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俨拿起花洒,细心替她清洗身体,这种事他并不是第一次做,三年前,打从某一次佳人入浴,他借着“节约用水”的名义,大摇大摆地也跟着进了浴室,又挨了几下粉拳之后,他家里那个巨大的按摩浴缸里开始隔三差五地上演鸳鸯戏水的戏码。
回忆使得苏君俨唇畔的弧度愈发明显。
蒸汽让虞璟整个人都变得粉扑扑的,看上去更加可口了。苏君俨不觉加快了速度。
用浴巾将虞璟包裹好,苏君俨横抱着她进了卧室,还不忘用脚将卧室门关拢。
苏君俨弯下腰,轻柔地啄了啄虞璟的鼻尖。湿热的气息痒簌簌地扑在脸上,虞璟眼睛竭力睁开一线,似乎想看清眼前的人影。
苏君俨已经铺天盖地地吻下来,细细切切,额头、眉眼、鼻头、脸颊、嘴唇,没有一处漏过。
虞璟觉得自己像行走在云端上,周遭全是迷茫的雾气,看不清楚。她支起胳膊,想坐起些,不料胸前的嫣红却蹭到了一具硬实的胸膛,刺激使得她短短地逸出一声呻吟,背不由自主像后面缩去。
苏君俨顿时起了戏弄之心,揽住她的背,将她往怀里贴了贴。
“今天……这个梦……好奇怪……君俨……”虞璟喃喃自语。
苏君俨先是怒,她居然以为是在做梦,梦里她又是在谁的身下婉转承欢?可是听到那声“君俨”,苏君俨觉得一颗心蓄满了结结实实的喜悦,不觉失笑。坏心眼地用手指抚弄着寿桃上的胭脂点,虞璟竟然颤了起来。
她还是这么敏感。
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心脏在皮下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苏君俨凑近了虞璟的耳畔,“无尤,你不是在做梦。是真的。你摸摸,这是我的心,它在为你而跳。”
身心都因为酒精而沉重困顿,涣散的意识却因耳垂处炙热的话语而激荡不已。
眼睛里又一次弥漫起大雾,眼角居然有一大颗泪珠滚落。午夜时分也许真的是人最脆弱的时候,脱下了白日里的种种面具,镶金的嵌银的带钻的面具,夜阑人静的时候,我们往往只有一具柔软的肉身。意志薄弱到轻易就叫人撬开缝隙。还以为身在梦境的虞璟低吟似地喊道,“君俨——”。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无端叫苏君俨想起了那些个寒冷的冬夜里无声落下的雪花。心脏像被什么碾过,苏君俨低头吻去了那颗让他心碎的泪珠。
“君俨……君俨……”意识不清的人儿只是一味唤着他的名字,手指也胡乱摸上了他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咂摸着他的眉眼线条,纤细的手指俨然带着灵魂深处的渴望。
苏君俨俯身以吻封住了她的唇。浑噩中虞璟近乎本能地热切回应。
苏君俨只觉得欲/火一阵阵袭上来,太阳穴那里的血管突突直跳。
她的酥胸擦着他的身体,那种战栗的快感足以叫圣人发疯。托起她的一双玉腿,苏君俨裹挟着积蓄已久的渴望冲进了她的私密领地。
模模糊糊之间只听见身下传来闷哼。苏君俨凶悍地在她体内冲刺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用他男性的权杖在她的柔软深处永不磨灭地刻下他的名字。
破碎的呻吟从身下逸散出来。细瓷一般的肌肤在厮磨里泛起轻红。苏君俨时轻时重,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捻转着,虞璟被他折磨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之间,她一次次地收紧双腿,换来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