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枚简单的铂金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又将男戒放在她的手心,“乖,给我戴上。”
周小谜晕乎乎的,听话得不行,照他说的做。
程希尧有点遗憾似的,亲亲周小谜的脸颊,“跟小谜谈恋爱真省心,连求婚都省了。”
“啊啊啊不行!”周小谜这才觉得自己冲动了——喂,哪有女生谈恋爱像她这么主动的呀!
“后悔?晚了。”程希尧笑道。
回朗园路上,周小谜又忧心忡忡:“诶,民政局是不是要预约呀?”
“程教授,您真的想好要结婚了吗?”
“我们是不是先得跟爸妈说一声啊?”
“求婚你得补给我,不准赖掉……”
周小谜觉得自己跟做梦似的,赶在民政局下班前,拿到了两个红本本。
“唔,程太太。”程希尧牵着她的手,十分满意这个称呼。
爱情本身就是多巴胺作祟的产物,没有任何道理和逻辑可言。
程希尧为自己之前对爱情的浅薄认知感到抱歉。结婚这件事,也不仅仅是两人之间法律关系的认定。它让周小谜与他之间,产生真正的联结,他们的关系更加密切。
书房。
两人在桌子前并排坐着,面前放着手机、笔电、银行卡若干张,和几分文书。程希尧说:“作为我的妻子,你有必要了解一下我的经济情况,记一下我相关账户的密码。”
工资,房产,股权,收藏,理财收入……
周小谜听了一会儿,看程希尧的眼光已经不太一样,肃然起敬:“程教授,我不想奋斗了,您包.养我吧。”
她知道程希尧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
程希尧斜睨她一眼,“你叫我什么?”
周小谜把脸放在他掌心蹭了蹭,“老公~”她眨巴眨巴眼睛,说:“您想了解一下我的资产构成吗?”
程希尧说:“不必了,银行卡里超不过十万,没必要看。”
周小谜:……
“拿出点诚意来,咱们家不养光吃饭不劳动的小废物。”程希尧摘了眼镜,大剌剌地坐在皮椅上,敞着腿,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下午在办公室被她勾得不上不下的欲再度燃起。
周小谜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嫩黄的连衣裙给冷淡的灰床单添了一抹亮色。
她蔫坏,裙子挂在身上,将脱未脱,只扯下肩带来,露出一半白皙的肩,眼神泛着无辜稚气,娇声娇气:“老公,人家不想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