珠子转过来,姐弟俩对了一眼,都被火点着了。
姐姐索性站起身,在厨房转了一个圈,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站脚地方,到后边屋里去了,黑骡跺了跺脚,冷得不行,也回屋了,野姑子嘴唇直打颤:“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里狠狠添柴。
“烧那的大干什哩?!”婆婆骂了,野姑子不吭声,有泪要流出来,使劲儿忍住。黑骡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发抖。
他知道姐姐在屋里,自己在向她走去。还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里绊了脚,黑骡扑着去扶,姐弟俩就成了那事。往后姐姐趁爹爹和妈哩睡熟,常摸着黑钻进黑骡的被窝,直到肚子大了,才急忙找个人家嫁了。
外甥女其实就是黑骡自己的种,黑骡为这事一直欠着姐姐:“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条件怎的会找那个瘦猴赖皮?”姐姐结婚那天,黑骡去了。
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与姐姐完了洞房。姐姐其实是和自己结的婚!那次之后,姐弟俩就再也没有过。他们以为这事谁也不知道。
黑骡走着,黑骡在犹豫:藏得那么深的事,别让一时冲动给坏了!但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
黑骡记起有次爹妈不在家,大中午的,姐弟俩行那事,剥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个肉啊,那个啊,把他烧得一塌糊涂!“姐姐”黑骡心里哭叫着,脚步颠呀颠,似乎醉了酒。
便是天要塌下来,他也要往前走!喉咙里有干干的火,眼睛里是涩涩的雾,黑骡推开门,看见姐姐在尿桶边系着裤带。姐姐看见他,停了手,歪过来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黑骡干嗓子叫了半声,一步一步挨近了,喘着粗气。女人的腰落在掌心,白肉翻进去,摸!姐姐喘着呼吸:“要快莫让人看见喽”黑骡不答腔,将她顶在门后头,扒了裤,冲进去。还是那么滑还是那么水!
黑骡狂起来,一下一下挺动臀部,将一根粗东西狠狠地肏进去,门在微微震响,姐弟俩的喘息声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压抑。
“哐啷!哐啷!”门被撞得两声大响,姐弟俩都被吓住了,动作声息停了停,随即又动起来,姐姐喷着热气:“快要快”黑骡喘吁吁地耸动,门被挤着、擦着,吱吱呀呀地响。姐姐低声饮泣:“不敢出声的不敢让听见!”
黑骡闷哼了一声,停在那直喘气。姐姐又受不了,伸手来扯黑骡胸前衣裳。黑骡拔出来,将姐姐身子拨了一下,姐姐会意了。
弯腰支起大白屁股,黑骡从后面进去了,动了两下,姐姐被撞得稳不住身子,手乱抓,扶上了床栏,黑骡这才起了劲“啪嗒”“啪嗒”撞击着姐姐的白屁股,床铺被姐姐扯得“匡当,匡当”摇响,两人也顾不上了。
黑骡听到姐姐久违了的细吟声,下边那白屁股被撞得一块通红,交缝处翻出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开一闭地痉挛,知道她要来了,狠狠地加快了抽动。
“呜”是的,是的,就是这种声音!姐姐的高潮就像低低的哭声,黑骡闷哼几下,全身兴奋得收不住“吱呀!”一声,把床铺栏杆撞断了。
黑骡扑在姐姐身后狂喷野姑子含着泪,心里头直翻滚,很想冲进屋里去,什么也不管了!可是脚步动不了,坐在灶前凳子上的屁股起不来。“死骡子!别以为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