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完成的。
颜菊很贴的跟著雷宇琛,因为这屋子真的像中国四合园那样的大,若不小心真的会迷路,但她们的气氛很冻结,宇琛的表情冷酷酷的,同样地颜菊也不是温和到那里,所以走过的人都给这种气氛所害怕。
她们来到了一间房子里,里面很整齐也很空,房内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沙发,连一点装饰品都没有,看来这间房的主人相当不喜欢多馀的物品,而这间房的主人就是雷宇琛。
房内散发著一些独特的淡香,颜菊闻不出是甚麽,可是她对这味道不讨厌,而且有点喜欢。
平时除打妇的人外,她是不准别的人进来的,但今次宇琛给颜菊进来,但一进到房子里,她没有理颜菊,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觉。
颜菊望著躺在床上的人,四周很黑,没有半点阳光透进来,她走到除了床外只有那张沙发可以容纳她的地方坐下,冷冻的深眸没焦点地看著在床上一睡了知的”男人”,她觉得这人很奇怪,但和他有一点相同的是,他们同样都很冰冷,内心己被残酷的现实封锁在最深的地方。
叩叩叩叩…门外传来很小声的叩门声,可是床上的人无动於忠的继续睡著,但声音仍然叩著,颜菊本来不想理的,可是看著那人睡得很熟,突然有不忍心他被人吵醒,所以她起来去开门。
打开门,是一个穿得很洁净的医生,年龄很大,应该有五十多了,但脸上很有亲切的笑容,当门开时出来的不是他所想的人,起初顿了一下,回头望著娃娃的暧昧的样子,他明白了。
「是你受伤了吗?」虽然他头发己经变白了,但说话的声音还是像中年人一样的健壮,他静静地走进了房子,而娃娃也跟进来,本来看起来很大的房间,现在多了两个人,顿时变得夹小了。
点点她有点累的头,伸出自己被割伤的手,没有多馀的话,她很在意现在还可以躺在床上睡觉的”男人”。
医生和娃娃都很小心不发出其他的吵杂声音,他们都知道宇琛的脾气,要是吵醒她的话,这个星期又不用休息了。
「伤口很深喔…幸好止血了。」医生把颜菊手上的包扎物小心地解开,然后用消毒药水轻轻地抺著伤口,应该是很痛的,可是颜菊一点痛的表情的没有,李医生知道为什麽宇琛会带她回来,因为这个女生很像她自己。
细心地为她重新整理好伤口后,便对颜菊说「不要沾到水,要食得清一点,要不然会留疤痕的,到时候宇琛会找我晦气喔!」因为娃娃的暧昧,连他也一起说多一句。宇琛?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颜菊有点疲累了,但脸上依旧是一等级冰山一座,坐在沙发上目光还是瞪著在床上的人,不解他对自己的态度。
「小菊~你肚子饿不饿~」娃娃送走医生后很兴奋地和颜菊打著交道,她忘记了房内还有一个人,一个可以主管一切的人。
「我叫人弄东西给你吃,好不好~」娃娃兴奋过了~声音越说越大,但颜菊还是没反应的看著自己。
「娃娃,今个星期给我去管东区的酒吧!」床上的人突然没语调的命令著娃娃,吓得娃娃差点弹起来。
「耶~不要啦~我不要~我刚刚才回来耶~小琛~我不要啦~」娃娃想作出最后的挣扎,圆圆的大眼泛著浅浅的水气,红红的脸颊抺上一阵的苍白。
「两个星期。」求饶的娃娃没有得到减刑,反而再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