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白骨说审讯,我立刻想起了陈芸身上的那几十道细微的刀疤,红着眼睛瞪着他。
白骨摸着下巴说:在想小芸?
是。
那是刀仔干的,当时我正在和客人谈生意。等我下了楼,小芸已经满身是伤了。
这么说,那件事儿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冷笑着。
白骨沉声反问:你说呢?
支那人,不是要杀我么?快点动手!不要在那里演戏,我,我是不会怕死的!胖子军官用生硬的中国话吼叫着。
我和白骨异口同声的喝到:闭嘴!
胖子老实了,我叹了口气:逄了,本来是想帮芸报仇的,看来现在是没指望了。那个刀仔已经死了吧?
白骨点点头:是啊,为了保护我,被乱刀斩死地。
妈的!我怒气冲冲的的转过脸,猛地拔出秋雨丸,一刀砍去,那个醒来的保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脚已经让我齐唰唰的砍断了。
我隐约还听到监控录象对面发出了唉地一声。
啊!啊!那个保镖疯狂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我现在一见到血神智就有点不清楚,尤其是日本杂碎的。
**着秋雨丸有顺序的从脚砍起,将那个保镖一断一断截开。要不怎么说是宝物呢?砍起人来真的一点都不废力,血涌出了审讯室。
刚砍了五刀而已啊,那个保镖竟然已经挂了,妈的!
胖子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好象随着那个保镖身上的侠血流逝一起消失了。
我刚砍到腰而已,那些肚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刚流出来,胖子已经昏了过去。
白骨皱着眉头一声不吭。我用水枪在次冲醒了这个胖子,然后把保镖砍成了肉块,看起来还蛮匀称的。一骨碌一骨碌的。
看到最后白骨捂住鼻子,我清楚的看出来,白骨有种想呕吐的**。
五分钟,胖子晕倒了两次,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没有超过五斤的肉了。
你都知道些什么,说吧。我持着秋雨丸,发现刀面上的血迹正在被刀本身渗出的冰水所清洗,慢慢滴落在地上。
胖子颤抖着,仍然不说话,我点点头,粗暴的将另一个保镖扯过来。
看过切块了,这次我让你见识见识更刺激的,这次老子跟你玩切片!
不,不!你这个疯子!疯子!放了我!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胖子吼叫着。
住口!现在就算人想说,我也不想听。等我解决了他,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杂碎!知道你的死法是怎样的么?
肉丝吃过么?你说,我是先从你的手开始切,还是从脚开始切?别作出这种表情,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死去的,每天我只切你身上的两斤肉哦,看你这个体重应该有一百五十斤吧?所以说呢,你应该能维持两个月吧。数学课上老师是这么教的,恩!
白骨在旁哼哼:到时候他的体型比我还苗条
我我说,我说!我说!胖子崩溃了。
有时候,审讯就这么简单。只不过我的方法有点变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