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回来,第一个周五晚上,赵嘉平提前给何幸发了消息让他来自己家。在等待何幸来的时间里,赵嘉平非常愉悦地进了书房,拉开了书桌下面的抽屉,把一个紫色包装的盒子拿了出来。
里面是之前用在何幸身上的跳蛋和润滑剂,还有点别的玩具。
何幸在敲门了,赵嘉平也没把东西收回去放好,就那么开着盒盖摆在桌子上。何幸在门口换鞋,赵嘉平倚着墙看他。
等何幸穿好拖鞋,赵嘉平朝他伸出双臂:“抱一会儿。”
何幸走过来,把脸埋进赵嘉平怀里,手在赵嘉平腰上搂紧。赵嘉平感觉到何幸柔软的头发蹭着自己的下巴,这让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何幸也是这样被他抱着。
赵嘉平低了点头,像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贴着何幸脸边说出来的话却很直白:“今天我想操你后面。”
何幸有点惊讶地抬头看赵嘉平,赵嘉平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看何幸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把脸埋进自己怀里,呼吸喷洒在赵嘉平胸前。他听见何幸小声地说:“可以的,但是我没试过,不知道怎么做。”
赵嘉平笑出了声。虽然他也不太知道怎么做,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的gay,片子总是看过的。没有何幸只能靠手解决的日子里,他还是学到了一点微薄的性经验的。
但他对何幸的逼依然很有兴趣。他喜欢男人,可是这个多出来的器官,长在漂亮的何幸身上,看起来清纯,可是操的久了就变成无比色情的样子。淫水和精液从里面流出来,糊在逼口,每次都能看得赵嘉平难以自控。他非常喜欢这口又骚又甜的逼。
他亲了亲何幸的发顶,说:“没关系,试一下。”
何幸仰起头要和赵嘉平接吻。赵嘉平发现何幸很不会接吻,偶尔会被口水呛到,偶尔会被亲的换气都困难,更多时候都是赵嘉平在他嘴里扫荡。
何幸一下一下舔着赵嘉平的唇瓣:“亲我呀”他含糊地说。赵嘉平微微张开了紧抿的两瓣唇,何幸就把舌头送了进来,开始舔赵嘉平的舌头。
赵嘉平知道何幸只会做到这一步,剩下的都要靠他完成。他由着何幸像小狗喝水那样舔了一会儿,终于接过了主导权,用自己的舌勾住何幸的,激烈地亲吻起来。
何幸满足地哼出了两个鼻音。
赵嘉平的手从何幸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过何幸起伏的腹部,来到他的胸前。何幸的乳头早就立了起来,小小的一粒挂在胸口,赵嘉平的手指拨过,那硬的像石头的乳粒就会在他指尖颤抖。
赵嘉平把何幸的乳头狠狠地揪起来,扯着根部的一点乳肉。
何幸马上叫了出来:“赵嘉平疼”
赵嘉平顶了顶何幸的下身:“只是疼吗?你下面这根东西顶着我呢。”
赵嘉平用手完全包裹着何幸微微凸起的乳,手心攥紧又放松,指尖压着乳头折磨,继续重复提起又放下的动作,拉扯着何幸贫瘠的乳肉。
何幸的嘴被他堵着,口水黏糊糊地流出来了一些。他有点受不了,一直在小声地呜咽:“赵嘉平去卧室好不好快操进来”
赵嘉平把手从何幸胸前移开,双手向下抓住何幸的腿,就这样把他抱了起来。何幸两只胳膊紧紧抱住赵嘉平的脖子,腿也绕在赵嘉平的腰上。
进了卧室,赵嘉平把何幸轻轻放在床上。何幸却很快地坐了起来,爬到赵嘉平面前,脸贴的离赵嘉平的阴茎很近。
他仰起头,湿润的眼睛盯着赵嘉平,脸上的表情是明艳的天真和赤裸裸的引诱。
他把嘴唇印在了赵嘉平鼓起的那处,煽情地亲吻了一会儿,又伸出一点舌头,隔着裤子舔赵嘉平的性器,舌尖从靠近底端的地方沿着鼓起的弧度移动到顶端。
舔了一会儿,睡裤被何幸的口水弄湿了一块,深色的洇在那里。何幸伸手把赵嘉平的睡裤向下扯了一点,一只手把着裤子的边缘,用湿润的嘴唇在内裤外面轻轻包住赵嘉平的龟头,舌头也不安分地在龟头顶端马眼附近画圈。
赵嘉平一直盯着何幸,等何幸玩似的逗弄了一阵他的性器,伸出了手,两根手指捏住何幸的下巴,另一只手把内裤扯下来。
已经充血勃起的鸡巴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何幸脸上,又微微弹动了几下。赵嘉平稍稍用了点劲掐着何幸的脸,把他殷红的嘴唇移到他翕张的马眼处。
“下面的嘴还没喂饱,上面这张先馋的受不了了?”赵嘉平眼里像有两团火在烧:“既然这么爱吃,吃吧,先喂你一次。”
何幸小声嘀咕:“才没有”嘴却顺从地张开,任凭赵嘉平挺腰把阴茎送进了他嘴里。
一进去,高热的口腔内壁裹着赵嘉平的阴茎,何幸的舌上下滑过茎身,靠近喉咙的地方紧窄,赵嘉平控制不住地想把阴茎捅进去。
何幸很少主动为赵嘉平口交,经验不多。赵嘉平也受不了何幸这么做,每次一看见何幸跪在他面前吃他的鸡巴,射出来的时候嘴角挂着点点白浊的样子,赵嘉平都想更粗鲁地对待何幸。
阴茎没办法完全被何幸含住,外面还露了一小截。何幸把手覆在那没有进到嘴里的一段上,头前后摆动着,伏在赵嘉平的胯前吞吃着。何幸没有把龟头吐出来,一直留在嘴里。捅的深了就用舌头绕着膨大的龟头舔舐,捅的浅了就用舌尖戳龟头顶端流出清液的小孔。手随着头的动作不断撸动着赵嘉平的鸡巴,努力照顾它的每一寸。
赵嘉平摁住何幸的头,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撞。一边撞,赵嘉平问何幸:“哪儿学的?做的不错。”
何幸的嘴被堵着,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啊啊”的声音。
赵嘉平没想做深喉,控制着在何幸口腔深处插了一会儿,抵在上颚根部一块软肉上射了出来。精液一部分呛到了何幸的喉管里,何幸有点剧烈地咳起来,身体一阵阵抖着。
赵嘉平起身去找纸让何幸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回来的时候何幸却大张着嘴吐出舌头,舌尖还残存一点淫靡的白色。
“你咽了?”赵嘉平难以置信地问,何幸点了点头:“本来就有一部分喷进去了。”他把舌头收回去,赵嘉平看见他又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刚刚才软下去的鸡巴很快又硬了。赵嘉平去书桌那里拿了润滑剂过来,何幸已经躺好了,很乖地看着赵嘉平,裤子也已经脱掉了,洁白的光裸的腿在深色的床单上亮的惊人。
赵嘉平亲了亲何幸比刚刚水润鲜红得多的唇瓣,又在两片微红的颊上印上了唇印:“不舒服就叫出来。”
赵嘉平把何幸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让他用手抱住,几乎成一个“”形,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在手指上,送到何幸没被使用过的那处,手指轻轻打转,微凉的膏状物逐渐被揉成液体覆在紧闭的穴口上。
何幸似乎被冰了一下,浑身瑟缩,轻轻“啊”了一声。
赵嘉平浅浅地向后穴内伸进一个指尖,确定何幸没有特别难受之后,加了戳进去的力度,手指强势地挤入紧窄的甬道,在层叠的褶皱上抚摸。
这里比何幸前面那个逼还紧还热,赵嘉平努力控制着手上的动作,他并不想弄伤何幸。
何幸不安地挪了挪屁股:“有点奇怪”
赵嘉平感受到原本紧到极致的肠壁正在被他一寸寸拓开,一会儿要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光是想到那种被含吮的滋味,赵嘉平就硬的难受。
他抬手拍了拍何幸的屁股:“放松,你夹得这么紧,我的手动不了了。”
何幸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小腹随着他的吸气吐气而起伏着,没什么肉的一层肚皮,看起来脆弱又唯美。
赵嘉平又在何幸的后穴内抽插了几下,何幸似乎适应了,喘息也不再是混乱的,他抬起脚蹭了蹭赵嘉平的肩膀:“再进来一根。”
赵嘉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穴肉里打转,戳到某一处栗子一样明显的凸起时,赵嘉平感觉何幸的腿根抖了一下,带着他插在穴内的手指也抖起来。
何幸的性器硬着,马眼处已经淌出了腺液。赵嘉平又来回戳了几下那个位置,每次都带起何幸细声的呻吟:“对那里”
赵嘉平强忍着草草抽插了几下,手指从何幸后穴中抽出来。他握着何幸的腿:“我要把鸡巴放进去了,何幸。”
何幸被他说的有点脸热,软软地喘出一声“嗯”。
赵嘉平的性器硬挺硕大,茎身上青筋盘绕,看起来有些与他本人不符的狰狞丑陋。此刻它正嚣张地戳在何幸粉嫩的后穴口上,明明刚刚才扩开,现在那里已经恢复成了闭合的状态。
性器前端抵在那处,仿佛随时想要冲进去感受里面的温暖柔韧。赵嘉平挺腰,稍微用了一点力气,龟头就被湿热的肠道吸了进去。赵嘉平爽的低喘了两声,何幸的眼神迷离着:“有点、有点撑”
赵嘉平慢慢地往里送自己的阴茎,穴口被柱身撑大,微微翻出一点粉红的边箍着性器,表面的褶皱被挺入的性器抚平,几乎是薄薄的一层箍在上面,看着就像随时会被弄裂一样。
刚进去一半,何幸就开始掉眼泪,小声地啜泣着:“赵嘉平好疼”
赵嘉平注意到何幸的阴茎都疼软了,自己也被卡在这里,进来抽出都困难。他没想到用后面做爱难度会这么大,但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
他把何幸从床上抱起来,同时控制着身下,没让阴茎完全闯进去。何幸被他抱在怀里,密口渐渐吞入了他一半的性器,眼中一片水光,泪痕可怜地挂在白净的脸颊上。
赵嘉平把脸凑近何幸,伸出自己的舌尖:“亲我。”
何幸就像接受到指令的小狗一样,试探着去找赵嘉平嘴唇的位置。赵嘉平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转移何幸的注意力,也像是要发泄自己的性欲,用牙齿狠狠地咬着何幸的嘴唇。
赵嘉平亲的比以往都要凶,何幸很快就“唔唔”地喘不上气。赵嘉平的呼吸粗重,喷在何幸的鼻尖上,趁着何幸只顾着和他接吻,下身一个猛挺,硬生生冲了进去。
何幸仰着头哭叫:“啊”唇边还挂着两人刚刚亲吻连出的一条银线。
终于完全进入了这个湿窄的地方,又紧又热的肠肉吞噬了赵嘉平的性器。赵嘉平慢慢地抽动了几下,又故意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上撞了几次,何幸前面的阴茎逐渐立了起来。
赵嘉平用手摸了摸何幸的乳粒,小小的一颗立起来,缀在白亮的皮肤上。赵嘉平拨了拨那颗小东西,何幸的出口的声音慢慢变了味。
何幸吐着舌头在喘息,他看着赵嘉平,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动吧,可以了。”他紧紧地抱住了赵嘉平。
赵嘉平不再克制,强势地动了起来。阴茎次次都向最深处挺进,越向里面,何幸的肠道就吸得他更紧。赵嘉平觉得自己从太阳穴连着头皮,每一处都爽的发麻。这里不像何幸前面那口逼那么好操,不出那么多水,但是吸附力极强,死咬着赵嘉平的阴茎不放。
何幸的下巴靠在赵嘉平的肩膀上,头埋在他的颈侧。娇声的呻吟就响在赵嘉平的耳边,阴茎硬着戳在赵嘉平的小腹上,赵嘉平伸手撸了两下,何幸的肠肉就猛地绞紧。赵嘉平越发难以遏制自己向狠狠往里面操的冲动。
他贴着何幸的脸问:“何幸,你为什么这么好操啊?怎么两个逼都这么紧这么会吸?”
何幸的眼泪随着赵嘉平的顶弄不断滴落在他光裸的后背上。赵嘉平感觉自己的背上湿了一片,何幸一直又哭又叫。
赵嘉平看着何幸和自己连接的那处,里面红润的肠肉已经被操开了,随着他的阴茎抽出来,像个皮制的环一样套在他的鸡巴上。润滑剂在高强度的拍打下已经变成了白沫,拍在何幸娇嫩的穴口,肠液混着兜不住的润滑剂流出来,打湿了赵嘉平的阴毛。
何幸前面的逼也在不住地流水,似乎是爽的怎么也憋不住了。逼口的水沾到阴唇上,有些润滑剂也溅在粉红湿滑的阴唇上,形成干涸的一块淫糜的白。他的双唇被赵嘉平咬的微微肿着,口水兜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沿着脸颊淌到脖子上。
磨到刚刚那块软肉时,何幸失神的眼睛睁大了一点,脊背微微抖着,“好爽赵嘉平顶这里”
赵嘉平听到何幸淫荡的祈求,再也做不到伪装的冷静。龟头从最骚的那点上压过去,毫无间隙地深入猛干。
何幸被操了两三分钟就到了高潮,下身痉挛着,穴肉死命绞住性器。赵嘉平动作不停,操干间带出不少液体,纷纷喷溅在两个人的交合处。
赵嘉平却突然把阴茎从后穴抽了出来,何幸尚在迷蒙中,却仍然敏锐地感觉到后面那个贪吃的口里传来的空虚。他用手摸了摸,没摸到赵嘉平射进去的东西,他喘着气,尾音轻轻地扬起来:“赵嘉平,你没射吗?”
话音还没落,赵嘉平就把鸡巴捅进了何幸的女穴里。何幸猛地“啊”了一声,脚趾勾着床单,脚背绷紧成一条线。
赵嘉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逼里已经很湿了,就像吃不够一样,服帖地包裹着粗硕的性器。赵嘉平在刚刚操后穴时强忍住的猛烈撞击的想法在女穴里全部施展了出来,一下一下尽根冲入又拔出,像是要用鸡巴把阴道里每一处都巡视过一样。
捅了一阵子,赵嘉平又把鸡巴送进了何幸的后穴里,就像玩上瘾了一样,霸占着何幸的两个逼,可是何幸被这恶作剧一样的操弄弄得泪眼婆娑哭喘连连,快感是有的,可是哪个穴里都不够,赵嘉平应该也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凸起来,隐隐跳动着。
何幸努力撑起上身抱住赵嘉平:“赵嘉平,不是说要操后面吗…不要玩啦…”又讨好地在赵嘉平脸上亲了亲。
赵嘉平受不了何幸求他,或者说就是想看何幸求他,他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把阴茎重新放回了何幸的后穴里,也不再有刚刚那么多的顾忌,势不可挡地在这松软处抽送着。
迎来了何幸喜欢的猛烈的性爱,何幸的叫声更甜腻了,伴随着赵嘉平的动作变换着音调,不一会儿就到了又一个高潮,性器汩汩吐出白浊的液体。
何幸射完了,马眼处却还有什么东西挤压着想要出来。赵嘉平仍在他的穴里冲刺,刚刚那阵夹得他浑身舒爽,何幸的每一口逼都像是要把他吸干那样。
赵嘉平还在戳弄着那块凸起,何幸哑声尖叫出来:“赵嘉平、赵嘉平!不要不要弄了我要尿了”
赵嘉平根本没办法停下来。何幸的肠道现在被操的又湿又滑,硕大的性器被裹的紧紧的,从根部到顶端都被又软又浪的媚肉缠住了。他盯着何幸:“尿,没事,我收拾。”
何幸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呜呜”
赵嘉平搂着何幸的手收的更紧了些,根本不给他逃开的机会,让何幸像个被弄烂的布娃娃那样在他怀里颠簸起伏。他最后猛操几下,马眼打开,把精液喷进了何幸的后穴里。
何幸在赵嘉平射进去的同时再也控制不住,前面被操的直乱甩的阴茎猛然喷出一股尿液,全浇在赵嘉平和何幸的身上,淋在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混着刚刚的精液肠液。
何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仰天大哭。赵嘉平没见何幸这么哭过,虽然何幸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哭,但这种失态的、小朋友一样的哭法却从未有过。
上次被操的尿出来也没哭得这么厉害。赵嘉平亲掉何幸流出来的眼泪,嘴唇贴在他微肿抖动的眼皮上:“不哭了,没事,很好看很可爱。”
赵嘉平安抚地摸着何幸,从头发摸到后脊,顺着突出的脊骨一路往下,细细摸过再重新摸回头顶。在这种给小动物顺毛的摸法下,何幸渐渐止住了哭,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抽噎着,人也挂在赵嘉平怀里。
赵嘉平又偏头亲了亲何幸哭湿的脸:“不哭了,嗯?不丢人的。”
何幸把脸低下埋在赵嘉平胸前又缓了一阵,小声哽咽着说:“抱我去洗澡。”
赵嘉平低头看了一眼,何幸正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接触的地方一片湿泞,空气中飘着性事后特有的糜烂气味。赵嘉平托住何幸的屁股,把何幸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那下次不用后面了?”
何幸冷悠悠地挤出两个字:“不要。”
赵嘉平失笑,又要哭又不要不做,又觉得丢人又觉得爽,何幸有的时候真是像小孩,不给糖要闹给了糖又说吃够了。但他愿意纵着何幸,态度良好地认错:“今天是我错了。”
以往何幸做完都会迷糊着,少有清醒的时候。偶尔赵嘉平收着力度没弄那么狠,才能让他有力气下床自己去洗澡。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何幸可能是哭醒了,到了浴室就拍拍赵嘉平的肩膀:“我自己来。”
赵嘉平掀了马桶盖坐下,打算观赏一下何幸小朋友怎么洗澡。
何幸看赵嘉平光着身子坐在那里,脸色稍微有点不自在。试图用眼神吓退赵嘉平无果,干脆转过去不看他,洗自己的。白嫩又略微丰润的臀肉暴露在赵嘉平眼前,赵嘉平盯着那里,上面还有刚刚他掐的太用力留下的几个红色的手印。
他觉得自己光是看何幸光着在他面前晃就又要硬了。只是他才把手放到何幸的身上,何幸马上不顾刚刚那点羞耻回头瞪他:“你刚才说你错了。”
赵嘉平无奈地把手收回来:“可我没说我不做了。”
何幸不乐意,赵嘉平也不勉强。等何幸洗完他才开始洗,出来的时候何幸已经把床具换好了。赵嘉平盯着新换的床单被罩和躺在床上看手机的何幸,越发怀疑起他的动机。
把人操尿了操哭了还能有这种待遇,赵嘉平觉得有点超出认知。他担心真把何幸惹急了,于是他赶紧又凑过去认错:“我真的错了,下次肯定不弄成这样了,好不好?”
何幸瞟他一眼:“我说你什么了吗?”
赵嘉平心惊胆战地钻进被子里,摁灭了床头灯。黑暗里,何幸像往常一样翻过来钻进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细小的呼吸吹在他的胸膛上。
他听见何幸小声说:“其实尿的时候挺爽的爽过劲了羞耻心才上来觉得丢人”
赵嘉平把另一只胳膊伸过来,环住了何幸,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那下次我也尿给你看好不好?”
看不清具体什么样子,却能明显感受到何幸的头向上动了一下,一张脸仰着看赵嘉平,似乎在等赵嘉平说接下来的话。
赵嘉平却卖关子不肯继续说了,又亲了何幸一口:“睡吧,真的,在我面前这样不丢人,这是你对我的肯定,我高兴还来不及。”
何幸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像冬天的小动物取暖那样紧紧贴住赵嘉平,低低地“嗯”了一声。赵嘉平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手也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
赵嘉平偶尔会猜别人和床伴之间如何相处,也会像他和何幸一样接吻这么多吗?也会在做完的晚上一起相拥睡着吗?赵嘉平不认为自己技术很好,有时候上了劲全凭本能,只知道往何幸身体里捣,何幸却总是像被他干得很爽那样,哭喘呻吟。仿佛哪怕赵嘉平什么也不做,只是把阴茎送进何幸身体里和他接吻,他就会高潮。
从相遇开始的每一个细节,赵嘉平想了很多遍。自己就像一个禁不住诱惑的无耻小人,给人送进酒店本来想演新时代柳下惠,没想到却变成衣冠禽兽大色狼。一次就算了,第二次一听何幸说要做鸡巴当场就硬了,他根本想不到合适的借口能安给自己。
那之后,事前事后所有的体贴温柔,究竟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好人,还是因为他就是想对何幸好一点,再好一点,最好能弥补掉做爱时让何幸觉得不舒服的所有地方,可是弥补了,然后呢?
能多和他上几次床,还是赵嘉平想要的,其实是别的什么?
那何幸呢?何幸真的很缺自己这个床伴吗?如果真要找,赵嘉平不认为何幸挑不到比自己更好的人。开学以来不知道是安了什么雷达,已经有四五个男生向何幸表白了,其中有一个非常帅气且家庭条件颇佳,何幸却还是拒绝了。
在这样混乱的思考中赵嘉平沉沉睡去了,睡着之前像是怕有人偷走自己正在守护的宝物那样,又更紧地搂住了何幸。
赵嘉平醒的时候何幸已经走了,给他发了消息:“实验室有事,先过去了。”桌子上有何幸从楼下打包的早餐,一碗小馄饨和几种咸菜。
赵嘉平不自觉地笑了笑,揉了揉头发去洗漱。
周末没课,但是人也不能休息。昨天和师兄说好了今天要去跑个图,赵嘉平吃了早餐就去了学校。到实验室晕头转向地忙了两小时,一直是高度紧绷的状态,生怕哪一步反应出了错。
在等待一个实验步骤的间隙里,赵嘉平在实验室坐的后背疼,打算去楼道里走走。周末的实验楼依然有不少学生,一路上遇到很多熟悉的同学。赵嘉平和他们聊了两句,最后找到一个无人的楼梯,靠在墙上摁着鼻梁。
他在三楼,何幸的实验室在二楼。赵嘉平发誓自己没想去找何幸的,只是想去楼下自动贩卖机买瓶水,可到了二楼腿就不听使唤地往何幸实验室他们那边拐。
赵嘉平装的一副领导巡视的样子,泰然自若地在来往的同学间穿梭。
到了何幸所在的实验室门口,赵嘉平装不下去了,也不好直接大大咧咧走进去,毕竟不是自己的实验室,怕打扰其他人。他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看,何幸正在一个操作台前面加样,很专注地盯着移液器和离心管,旁边站着的应该是何幸的师姐,正在说着什么。
赵嘉平看何幸正在忙,自己的实验也快到时间回去继续操作了,也就没喊何幸出来。转身欲走,突然听到有人提高了声音在喊:“何幸!你是不是用了我的样品!”
应该是个师兄,听起来颇有怨气。何幸的声音软软地传来:“李师兄,你弄错了吧,怎么会是我用的呢?我们都没用一个冰箱呀?”
赵嘉平被这突然的对话定在了原地,他走到实验室后门,这个角度能看清何幸所在的操作台的区域,但是那里站着的人看不到他。赵嘉平看见一个男生气势很足地站在何幸面前,何幸被他挡的只露出了半张嫩生生的小脸,脸上写着不解。
那个师兄继续说:“怎么可能?实验室现在就咱们两个做这方面的东西,我的样品昨天刚纯化,我放进冰箱打算今天继续做后面的步骤,一来就发现没有了,我昨天问你师姐,她还说你们俩正愁没有这个样品做不了呢!”
何幸继续解释着,能被看到的小半张脸涨的通红:“师兄,你真的误会了,我们昨天又找了一下已有的数据和材料,确定之前做的一个东西能代替所需的样品,今天才来试验的,实验室平时对于个人材料的监督管理很严格的,我怎么可能偷偷用你的东西呢?”
那个师兄还是一副不饶人的样子:“是吗?那你让我检查一下,我看一下就知道了!”
赵嘉平走了进去,站在何幸身边:“师兄,过了吧?”
看到了脸才发现那个师兄赵嘉平也认识,之前从他们实验室换导师换到何幸实验室的,毛病多还喜欢偷懒,被老板卡了一年以后提出要换导师,还到学院教务处那里大闹了一场。赵嘉平对他印象不太好,他在他们实验室的时候就爱找茬,经常欺负师弟师妹,还让他们“帮”自己做实验。
李师兄看到了赵嘉平,态度依然很拽:“嘉平啊,这也不是你们实验室,你怎么来了?”
赵嘉平被他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路过,正好听见师兄在这断案,太好奇了所以进来一起看看。”
学院几乎没人不认识赵嘉平,看见赵嘉平进来了,实验室里本来在做实验的同学都悄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竖着耳朵听赵嘉平说话。
何幸也很不解地看赵嘉平,赵嘉平没看何幸,盯着那个师兄严肃地说:“师兄,空口白牙污蔑人偷用东西,这个说出去不好听,你如果没有证据,还是不要乱说了,向这个同学道歉吧。”
李师兄被气的脖子梗着,脸和颈部红成一片:“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
赵嘉平指了指天花板附近吊着的监控:“前门后门各一台,24小时开着的,能全面覆盖实验室的每个角落。你如果觉得这个同学用了你的东西,可以去查监控,保安室就能看。”
李师兄的气焰弱了很多,却还是嘴硬道:“那、那他让我看一下他现在用的东西就可以了,不让我看,难道不是因为他心虚吗?”
赵嘉平讥嘲地笑了:“凭什么给你看呢?”他故意顿了几秒,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而且,据我所知,你在上一个实验室就经常借别人的东西用,事后人家发现了你才说,爱偷用东西的人是师兄你吧?”
“你可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实验室再也不丢样品了,大家都不用心惊胆战怕辛苦做出来的材料被人偷拿了呢。”
李师兄站不住了,周围人的目光射在他身上,就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凌迟一样。他转头就跑出了实验室,走之前也没给何幸道歉。
赵嘉平冲何幸微微点了点头,又对何幸的师姐笑了笑:“辛苦了师姐。”
师姐被赵帅哥突然的一个笑容弄的有点不知所措:“不、不辛苦…”虽然她也没太弄清楚赵嘉平说这句话的立场是什么,但既然人家说了,还是要回答的。
赵嘉平看了眼时间,从二楼回了自己的实验室。又高强度地干了四个小时,七点多才从实验室走出来。
他们这一个区域的其他实验室都没什么人了,走廊上灯也没开,只有尽头开了一盏小的棚顶灯。刚一出门,有人就在离赵嘉平几米远处和他招手,小声地喊他:“赵嘉平!”
赵嘉平没理那个兴奋地摆着手的小小人影,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开了安全门进了楼梯间,他手扶在门上等了几秒,何幸就跑了过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赵嘉平无奈地说:“还没关门呢,也不怕被别人看到,再说你扑过来,我手松了夹到你怎么办?”
何幸在赵嘉平胸前摇头:“没事的呀,我就是想抱你嘛。”
赵嘉平收胳膊关了门,两只手都搭在何幸腰上。何幸在赵嘉平怀里蹭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赵嘉平,大眼睛亮亮的,声音里也带着笑意:“赵嘉平,今天谢谢你。”
赵嘉平的嘴唇贴在何幸的耳朵上,轻轻碰了几下。他说:“谢我什么?笨,还会被那种人欺负,平时不是挺会使唤我的。”
何幸小声嘀咕着:“那不一样嘛…”
赵嘉平亲了何幸一口,在空旷的楼道里响声很明显。何幸也踮起脚,亲了亲赵嘉平的嘴唇,又用牙轻轻咬了一口。
何幸又重复了一遍:“谢谢你,赵嘉平。不过这样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啊,比如其他人出去说你太凶太咄咄逼人之类的。”
赵嘉平没觉得何幸说的这些有多严重。他做这一切都像是出于本能,传出去说不定也会夸他关心同学爱护实验室集体荣誉,但他故意吓唬何幸:“对啊,要是影响了我,你怎么补偿我?”
何幸真的被吓到了一样,两只手揽着赵嘉平的脖子:“那、那我…”他大义凛然地说:“你说吧,怎么补偿?”
赵嘉平向何幸的耳道里吹了口气:“我要…”他俯身在何幸的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何幸听完捶了他胸口一拳:“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赵嘉平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绿色健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