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抱起来了。
咧嘴:“p股疼,别别抱哪儿。”
“知道你疼。都飞起来了,能不疼?”
把我放在后车座,我只能侧躺着,“我自行车。”
“前轮龙弯了。”他说。
“不行。我要。”那可是老爸给我买的,就是坏了,也不能扔了。
赵小龙又把受伤的自行车放在后备箱。
赵小龙在前面开车,不解恨似的;“让你再跑,能的你!差一点就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你咋不下海,和王八嘴对嘴?”
赵小龙回头看我一眼:“看来你摔的还轻!”
我立刻喊:“脚疼,腿疼,p股疼,背也疼,好脑勺也疼。”
赵小龙回头,忍着笑。我叫唤;“我自行车,你得赔!都是你给撞的。”
“知道了,小主子。”
到了医院,赵小龙又要抱着我,我叫唤,不行,你背着我吧。
没办法,只能背着,可是背着好像还是疼,只是换了另一种疼法。
去排队,插队,病人家属不满意;“都是病人,大家一样的,怎么能插塞?”
“注意素质!”
"哎哎,看那孩子疼的不清,就让他先看吧。”
赵小龙背着我去拍片,拿这片子又回来,“大夫,他疼的厉害,脚不敢着地,到底怎么样?”
大夫看看片子,又摸摸脚关节,踝关节,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
我哀嚎“大爷,你要用力,你说一声啊,要命了。小爹地。”
大夫好笑的看着我:“这么大小伙子了,还哭?还叫爹爹?”
赵小龙急问;“他到底怎么样?”
大夫坐下,开处方:“没什么大事,就是软组织挫伤,皮肤表皮擦伤,踝关节脱臼。已经上上了。开点消炎药,饮食上清淡些就好了。”
“他为啥叫唤的这么厉害?给他打封闭吧。”
“真没什么大事,他年轻,体能好,韧性好,要是换了老年人,这一下非得住一个月院,回家也得养三个月,但是他只是脱臼。”
“大夫大爷,我真疼,给我打封闭吧。我受不了了。”我一点都不形象的叫唤,哀求。
大夫摇头还是给开了封闭针,护士给打上。
赵小龙结账,又买了支单拐,给我拄上。
“赵哥,麻烦你了,我回家了。”
“你脚不方便,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钟总不找你啊?”
“没关系,今天我有别的任务,不用跟着他。”
“啊,那就更不要耽误你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可不能让小爹地知道。
赵小龙连推带拉就把我弄到停车场,塞进车里了“都是因为我才出的事,一定要送你回家。”
我正想,怎么绕远,又不让他发现我家在哪儿,又不能让小爹地看到我被人送回来?
一出大门,“赵哥,我家往西走,你怎么往东开?”
“你这一身衣服,不能要了。去换衣服。”
一低头,哎呦我去,白色铅笔裤,和淡蓝色方格衬衫都沾上了地上的尘土,再被汗液一混,
刚才疼的没顾得上,现在,顿时觉得全身痒痒。
赵小龙停在一个高定的服装品牌店前,扶着我上去,借他们的卫生间,先洗个澡,从里到外,赵小龙已经给我挑好了,递进来。
我看他一眼,“哎呦喂,品味不错啊。”
他笑;“职业需要。现在当保镖,不只是打打杀杀,给主人挡枪子的。还要学奢侈品,形象管理。总之,让主人的钱花的物有所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