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阳第一次的时候也很辛苦，但是比朱素还是好多了，没有受伤，吴阳说做小攻都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
朱素也是从吴阳那里才知道，小攻都是采取这种骑在小受身上的姿势自己动，因为小受在下面承受小攻的重量，所以叫小受。
那润滑剂的效果很好，不像平时过一阵会变干，吴阳的后面很顺滑湿润，又紧的恰到好处，不像最开始同床共枕时紧的每次都要花很久才能进去。
啪嗒啪嗒的声音中，吴阳连续起落了半个多小时，额头和胸口都是汗水，浸湿了身上的白背心，他有些疲惫地低着头喘气，又想起什么一样继续动了起来。
朱素拉着吴阳的膝盖，让吴阳停下，吴阳很诧异地看着他：“吴阳，如果累了就稍微休息一下吧…”
“我没事！”吴阳脸色很难看，本来一直高高翘起甩动的部位都有些软了，可怜兮兮地垂着。
朱素知道足球队对腿部力量要求很高，每天蹲起高抬腿之类的训练也不少，吴阳现在和连续做半小时的蹲起也没差多少，累是很正常的。但是吴阳却好像受到了很大打击，整个人非常沮丧，朱素咬着嘴唇，忍不住轻声说：“我听说，小受其实也可以在上面？”
吴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呃？小受在上面？谁说的？！是不是朱珍？”
“你不愿意吗？”朱素误解了他的意思，眉心微蹙，“朱珍说你一定知道怎么做，你不愿意？”
“我，我…”吴阳结巴着说不出话，“你想在上面？”
“我只是不想一直让你这么辛苦啊。”朱素很通情达理地说。
但是吴阳立刻激烈反驳：“我没事，平时都比今天久的！”
“但是今天训练比较累吧，你累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朱素撑起身体，渐渐变成坐姿，温和地笑着看着吴阳，“我体力也很好啊，也不用老是躺着吧？”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算了。”朱素说的非常体贴，然而眼神却有些黯然。
“我，我当然愿意！”吴阳看着朱素此时带着淡淡哀怨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被迷的做什么都愿意，更何况，他怎么会不愿意呢，他只是从没想过朱素会主动想要在上面…
他顺势躺倒在床上，后面还始终含着，双腿落在两边，和朱素交缠在一起。
“是这样吗？”朱素扶着他的膝盖，缓缓抽动了一下。
吴阳从没想过，只是换了个姿势，只是由自己主动变成朱素主动，感觉变化竟然这么巨大。
朱素试探着继续，动作越来越快，还无师自通地用双臂勾住吴阳的膝盖，欺近吴阳的身体，与吴阳贴的更近。
“这样，很棒！”朱素眼睛发亮地说，“很棒，吴阳，你真的很棒！”他词汇匮乏，只是猛力地撞击着，频率远比吴阳在上的时候更快。
这些话从来只在吴阳的想象里出现过，他以为朱素这样的人是不喜欢这种事的，更不会主动，但是现在却等到了这一天，朱素也很喜欢他，也很想要，他只觉得又感动又快乐，从没有这么快乐过。
而且从没用过的姿势，让朱素撞击到了过去从未有过的角度和深度，吴阳的脚趾都紧紧蜷起，床单被抓的都凌乱了，呼吸越来越大声，最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叫，一股股液体便落在他身上穿着的白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