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掂了掂挺重的,心里略微有点舍不得。
嗨,其实他也没想着自己吃,琢磨着再退给胡大庆的。
但现在一想到老余那家伙,还坐在轮椅上呢,就缺营养。唉,他虽然平时不差吃喝,但是这么好的肉食罐头也是没有法子弄到的。
胡大庆是眼瞅着老费从废品站出来后,兜子里鼓鼓的,朝县里的一片居住区走过去了。
他也就是想看看老费跟姓余的那家子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没想到真的如魏学问说的那样,老费和于老大夫那是从小的光屁股的感情。
这下胡大庆是真的放心了,这才骑了车回了村。
回家后他又给朱婶安排了个任务,先递给对方一根绿色的裤腰带。
“明天一早挂到茅房那,不过得看到胡大雷的时候。”
“胡大雷?”朱婶知道胡大庆是想收拾胡大雷那一家子,但是就这?
她不太理解。
胡大庆轻轻掏出一块奶糖递给了朱婶,“您可是我干妈,我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
朱婶知道胡大庆是个不吃亏的,而且心眼儿也不大,只是想不通就让胡大雷不让茅房?
她虽然想不通,但还是照做了。
第二天一早,按照胡大庆说的,远远看着胡大雷过来了,就赶紧把绿裤带挂上去了。
她在挂绿裤带的同时,顺手把茅房门口挂的那条红裤带给拿走了。
然后就在她偷偷的走远后又假装过来上茅房,就见茅房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
而这圈人中间,不只是有胡大雷,还有村长媳妇。
最巧的是,这俩人都是用一只手提着裤子,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只听得村长媳妇指着胡大雷一阵骂“不要脸”“狗东西”“色鬼”“爬肠货”等,能接着骂的都骂了。
人们这才知道原来村长媳妇儿正上茅房的呢,屁股还没擦呢,胡大雷就一头冲进了茅房,二话不说就解裤子。
村长媳妇正经了一辈子,感觉人生从此就污了。
骂着骂着就数落起胡大雷的过去,从年轻时候就欺负家里的弟弟,到后来弟弟结婚占尽便宜,然后就不停地跟已婚女人不清不楚,尤其是那个姓柳的寡妇。
村长媳妇儿知道的事儿太多了,她还知道刘寡妇肚里揣的,很有可能就是胡大雷的。
因为胡大雷的媳妇一直就给生儿子啊,虽然柳寡妇现在已经跟别人结婚了,但是事实怎么样,大家都很清楚。
村长媳妇现在已经把裤子系好了,用的还是在毛房墙上挂的那根绿裤带,她上茅房时候挂的一根红裤带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一边骂胡大雷的时候,眼珠子不停的在转,这根绿裤带居然是新的,难道这个家伙真的看上自己了?
想想刚才这家伙进茅房就脱裤子,真的是要长针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