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而且还带出了令人作呕的恶臭。楚芸知道,这是因为蔓枫刚刚生产不久,身
上的恶露未净。而此时她自己的下身更是淫痒难熬,那一条柔韧的香舌在她的身
体里卷搅翻腾,她觉得自己都要被吸干了,但下面还是不停地传来阵阵强力吸吮,
让她几乎难以自持。
就在她被上下夹攻,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龙坤的命令,让她们
停下来。两人此时都是如蒙大赦。当她们按龙坤的命令直起身子,重新跪起来的
时候,才发现屋里的其他男人都不见了,只剩了龙坤自己。
龙坤笑眯眯地命令她俩面对面跪着,中间只隔了不到一拳的距离,两人都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略带腥臭酸腐的气息。
当楚芸在如此近距离上看到蔓枫狼狈的样子时,心头不禁微微一震。只见她
满脸胀的通红,微微喘息不止,额头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四周还挂着白花
花的粘浆。
楚芸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紧张的透不过气来。她知道,那都
是蔓枫从自己胯下的蜜穴里面舔吮出来的龌龊东西。她也知道,自己的样子也好
不到哪里去,肯定也和蔓枫此时一样狼狈,一样令人难以直视。
龙坤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狼狈屈辱的样子开心地笑了。他俯身到她们中间,
笑吟吟地说:「枫奴,芸奴马上就要回wy了。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大好见
人呢。你帮她弄弄干净吧。」
蔓枫一楞,马上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脸胀的
更红了。她稍稍迟疑了一下,低低地说了一声:「是,主人。」眼睛一闭,伸出
还挂着白霜的舌头,朝楚芸脏兮兮的嘴唇舔了上来。
楚芸浑身发麻,浑身上下像到处都有蚂蚁在爬。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
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和一个女人唇舌相接还
是让她难以忍受,尤其对方算起来还是自己的长辈,而且是因自己而落难。
那条刚刚在她胯下肉洞里舔弄过的柔韧的香舌在她粘糊糊的嘴唇上舔来舔去,
舔的她浑身发麻,但她丝毫不敢反抗,只有拼命地挺直身子,淌着眼泪默默地承
受着这一切。
可龙坤似乎并不满足,他凑到楚芸的耳边说:「芸奴,礼尚往来,你也要帮
枫奴弄干净哦!否则她会伤心的。」
楚芸呜呜地哭出了声,她多么盼望这种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就此画上句号。
但眼前她还必须按龙坤说的去做。不管她多么屈辱、多么不情愿,她丝毫也不敢
反抗。
楚芸无奈地伸出了舌头,两条香舌马上就搅在了一起,在对方的嘴唇内外来
回舔舐。忽然,两人都被脑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