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油嘴滑舌。”罗盈春哼唧。
曼佗故意拉长?了音,揶揄她,“我是?不是?油嘴滑舌,小春姨姨昨晚没尝够?”
“???”罗盈春瞪圆眼,嫌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这臭屁孩哪儿学来的油腻话!不准再说!”
曼佗厚颜无耻,“你的小说——我的哄人宝典。”
“……”
罗盈春发誓回家后一定要把那些害人不浅的玩意全?丢了!
在机场办好托运后候机,两人找位置坐下,恰好也是?上一次送罗盈春离开时坐的座位,曼佗悄悄牵住了罗盈春的手。
有行李箱遮挡,罗盈春任由她牵。
离别在即,然而这次的分离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曼佗看不够似的一直盯着罗盈春的脸,心里盈满欢愉,“回去给我发信息。”
罗盈春点头,“你缺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寄。”
曼佗笑,“我什?么都不缺,只缺你,你最好和?那只大白鹅一样,天天在我的被窝里。”
这话暗示了什?么简直不言而喻,罗盈春羞着脸瞪她,“少?不正经。”
曼佗笑得?咧牙,被眼前人红红的脸庞撩得?心痒,忍不住凑前亲了一口。
“你!”
温热的触碰让罗盈春骤然大惊,没差点被这臭屁孩气死?,可对上曼某人耍流氓的脸,又舍不得?真骂她,压低声,“你疯了!你做什?么!”
曼佗伸手抚了抚罗盈春的发,“亲你呀。”
“这是?什?么地?方!”罗盈春急怒,“别闹了。”
曼佗依旧笑着,这高?个子撒起?娇来地?动山摇,“小春姨姨别怕,这里没人认识我们。”
罗盈春纵她宠她,压根说不出重话,又听了曼佗连哄带骗的安慰,想着不亲都亲了,还能怎么着,心思便渐渐转向别的地?方了。
于是?两人都没有发现,在她们身后不远处,一部手机悄悄举着,摄像头正对准她们的方向。
罗盈春回c镇了,而当晚深夜,七中某个毕业生班群忽然炸响,沉寂了将?近两年的班级群,爆出一个惊人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