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伟心里一阵异样,“你果然是个了不得妖精,连我都要勾引。你十六岁有这么乖,怎么会过现在这种日子?”
就在田伟快要搂住田小米腰季之时,田小米用力拉下田伟的脖子,自己的脸也伸了上去,田伟以为田小米要用力的吻他,便闭上了眼睛,田小米曲腿下了狠力一顶,顶上田伟的裆部。
出租车司机也不敢说什么,这些人他怕是惹不起,还是不肯要钱,说不会乱说话。
看着田伟慢慢的就要站起来,田小米心下一慌,毕竟不是要命的伤,就算有月光现在也是晚上,开不了车,她也跑不了多远就会被田伟开着车追上。
田伟握着长刀拉着田小米,下了车,走到车前方,一把将其摁下压在车前盖上,刀便架在田小米的脖子上,任其不敢乱动,“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栽在我手里?”
“强奸你!”
“pia!”一耳光。田小米的头被扇偏了过去。田小米心底倒抽一口凉气,这个畜生若真是要强暴她,她该怎么办,她不是他的亲妹妹,所以他才敢这样对她,被他拍了****,已经阴郁了那么多年,如果再发生被他强暴这种事,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去面对以后的人生。
闭着眼睛,肚子上一把短匕首顶着,看着跟削铁如泥似的,泛着森寒的银光。
“不镇静要干什么?你的刀顶在我身上,要的不就是我安静点么?不合你意?”田小米反问田伟。
田伟手里的刀卡在出租车司机的腰上,双目眦红,田小米尽量让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平顺,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李响,李响,他说他是田伟。
其实在这种时候,田小米比田伟冷静很多,田伟已经是惊弓之鸟,而田小米始终觉得会有人来救她,比如刚才那个司机,也许会去想办法。
“你个小杂种!”
“你******啥时候开始学会威胁人了,啊?”田伟一把扯住田小米的头发,一拉。
开始紧张过,现在她不停的跟自己说,不紧张,十六岁都过来了,她现在都二十一岁了,不紧张。
“你个贱人,若不是那天抽了你的血型比对,爸爸就不会气死,爸爸是0型血,曾美桂是b型血,你知道你是什么血型吗?”
车窗外的霓虹成了光斑。
顶在司机腰的刀又紧了紧,“你******好好开,你要是不把后面的车给老子甩掉,立马掏掉你的肾拿去卖钱,你信不信!”【1】【6】【6】【小】【说】
当车子被扔到荒郊,司机被田伟赶下车并没收了手机,田小米突然觉得心里一阵轻松,少连累一个人,是一个人。
四周只有草,没有树。
田小米觉得脑子被人敲了一棍子,闷闷的一下,嗡嗡的响,啐了田伟一口,“胡说!”
田小米听着田伟阴阳怪气的骂声开始只是忍,最后骂到江律旻的时候,一巴掌抡过去,扇了田伟一耳光,而这一计耳光,吓得前面的司机一身冷汗,因为田伟在他腰上的刀都抖了一下。
她有想过跳车,可是田伟让司机开得太快,她不怪司机没你有正义感,毕竟是那么长的刀,一戳进去,肾都没有,肠子得拖一地,这司机也有四十来岁了吧,家里有老有小,她理解。
腰上因为后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越流越多,疼也不知道疼了,只觉得腰侧上湿湿的,热热的,一股子血腥气,重重的。
田小米一咬牙,眼露鄙夷之光,“那么你还是一刀下来,割破我的大动脉。”说着便要仰头往田伟的刀上靠去。
田伟将刀一扔,卡住田小米的脖子,“贱人,敢求死!毁你的容!”’
田小米心底划过一抹笑,他不就是想折磨她吗?根本不会杀她,好啊,刀扔了,她就不怕了。
衬衣被扯开,露出的浑圆在车灯散开的淡光外显得特别诱人,田伟猛一咽口水,“怪不得江律旻迷恋你,确实是长大了,跟十六岁是不一样了。这胸真是漂亮。”
田伟心下一横,把田小米推在地上,赶紧上了车,田小米赶紧将已经推到腰上的裙子往下扯,又被撕破的衬衣往身上拢,无论如何都遮不了羞。
十六岁发生的一切又开始在脑子里放着电影,拼命的呕吐,却因胃里没有半点食物,只是不停的干呕着口水。手中的刀被田伟夺了过去。“贱人!你敢耍我?我说过,我要人,你******不准卖身,你还是去卖了,今天就要把你弄死在这里,搞死你!”
拣起地上绊倒她的石块,站起来,待田伟的车快要开过来时,用力的扔出去,迅速往左手边跑去。。
果然,田伟的挡风玻璃被砸中,首先是方向盘往自己的左边打,而于对面的田小米反了方向。
刚一回过神来,她发现不对,田伟这是要开车撞她,是的,她不跟他走,他就要撞死她。他已经是亡命之徒,他不怕。
那种心里筑起来跟田伟搏斗的坚强终于摧毁,眼如洪崩一发不可收拾,曾经的脆弱全都袭了上来,苍穹笼着令人恐惧的黑色,将她最后的意志完全瓦解。
江律旻当时听到就马上联系了出租车公司,和司机联系上了。这事情,警方要介入,介入就介入吧,只要田小米没事。
江律旻笑了笑,“这钱,纯粹是感激,别多想,我相信你不会乱说话,你的工号我都知道了。”
江律旻的话,明明是感激话,却带着威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