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横遍野的战场,无边无际的曼陀罗与冰与火交错的混乱。小少爷看着与今天突然出现的凶煞长得一模一样的堕神拖着残躯向自己走来,在自己魂魄中留下了一道令人永生永世不得安宁的诅咒。心脏处应时而痛,即使在昏迷中也疼地皱眉,但随即便有一缕冰寒从心脉处荡开,压下了这一股灼痛。
梦中场景突然变幻,雪山之间琉璃宫阙耸立,自己正站在一眼冰泉之中,前方仍有一个身影,同自己说了几句话,笑着召唤出一轮巨大红日的幻象。霜降冰棱都折射出万千华光,曜日之中的身影宛如神只降世。明显感到身体中一颗久未跳动的心就这样颤动了一下。驱使着梦中的身体缓缓向前,凝神想要看清那人的脸,终于在即将靠近时,看见那双血红的眼眸!
心下顿时一悚,他猛地睁眼惊醒过来。四下打量仍是方才被邪魔掳来的那个房间,心中盘算他刚刚没想杀我,应该留着我还有用处……只是若家里发现护院惨死,自己又失踪,不知会怎样担心。情绪又低落下来,抱膝默默消化着那个诡异梦境。
烬夜只在他睁眼的一瞬便察觉出,对方现在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小公子,而不是上陵,看着对方恐惧的眼神和想要远离自己的动作,心中升起一团无名火,伸手抓住对方洁白的脚踝,一把拉入自己的怀里,放肆的吸食着对方发间的清香,丝毫不在意怀中人的感受,钳着对方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扫视着对方的眉眼。
被烬夜猛地拽到怀里,小少爷的身体有些僵硬,下颌被用力抬起,被迫用俯视的角度看他,赤色眼眸与梦境里的人一模一样,一股陌生的熟悉感从灵魂深处涌上,想起那轮耀眼温暖的太阳,似乎连这危险又暧昧的气氛都被冲淡些许,大着胆子问他:“烬夜……你叫烬夜?”
那个曾经对自己笑得温柔的人,现在的眼里只有恐惧和小心翼翼,想到自己曾经心中那些恶念和绮丽的幻想,在心中压抑了数百年,可现在自己是魔了,不需要压抑了,想到这里沉闷的笑出声。随之一口便吻上了对方的脖颈,吸吮着小巧的喉结,红舌还舔舐着对方脖颈上脆弱的青筋。
总归是要恨的,那便让他恨吧。
小少爷脆弱的脖颈被人咬住,仰着脖子无助地喘了口气,睁大了眼好似不敢置信,指尖颤抖着去推他肩膀,却在对方狭昵的舔舐中软了半边身子,眼尾浮上一层粉红。
“你、你不能这样……”
“你能记得我的名字,我很高兴。”他的呼吸微颤捉住人的软唇,狂乱的吻落下,粗暴且不得章法,直至双方口中都弥漫着血腥味,还纠缠对方的红舌不放。伸手取下对方的腰封,胸前衣襟逐渐散乱,白皙的酮体赫然在眼前,苍白没有血色的手,在白玉般的肌肤上肆意的惹火,直到落到对方胸口的伤痕上,手指轻柔的拂过,唇边勾起一抹弧度,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真美。”
几百年前自己便恨不得将对方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记,让那个曾经高高在上温柔而又决绝的寒山神君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将人放到墨色的床榻,双腿抵进对方的双腿间,右手掌滑入对方的亵裤间,钳住对方的性器上下滑动,俯身吻上对方胸口的殷红。
小少爷怎么都没料到对方留自己一命竟是为了……胸前一直被视为不详的胎记被人用欣赏的目光盯着,不由得羞红了面颊,推拒的双手多了几分力道。腰肢已经被人抚摸得发软,身下最脆弱的一处被人拿捏套弄更是引得情潮泛滥,喘息连连。陌生的快感蔓延至全身,趁理智还在一咬舌尖,方才接吻时留下的伤口又开裂来渗出铁锈味,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趁人情动分神时抵住他肩狠狠一推,连忙坐起整理自己衣冠。
一双泛红的含情眼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语气却异常坚定冷漠。“烬夜,我大概知道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我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了。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找上我来做。”
“从你叫出我名字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烬夜的眼底是几近癫狂的神色,一抬手,四条黑色布条如毒蛇一般攀上对方的四肢,将人牢牢的固定在床上,“而且你也很清楚,你就是他,不是吗?”
他低头轻轻舔舐对方胸口的伤口,看着那处微微泛起光晕,露出有些渗人的嗜血的笑。向下来回舔舐对方骚红充血的红豆,不时还用尖锐的虎牙轻轻摩挲复又含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双手自然也不闲着伸手化出一只凝膏,右手沾了些便探向隐秘的后穴。
不知道那凝膏里加了什么,小少爷只觉得被人修长指节按得下身一片酥麻,后穴蜜液泛滥成灾,神智也不甚清醒,对于他失去理智的话语全盘接受,难耐地想探手去抚慰已经挺立的前端却被布条紧紧束缚,只能无助地挣了挣小腿。
“嗯…烬夜,我好难受……啊!”
“不管你现在是上陵还是什么闻人家的公子,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指节在炙热的甬道中摸索着,由一指慢慢到了四指,方抽出手来,将下身灼热的肿胀抵上那已然湿软的后穴,低头含住对方的耳垂言语中是掩饰不住的癫狂“毕竟,这可是你欠我的。”语罢猛然嵌了进去。
毫无预兆的顶弄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从未被开拓过的小穴艰难地吞吃着异于常人的巨物,妖魔本就狰狞的阳物对于没有修为的肉身来说还是太过勉强,汗水与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鼻梁流到下颌,被迫打开的白皙双腿上缠绕着漆黑布条,颤抖地夹住他结实腰腹,摇了摇头,塌着腰想要躲开那巨物的顶撞,然而又忍不住送上被照顾得很好已经肿胀的乳尖。
“…嗯……太大了、好痛……”
壮硕饱满的器具顶开软腻的媚肉,没有丝毫停歇的长驱直入,一路进入到甬道尽头,烬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自己等这一天,太久太久了。
身下的器具没有半分疼惜的碾在对方的穴心上,对方因疼痛而不断收缩的后穴,让自己的进出异常艰难,眉峰拧做一团,低声开口“不想受罪便放松些。”
一弧眸,四周的黑色布条已然从对方的四肢退下,一改开始的粗暴,缓慢的在对方后穴处寻找,直到撞上某一处软肉,才开始大开大合的凿进对方体内。
“唔嗯……”小少爷迷离之间听话地放松后穴方便他进入。花心被阳物不断顶弄,快感如潮水一样层层叠叠在体内激荡,终于忍不住失声呻吟起来,尾音甜腻像故意在勾人一般。手上束缚一放松便主动攀上了他肩膀,贴近他啄吻他下颌,偶尔被顶得狠了便如幼猫一样咬上他肩上肌肉呜咽。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承欢,透明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打湿身下的被单。
“嗯……啊……太快了,轻、轻一些……呜”
烬夜很满意地看着眼前人的表现,弧眸看了眼头顶的留影石,任由对方唇舌纠缠不清,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看着妄图在肩上制造伤痕的人,收起自己的护体罡气,任由对方啃噬着。
身下动作不停,伸手抚上对方可怜兮兮没有任何抚慰却吐着晶莹液体的玉柱,“你很喜欢,不是吗?”
将人推倒在黑色的床上,双腿压在对方的胸前,尽可能摆出一个淫乱的姿势供留影石收纳,带着些蛊惑的声音“来,自己抱好。”
恶劣的加重自己身下的动作,看着意乱情迷,双眼无神的人,胸中的欲火越演越烈。
在没有尽头的快感中沉沉浮浮,小少爷迷迷糊糊顺从地抱着自己膝弯配合着他越来越重的抽插,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供人泄欲的工具。全身都被干得发软,如一摊春水一样予取予求,承受不住的快乐逼得人快要发疯,舒爽得蜷起足尖,甚至将双膝分得再开了些等待对方的进犯。无意识地挺了挺腰让前端擦过那人手上的薄茧,舒服得低吟一声大口喘息起来。控制不住的透明涎水顺着红唇流下,一手紧紧攥住床单想分散过剧的快感。意识混乱间瞥见帷幔顶端挂着一块奇异石头,在床上格外显眼,情欲间隙断断续续地问道。
“那个石头……是什么?”
烬夜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猛的朝着那软肉进攻,一下一下像是要凿进最深处,“你还有心思,在乎那个?看来是我满足不了你啊!”
说罢他将对方的右腿放置自己肩上,侧头如蜻蜓点水般吻过,随后牵起对方的右手按在对方被凿得凸起的小腹,感觉到对方体内一阵收紧,俨然知道对方到达了顶峰,不断加快的动作,趁着对方释放的那一刻,俯身在耳边沉声轻吐到,“是能够留下你淫乱姿态的,留影石。”
灼热精液直直喷射在那一处软肉上,小少爷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几乎失去了意识,高潮来临夹杂着那人不怀好意的低语,穴壁立时疯狂地收缩,似乎都能清晰勾勒出他阳具的形状。断了线的泪珠不断洇进鬓发里,茫然地睁着眼一副被肏熟的神态。
无论是寒山神君或是闻人家的二公子都没听闻过这种奇技淫巧,此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平了平呼吸,说话还带着些哭腔。
“……为什么,不要留下这个……”
“自是为了留下好好欣赏。”慢慢悠悠的从对方体内退出来,听着对方的哭腔,心头一紧,面上却半点不留情,将瘫软的人,揽进怀里,钳着对方呢脑袋对准床顶的留影石,只见留影石内,对方的淫乱姿态一清二楚,略带讽刺的说,“没想到,你倒是天赋异禀,初次便能让本座满意。”
烬夜低着头舔舐着对方的脖颈,沉沉地笑着,“你真是一个,不错的玩具。”
“别说了……”歇息了片刻情欲逐渐消退,小少爷的理智逐渐回笼,后知后觉地觉得面上臊热。留影石中的自己正不知羞耻地浪叫出声,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欲继续看,觉得热似的在他怀里挣了挣,这一动作又带动了穴里的白浊,顺着翕张洞口打湿了腿根。难堪地合起腿,从旁捡起方才被扯掉的衣袍,直直看着他满足情欲后餍足的神情。
“我不是你的玩具……你既心愿得偿,也该放我走了。”
许是方才被人入了精气,胸口印记此刻有些发烫,且自己都没注意到,原本瞳孔的黑色越来越浅,取而代之的是如上古龙神一样辉煌的金色。
烬夜听到对方要走冷哼一声,“你也配与我讲条…”话为说完,就看着对方的眼睛逐渐变成金色,心中升腾起一丝的莫名的满足,聪明如他立马意识到眼前的人能依靠自己的阳精恢复自己的神力,立马改了一开始强制的态度。
一抬手四周落下一片黑色浓雾,笼罩整个房间,房门上闪烁着暗紫色的阵法。闲适的靠在床头,肆意欣赏着留影石里的雪白人儿的淫乱姿态。“自便。”
小少爷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颤巍巍穿好衣服,走到阵法前敲了敲。明明对这些一窍不通心底却没来由升起不屑,似乎感觉……很久之前,这些东西根本困不住自己的。摇了摇头将那些杂念驱逐,在黑暗房间内终于找到了把妖兽骨做的躺椅,犹豫畏缩许久还是躺了上去。几乎是瞬间就疲惫得睡着,又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半梦半醒间突然被热醒,往额头一探居然发起了高热。
看似闲适的烬夜实则悄悄观察着对方的动静,等待着对方将方才的阳精尽数吸收,直到发现对方的高热,神色复杂的看向对方,伸手一把将对方从椅子上拉起来,看着对方眼中有些微弱的金色光芒,险些掩饰不住自己的悸动。
“既然你这般想逃,我也不妨告诉你,你身上有我曾经的神印的伤痕。”摸着对方隐隐有些发烫的胸口,狠绝的嗤笑“若是你能取悦我,让我屈尊降贵将阳精射入你体内,你便有机会恢复,破开这阵法逃出。”
一口魔气吹散对方的高热,像个等待礼物的小孩一般,有些幸灾乐祸的坐会方才的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我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选。”
听见这番荒谬的破解方法不禁蹙了蹙眉,发热被他驱散是觉得神清气爽了些。小少爷并不拘泥,知道了离开的方法弯起眼睛笑了笑,从善如流地跨坐在人腰腹,受到梦境中记忆的影响,此刻眉眼间都隐隐带上了几分以往的冷傲。
“屈尊降贵?魔君分明看见我就硬了。”软臀意味不明地轻轻摩擦他耻骨,未系紧的内衬随着动作散开了些,露出白皙锁骨也不在意,往人面前一凑,直勾勾看进他眼底拉回他目光。“看那留影石作甚?真的不就在你面前……”
虽然只这短短时间的相处,但是他知道这个人不像是他自己嘴里的那般恨自己,相反若是猜的不错这个人应该对那个所谓的上陵有着别样的心思,既如此对方应该也不会拿这种事来骗自己才是。
但小少爷不知其实方才的高热,俨然是他要恢复的征兆,烬夜吐出一口魔气压制,为的就是在对方苏醒的那刻,见证他自己的淫乱与荒唐。
看着对方现在与上陵那有几分相似的冷傲做派,眉心不由得一跳,恍若隔世。
只消一瞬,便收起眼中的温柔,换上那副魔气四溢的恶劣表情。
对方的主动,引得自己欲火升腾,明明是一副冰冷高傲最为圣洁的脸庞,却做着低劣勾人欲望的事,被人的动作勾得呼吸一紧,“那本座便拭目以待了。”
小少爷闻言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无论前世今生自己都未曾做过这种服侍人的事情,刚才那番勾引本想勾起对方好能速速结束这场闹剧,但小少爷并未料到他真能忍得住,只好俯身试探着学着他方才的样子亲吻他喉结,右手隔着亵裤的布料轻轻抚上那一团硬涨。即使方才见识过这物事的尺寸,捏在手中还是沉甸甸的令人心跳。饶有兴趣地勾勒出他阳具的形状,从囊袋一路揉弄到柱体顶端,指尖抚上马眼打旋。
垂眸认真地想让他兴奋,动作时带动本来别在耳后的发丝落到肩上,齿列咬住红唇,困惑于对方性器的突然胀大,忽的想到自己在府邸中查收小人的春宫册内的内容,像是下定决心版低头亲了亲顶端。
烬夜与上陵相处上前年,明白对方的品性,连自泄都未曾有过的清冷神君,这番做派着实让人沉迷。三分清冷三分懵懂,再带着几份让人心动的清澈眼神,不自知的魅惑才是最致命的诱惑。克制住自己想要将人按入怀中疯狂操弄的心思,看着丑陋的性器在娇嫩的红唇进出,不由得重重得叹息一声,随即按住对方的头,在柔嫩的唇贝间逞凶。
看着对方因窒息,而眼角带泪,娇艳欲滴的模样让自己更想狠狠弄哭,弄坏对方,哑着嗓音道“再含深些。”
小少爷被人突如其来的顶撞吓到,那人每一下都捅得极深,如此数十下,脑子早已因为缺氧迷迷糊糊,听到人命令语气也只是依言放松了喉咙,将那巨物往里吞得更深。这一下直将自己捅得呛咳起来,吐出的粗长性器上还覆着自己晶莹剔透的涎水,顶端拉出的银丝勾连着娇艳唇瓣,此刻依然合不上一样微张着嘴角,红舌隐藏在中间依稀可见。咽了咽口水,抬头蹙眉看一眼那人,复又塌下腰翘起屁股,这次只敢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入柔嫩口腔内吸吮舔舐,如同品尝珍馐一样将那青筋凸起的性具吮得啧啧作响。
空荡的房屋内只听得见啧啧的水声,和烬夜急促的喘息声。此刻眼前的人像一朵淫靡而情艳的花,引着人想要去触碰,去亲吻,去侵犯,去彻底捣烂。
什么伺候,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烬夜有些恼怒,成魔后欲念本就比之神体时,重了不下数十倍,能忍至现在已然是竭尽所能。
一把将衣衫不整的人拉入怀中,凶狠的啃噬着对方的唇瓣,离开时嘴上还挂着些银丝。不及让人喘息,对着还留着阳精的穴口,凶悍挺入。
硕长粗悍的肉刃,没有丝毫停顿和犹豫的在后穴中抽插顶撞,每一下都像要把之前的克制和忍耐加倍发泄出来一般,凶狠无比的破开软嫩湿滑的内壁,往穴心撞去。
小少爷还未及喘匀气后穴又被自己亲自舔弄过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经过了一轮的开发,小穴还没有完全闭合,此时对方的进入显得轻而易举。花心几乎被捣得软烂,半阖着浅金色的双目软倒在他健美的身躯上,下颌搭在人肩颈上断断续续地娇吟。
身前阳物早在凶狠的插弄中泄过一次,此刻正软软地伏着,白浊溅到人结实腹肌上,场面淫靡至极。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都被情欲蒸得熟透了,浑身热的发烫,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敏感得被人一顶就掉眼泪,臀肉却还不知餍足地去逢迎那人的侵占,骚穴不知廉耻地夹吸着滚烫肉棒。
“唔、烬…烬夜……嗯…太快了,慢一点……”被欲望主宰之下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失神地注视着他如深渊一般的红色眼睛,胸口忽然升起一阵灼痛。
小少爷的眼中又泛起金光了,纤长的睫毛随着眼皮的颤动不住的扑扇抖动,烬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舔舐了对方眼角的泪水,心下悸动,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忍不住加快了动作,每一下都能带出些花穴内的液体,没有收敛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响起,仿佛还带着些回音。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被不知羞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刮擦着内壁潮黏起伏的娇软媚肉,磨得怀中雪白的身躯不时的轻颤。
将人平放在床上,扣紧已然无力的双手,拉起右手在对方的命脉处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随之将肉棒往外拔,在仅剩分毫便能彻底离开时凶悍挺入,将身下的人的呻吟顶撞成破碎的哭喊才将浓浓的阳精射入对方的后穴。
回忆与现实的记忆跌宕着,小少爷浑身发着异常的高热,被插得哭喊也不知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待被人内射后眼前终于白光一闪,胸口灼痛渐渐平息,百年前的回忆纷至沓来,高潮后的快感连带着激荡的神力也忽然盈满了全身,莹白指尖突然反扣住那人粗粝大手,再一睁眼已是月出寒山。
看着对方胸口大放的金光,血瞳微眯,低头轻轻舔舐对方眉间的小痣,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用餍足后的低沉嗓子不怀好意的开口“醒了啊!上陵。”
数百年来首次清醒,便看到自己正被走火入魔的罪神压在身下射精。灿金眼瞳中的迷乱逐渐消散,无声地皱起了眉,方才软如一潭春水的腰肢重新变得柔韧,一使力便将二人上下位置对调,修长五指掐住了他苍白的脖颈。
“…烬夜,你在渎神。”
而在远在绛滕山巅闭关的人似有所感,也缓缓睁开了眼。
烬夜被人掐着脖子,却没有丝毫慌乱,略有薄茧的大掌抚上对方对方的小腹,满满当当的只消轻柔的按压,便有止不住的淫液从后穴处溢出,浅笑着看向那双熟悉的眼眸,“寒山神君可不要弄错了,非是我渎神,而是你放浪诱我堕落才是。”
看着对方眼里倒映着自己那充满邪气的面容,身下那物又有了膨胀的倾向,就着连接处恶劣的顶弄了两下,“寒山神君不动手还在等什么呢?嗯?”
双手扶着纤长白皙的腰肢,上下顶弄着,“像你之前那般,杀了我啊?你做得到的不是吗?”
记忆回笼方才想起自己方才竟真上了他套去主动侍弄,耳尖蒙上一层红色,掩饰般地,指尖添了几分力道,又被人突然发作的戳弄顶得呼吸一乱,另一只手勉强撑在他胸膛上稳住身形。听到他说起以前眸光一暗,难言的愧疚涌上心头,本来制住他脖颈的手一松,无力地垂下来。
“那时,我不想杀你,我只想阻止你继续酿下大错……”当时神魔大战堕落的天界战神一连毁了九重天上七座城池,圣洁的莲境一时间烽火飘摇,纷飞的战火甚至波及人界。自己与其力量相克,自然是阻止他的最好人选,即使不愿与他刀剑相向,可更不愿见生灵涂炭。
“我将你封印在阵法之中,也并非为了取你性命。我知你造下太多杀孽,那阵中有我一缕灵识,可涤邪魔……没想到你还是入魔了。”
“如此说来,我该多谢寒山神君手下留情了?”烬夜想起百年前自己对眼前人的渴望就已然到了疯魔的程度,以至于战场上被魔物趁虚而入,成了现在这副德行,但现在的自己异常享受入魔后的状态,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肆意妄为的发散自己的欲念,压着自己渴求已久的人儿在身下予取予求。“不过不劳神君操心,我很满意自己的现状。”
比起之前凶狠的操弄此时的动作,显得柔和许多,感受着已然熟红软烂的穴口往下滴淌泛滥的淫液弄湿了二人的腿间,有心折腾人,每每快要顶撞到软肉时,偏又轻柔得抽出,隔靴搔痒般半点不让人满足。
看着对方无力垂下的手,放开扶着对方腰肢的手,一手掐着软嫩的臀肉,一手逗弄着对方胸口的殷红蕊豆,此时对方的支撑全然只在连接处。
“被杀戮深重的罪仙肏弄,我们的寒山神君感觉如何?”
饶是上陵再好的自制力都在这人有意的不满足下被击溃,小穴早已在这两天高频的欢爱中变得熟稔情欲,柱头擦过最要命的软肉却故意忽略,体内空虚几乎凝成实质,淌成甜蜜的蜜液打湿他茎头。
胸前两点在人的玩弄下充血挺立,欲求不满似的扭了扭臀想让他肏得更深,而烬夜将力道放到最轻,一寸寸推开软腻的花穴插到最深处再往外退出,中途还似是给对方喘息时间一般停顿片刻,肉棒慢吞吞的仔细磨损着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以最为轻柔得方式擦过最为敏感的软肉,妄图一点点勾起对方深藏的骚浪与空虚。
“嗯…不要叫……寒山神君。”下流话语入耳激得肠壁一阵收缩,从前的称号有多高贵就衬得自己现在乞尾求怜的姿态有多淫荡,眼圈一红,意识到这一点后咬牙念起了决,意欲让自己灵台清明。
烬夜几乎在瞬间便察觉对方的意图,捏着指诀的双指便探入对方的唇舌间,钳着细软的红舌沾了些涎水,模拟着下身的动作一般在唇舌间轻柔的抽插,带出不少晶莹的涎液。
另一只手变着法的拨弄蹂躏着对方吐着淫液的可怜玉柱,用指腹来回摩挲,甚至恶劣的捻蹭着顶端的小孔,试图挤出更多的腥臊液体。
凭空凝出一个小巧的白色指环,隐隐泛着些金色光晕,二指轻捻,套在对方如白玉般的玉柱根部紧紧的束缚着,“这可是我曾经的神骨制成的。”忽然忆起了自己炼制这东西时,只等着那场战斗后便表露自己的心意,却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些,几不可闻的轻叹“本不该用在这处。”
收起自己的心绪,再一睁眼,温存全无,血红的瞳孔仿佛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诱着人堕入黑暗,“寒山神君明明很喜欢,想要什么,来,叫我的名字告诉我。”
“唔……”唇舌被手指入侵,正念的清心诀被打断,浑浊情欲重归脑海掌控起这具敏感的身体。软舌抵住他作乱的手指想往外送,却舔到他指决,被烫得瑟缩。上下两张小嘴此刻都被那人填满进出,带出暧昧的水泽,未出口的喘息被插得破碎。
性器翘起涨得发痛,猝不及防被人锁住了根部不得发泄,顿时难耐得闷哼出声,臀肉泄力下坐将正在自己腿根抽送的巨物吃得更深,龟头直直地戳着花心,酥痒得浪叫连连,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他胸口急喘,如一朵被风吹雨打的花一样委顿,包含情与欲的色泽。
“烬夜、烬夜,难受…想要……”眼角晕开嫣红,汗湿的额发黏在鬓角也无心在意,攀着人脊背挺腰在人腹肌上摩擦着得不到疏解的前端,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被高高吊起的情欲得不到满足,意识模糊间急得去啄吻他唇瓣,痴痴地凝望着他血色双瞳,被蛊惑一样开口祈求他。
那双金色的眼眸痴痴的望着自己,那一瞬间,烬夜感觉自己好似被对方爱着一般,心下悸动欲火升腾,疯狂啃咬着对方的唇瓣,不再刻意摩挲而是恶狠狠的顶蹭着穴心,“真乖,叫相公,相公便让你射出来。”
烬夜凶狠的进攻顶得上陵语不成调,射精的欲望被骨环强压下已濒临崩溃。今生在人界生活多年,这二字是什么意思自然知晓。如果他想要的只是这个称呼,顺了他心意又如何。红着脸撑起身子,俯首将唇瓣贴到他耳边,内心交战一番强压下羞耻,灼热吐息喷洒在他耳畔。“……相公。”
悦耳的声音传到耳畔,不住的加快身下的速度,“乖,相公这就射给你。”就在即将释放的刹那,解开对方的束缚,炙热的阳具再一次将软腻的小穴射得满满当当。
将人紧紧束在怀中乍一看好似一对相拥的爱侣。沉闷的呼吸拍打在对方脖颈处,唇舌轻柔的舔舐着,犹如虔诚的信徒般开口“我又渎神了,寒山神君会原谅我吗?”
“不过这也不全是罪神的错”拉着对方手触碰着连接处,让对方感受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从红肿的小穴退出,顺势带出来不少的淫液,不知是自己的阳精还是对方的淫液,“这是合奸,不是吗?”
“烬夜,你是被关得太久,忘了我叫什么吗?”被人一口一个寒山神君叫得羞恼,忍不住出声顶道,声音中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自己记忆才恢复,又被人压着做了许久,此刻正是疲倦,也管不得正衣衫不整的被人抱着揩油,只在脖子被他舔得痒时偏了偏头。调笑入耳也不与他争。
“真没想到你入魔之后竟会如此……”话没说下去,转而指向被单上缩小的骨戒,望向他。
“这个,是什么?”
烬夜瞳孔骤缩,神色却不变。随手拿起在手中把玩随意的变大变小,随后固定成一个戒指大小,随手丢在床头的柜子上不欲多言。“一个不重要的物什。”
其实自己仍旧想再侵占对方,但顾念对方记忆与神力方才恢复,毕竟对方不是神体,这副凡人之躯可不见得得承受得住自己雄浑的欲望,自己还得去寻些药材让这人的神躯早些复原才是。“本座今日尚有要事。”
捻指掐诀清净术,浑身的淫乱痕迹全然消失,穿上衣服衣服衣冠楚楚的样子瞧不出半分方才逞凶的样子,临着出门还补上了一句,“若我归来时,上陵的花穴中少了半滴阳精,后果,我想聪慧如你,应该明了。”语罢大袖一挥,原本简单的阵法骤然加固,转身消失在黑雾之中。
上陵见人消失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并未将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随手披了件外衫走到阵前查看,上面紫红魔气暗暗流转,似乎随着某种特殊的节奏涨落,试着注入一丝神力去将之解开,可阵法运行一周天的时间太长,凡人之躯不可能持续注入那么久的灵力。疲惫地喘了喘气,浊精顺着外力从腿根流下,眼看无法强行破阵离开只能先在烬夜的府邸修养,等待时机。打个响指,自己周身一尺瞬间亮起光辉,黑雾不能近身,便借着这光亮总算找到了浴池,掰开被欺负得红肿的花穴引出白精。
草草沐浴完之后果然清爽许多,侧躺在床头晾干如练墨发,趁着人还没回来,拿起床头那纯白骨戒把玩。在床上神志不清时隐约听见那人说这是用他的神骨炼成,眼中疑惑,似在回忆从前他有没有与自己提起这件事,答案是没有,从前的战神拥有着自己不懂的情感,很多他要做的事情,也不会与自己商量。
但曾经的他赤诚与坚定,曾让自己那被极寒之地冻得冷硬的心脏有了热度,事情怎么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思及此叹了口气,盯着那指骨大小的戒圈突然灵光一现,戴进自己左手无名指,发现竟是严丝合缝的合拢了。双眸微睁,略微讶异,但是思及方才这骨戒将自己下身套住的样子,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将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想来这小玩意是能够随意适应大小罢了。
虽恢复了些许神力,但是被烬夜翻来覆去地折腾,属实是疲累,胡思乱想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烬夜的左手慢慢攀上了一层层寒霜,本体为炎阳的他想要摘得苍岭雪莲这种娇贵的天材地宝,势必需要熄灭自己的本体炎阳以肉体去取得,几个时辰从雪山归来,左手已然冻入骨髓。
进屋后召来奴仆炖煮药物,转头便向卧房走去,进屋前看着附满寒霜的左手,刻意戴上黑色的手套遮掩。
推开门,看见那人闭着双眼沉沉地睡着,想来着实是累着了,伸手抚上那张白玉无瑕的脸,眉眼要少见地温和了几分。
床上的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烬夜已然察觉出了不对,对方的身上没有自己的气息了。
他的眼眸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真是不乖。”
轻微动了动手腕,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四周的黑雾如吐信的毒蛇般攀上那人白玉的四肢,拂袖一抬手那人便腾空而起,四肢反向捆绑于身后,胸膛高高送出胸前的蕊豆像是邀人品尝一般挺立着,将人摆弄成一个及其淫乱下流的姿态。
右手钳着对方下颚,逼着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看起来寒山神君很期待接下来的惩罚。”笑着吻上了嫣红的蕊豆,唇舌间啧啧作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尤为清晰,前不久的交欢留下的淤青还未消散,身体正疲倦又被人束缚在空中,拼命挣扎想要逃脱,却发觉手脚都发软,挣扎之下只把胸前红樱往那人唇中更送一寸。
上陵绝望地发现此时的烬夜近乎偏执,听不进任何道理,索性闭上眼任他发泄。出神时胸前突然尖锐疼痛,痛呼一声猛地睁开眼,娇嫩乳尖赫然穿过一根锋利银针,点点血珠从伤处渗出。身体本就脆弱疲乏,哪里禁得住人摧残,惊惧之下凝出全身剩余神力,竟生生将缠绕在自己四肢的黑雾给冰裂断开,身体也随之砸到墨黑床单上,被穿刺的乳尖擦到被单又是一阵肿痛。默默吞下痛哼,抬头仰视那人邪性的面容。“冷静一点,烬夜。我们谈谈……”
明明有千百种让人无需疼痛就可以穿刺的方法,烬夜偏偏选择了最原始粗暴的那一个,看着人挣脱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对方,轻柔的舔舐着渗出红珠的蕊豆,仿佛刚才下狠手的不是自己一般。
磁性低沉的嗓音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冰冷的话语,“不急,还有一个。”
钳着对方的双手置于床榻顶上,故技重施,用银针刺破另一颗蕊豆,对于对方急切洗尽自己的气息一事愤怒不已,面上带着笑意,却有些渗人。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转而拨弄起了对方胸前的银针,捻着蕊豆上的银针轻轻旋转,却没有半分要取下来的意思。轻柔的吮吸着银针上的血珠,就着银针和蕊豆一同含入唇内,不断用唇舌勾勒描摹,引得细密的血珠不断掉落。
上陵的两个乳首都因为疼痛肿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回过神时冷汗已浸湿额发,青丝散乱挡在眼前,被扑扇的长睫拨弄摇动。汗珠顺着睫毛滑落,远看有如泪滴。全身都疼得颤抖,双手被缚只好抬起足尖抵在他肩膀,阻止人的靠近。
“……我不喜欢身上脏,你知道的。”
示好的解释话语,短暂的消弭了烬夜心中的怒火,他的动作也不再粗暴,轻巧地拔出银针,转而挂上一对金色的小铃铛,一左一右的小铃铛被一根金色的细长锁链连接着,只要人轻轻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入魔后的烬夜极易被负面情绪影响,直至此刻,他的表情才恢复些许正常,“不乖就要受罚,这次权当是警告,若下次…”伸出两指,抚上对方下身疲软无神的玉柱,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冠顶上摩挲,在对方有反应的时刻却猛然用力,“受苦的,便是这小东西了。”
上陵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猛然一抖,胸前金铃也跟着发出清脆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想起闻人府上养的那只雪白的狸奴,脖子上也系着颗叮当作响的银铃供人耳娱。昔年烬夜还是天界战神时,何曾这样侮辱过自己。
他垂眸掩去眼中难堪神色,转过身去不欲再同他说话,取下无名指上骨戒重新放于床头小柜。此时乳尖已不再痛得难受,阖目内视通身经脉,神力幽微,与现在的烬夜抗衡是不可能的。好在他现在也没有出去作恶的打算,而且与他双修……似乎也对自己恢复有所助益,且先韬光养晦,迟一阵再联系九重天。心里默默做好打算才定下心来,闭眼假寐不欲理会对方。
烬夜虽说只离开了几个时辰,但是仅仅只是嗅着对方清甜的体香,原本就未满足的下身又开始膨胀起来,床榻的黑纱轻轻落下,床上的身影若隐若现,不安分的手划向了丰满滑嫩的臀肉,在手中揉扁搓圆肆意把玩,指间还不时划过对方红肿的后穴。
瞧着闭目装死的人,轻笑一声,侧躺着将人紧紧搂入怀中,舔舐着对方洁白无瑕的后颈,因着顾及对方的人类躯体,只是将肉棒置于对方双腿间,并没有进入的打算,就着侧躺的姿势缓慢的在对方的双腿间摩挲着,不仅蹭过红肿的后穴也蹭过前方的玉柱。
正享受着,却听方才熬药的奴仆轻轻地敲着门,本欲停下的动作,却感受到身下的人忽的僵硬了一瞬,复又操弄起来,甚至朗声道“进来吧。”一边说着,一边用龟冠恶意的顶弄淫糜着穴口,丝毫不害怕别人发现一般。
而上陵听闻有奴仆进来时紧张地夹紧了双腿,敏感红肿的后穴跟着翕张,被人柱头顶得微微湿润,早就被操熟的小穴几乎立刻就认出这根让自己食髓知味的阳具,穴口软肉违背了主人的意志热烈地迎了上去。屈起食指咬住指节,堵住将要溢出去的喘息。
好在仆人并未久留,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碗便退下了。
几乎是在仆人关门的瞬间,立刻翻身扯住对方的衣领低声骂道:“你竟如此下流!”似乎是翻遍了自己的脑海里所有的脏话却只堪堪一句下流。
听着对方的怒骂,烬夜不由得暗自轻笑,自己这压抑了几百年的欲望,又岂是这区区几场性事满足得了的?掀开床帐端起药碗,那是一碗透着森森寒气的乳白色药汁和一粒不大不小的白色药丸,状似平平无奇,只有自己知道这其中放了多少自己在雪山寻来的珍稀药材,“魔物重欲,我以为你本该知道。”含住药液转头吻上了薄唇一点点将之渡了过去,为了防止浪费还刻意勾着人的唇舌将自己口中的药液舔舐干净。
上陵被迫吞咽着对方渡过来的冰寒药液,这实在算不上美味珍馐,而对方那长舌裹挟着药液侵入唇齿,几乎要将自己的唇齿全数侵吞一般,本就不多的药液全数吞进了肚子,而对方还没有丝毫要放开自己的迹象,舌面的摩挲,唇齿的纠缠像是要说尽这些年的相思。
在自己即将要沉溺的片刻,猛然清醒,推开了对方,与他唇舌分离后呛咳一阵才缓过来。奇怪的是体内原本堵塞的气海经脉被一股冰冷寒气流过,竟以神速在修复畅通,本来零零落落封存在经脉的寒冷神力此时也汇聚于丹田,竟是在重凝内丹。抬头神色复杂地重新看向眼前一身玄衣的魔君。
“是苍岭雪莲。”相传只有生长在苍山的雪莲才有这活死人肉白骨,重塑修为之功用,七百年生一株,珍稀非常。竟真的被这人找到,还拿来喂了自己。只是且不说苍山与自己从前镇守的北灵境并称天道两大极寒之地,光是那雪莲都是极致冰寒的阴冷之物,他与炎阳同源而生,修的是最炽热的功法,即使已是再世魔君,去那苍山一趟只怕也要受伤。
眼明手快抓起他戴手套的那只手,触感冰凉,心中一惊急忙给人摘掉手套,果不其然那手上已覆满寒霜。
“傻子。”内心动容早把方才的不愉快忘却。牵起他的手,指尖运起好不容易积攒的丝丝神力轻轻一拂,白霜便节节消融,只余他被冻得发青的手留在自己掌中。
烬夜看着自己掌中的退却的寒霜,暗道对方还是这般心软,只是对方没有意识到二人还赤裸相对在这床榻之间,趁着对方心软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右手捻起那佛珠大小的药丸,往对方的后穴里送,对方原本神力便与自己相生相克,现在虽依着自己的阳精激活自己曾经留下的神印而恢复了些许神力,但自己的炎阳之力毕竟过于霸道,将含有雪莲的药物置于后穴之中,既可加快对方神力的恢复,也可避免后穴被自己的炎阳之力灼伤。
但两指仅仅将药丸推到一半便被内壁软肉紧紧包裹着,任凭双指在内壁间弯曲抽插也难进分毫,沉沉的呼吸拍打在对方的耳侧,含着浓浓的情欲,叫出了那个亲昵的称呼。“这药送不进去,手指不够长,阿陵。”
“那就……用别的。”上陵许久没听到的昵称含着湿润情欲入耳,天上人间,能这么叫自己的也只有那一人而已。耳根瞬间就红透了,似乎又回到彼此还毫无芥蒂的时光,心中一软便默许了他进一步的冒犯。湿热内壁裹着冰凉药丸,不由自主地瑟缩吞吃,有些难受地收紧小腹想将异物之排出,穴肉翕动间却将对方的手指包裹得更紧了。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将方才在对方双腿间逞凶肿胀得骇人的肉棒,对准花穴进入,推着药丸缓缓前行,直到药丸抵着到最深处的软肉,才停下,随后又慢慢往外退,刻意放慢了自己的动作,任凭那娇淫的花穴如何挽留也不作停留。只见骇人的巨物,带出不少细嫩泛红的软肉,因着花穴泛出不少淫液彻底离开时,还发出“啵”的清脆声。
随后披上一件里衣,好整以暇的坐到一旁的座椅旁,端起清茶浅浅品了一口,“这药丸一盏茶方能化成药液,一柱香方可完全吸收,方才上陵不是说想谈谈,我现在正好有空。”
用了些法力维系左手,使之看上去不那般骇人,可以自由活动,但透骨的伤自然不是这三两日能够恢复的。
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向床上衣冠不整的人,斜依着血红的眸子弯起愉悦的弧度。“上陵可要含住了,可不要辜负了我一片心血。”
见人硬成那样还能克制住自己,有些吃惊。掩唇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刻意忽略掉穴内的不适感。将被扯乱的里衣重新整理好,动作间隐隐约约夹杂着悦耳铃声。
说要谈谈,但看人正儿八经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反倒还不知道从何开口。当年烬夜战神入魔的消息来得突然,记忆中两人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相见还约定好了要去往生海看蜃楼幻景。但再次面对面却是一触即发的激烈战斗,很多问题与答案都落空在劫火之中。只有一件被仙界同僚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问题,自己也困惑许久,犹豫许久还是试探着问了出来。
“你当时……怎么会入魔?”
宽大的里衣并不怎么能遮住烬夜下身的肿胀,虽他有些色欲熏心,但也知此时若行房事,自己带着炎阳的之力的阳精浇筑进去只会抵消雪莲的药效,不得克制自己远离对方,喝些清茶掩盖自己深埋的情欲。
左手撑着脑袋,盯着自己在桌上轻轻敲击的右手,思绪翻飞,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告诉对方自己思之念之,如痴如狂,被那前任魔君钻了空子?思及此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但其实烬夜也有些不解,当时自己与寒山神君联手已然将那魔君击败,魔君放出魔气的刹那,自己以为对方要玉石俱焚,下意识护住了上陵,却没曾想那魔君根本不是自毁根基同归于尽,而是将那上万年的魔气尽数析出,理所应当的自己被那魔气侵蚀最甚。
只是当时的自己,心智尚算坚定只是有些恍惚,但是那时一定有其他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否则自己压根不会被魔气侵蚀成那般,甚至不惜剑指封曦神尊,自己与他除了天界议事,并未有过多接触,自己入魔怎么会对他刀剑相向呢?
战神的功勋与杀戮本在一体,以杀止杀,是以受到反噬的概率也比修其他道的神仙大些,许是杀戮太重才致使他入魔吧!
看着沉默着的烬夜,他现在苍白的皮肤,本来如红宝石一样的眼瞳此时泛着诡异血光,上陵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忌惮更多还是难过更多。穴内的药丸逐渐被体温融化,默默夹紧双腿缓解清凉药油流过穴道的奇异感觉。
“那你有没有想过……回归神界?”放着这样强大的战神留驻魔界终归是个隐患,更何况……如若神界知道他已然脱出封印,又不知道要如何追捕于他,自己也是希望天界能放弃对他的追捕。
难得收起了不正经的神色,直勾勾的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眸,启唇“寒山神君,在你眼中,曾经的战神,是什么样的人?”
对方的回答不难猜想,还是神君的自己可是拼命维持自己的正直形象,不敢露出半点亵渎人的心思来。
许是觉得入魔了,早已回不去当初了,索性不再隐瞒,“我要告诉你的是,神君那副伪善的面具,我已经戴得够久了,现在这个自私,偏执的…才是压抑已久的真正的我。”
而上陵观他不再闲散浮浪,突然正色的样子,分明就是从前那个神君。对上他目光,坚定地摇了摇头。
“对我来说,你一直都是战神。”一直都是像金乌一样温暖的人。在心里沉默地补上后半句话。只是以杀伐为生的神难免性情暴烈,自己也知道,以前与他相交甚深,却从没有见过他暴怒失态的样子,已经是对方极力压制的结果。但自己也见过他用那永恒燃烧的金乌之火帮凤凰拯救她的死胎。
“你现在魔气入体,看待自己难免偏颇。我只知道,若你只是个偏执的自私者,从化形之日起就不会接替战神的神格。”
被人赤诚的目光灼得险些失态,极快的偏头饮茶以作掩饰,“你为了帮神界封印我,修为尽散,神躯崩毁,百年来都无人帮你重塑,你竟还为神界劝说我回去?况且你怎么会觉得,神界还容得下这样的我?”看着对方孱弱不堪的凡躯,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若是自己猜的没错,当时暗害自己之人就在神界之中亦是当初参战的神。
算算时间,起身来到对方身边,弯下腰用手拉进二人脸庞的距离,亲昵的磨损着对方的脸庞,“比起这些,你就不好奇,我是什么时候对你产生绮念的吗?
“……当年我伤重,若是没有神界相帮,只怕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我也并非奢望神界能如此大度,只是不想看你们再刀兵相向。”上陵不愿多提那一段在往生海中疗伤的记忆。因为他的突然靠近颤了颤眼睫,灼热吐息喷洒在脸上有些发热。方才因为尴尬一直避而不谈,没想到他主动提及。故作镇定开口问道。
“好奇。但既然是绮念,就总有消散的一天。”
听到对方的话,才消了些对神界的憎恶偏见,转而把玩着对方两颊滑落的发丝,忆起了从前,“那年神殿初见,你一袭月白长衫,仿若山间飘落的一捧冰雪,眼角眉梢的寒意无波无澜,游离尘嚣之外。”难得的笑得温柔,眉宇间消散了许多戾气,不再是阴恻恻不怀好意的笑容。
“后来你邀我昆山同游,说你寻得一处温泉。”那时的自己与上陵相识不过三载,现在想来已经久远成上辈子的事了。“你薄汗轻衫,站在云雾缭绕的水池中冲我笑,自那日起,我便心魔缠身不得解脱。”
上陵法地揉弄自己玉柱一边哭叫着眼前人的名字,最终在猛烈的进攻下射了出来。已经有些稀薄的白精弄脏了那人下腹,在人腹上道道伤痕中如点点白梅。肠壁在高潮余韵中疯狂地吸吮那人阳具,软肉热情地贴合其上青筋,想让他也射出来。
看见对方非常听话的连自泄都喊着自己的名字,烬夜十分受用。高潮后热情的娇淫软肉疯狂吸吮着自己下身的凶器,他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了声妖精,不再收敛猛然发泄了出来,灼热得阳精又一次喷洒进肉穴的最深处。
烬夜低头浅浅喘息歇息了一会,摸着对方被自己射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下应该够了。”
抱在怀里的身躯泛着浅浅的粉色,还微微颤着,轻柔地从对方体内退了出来,疼惜的亲亲泛着水光的红唇,“知道阿陵乖,相公不闹你了。”
走到汤池旁,摆弄阵法,将水温调整到合适的温度才一步步夸进汤池中,坐在不高不低的台阶上,用手将那张精致的脸庞上被汗液濡湿的头发捋到一旁,将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休息好了就自己清理给我看。”温柔的却是不带一丝商量的语气,大袖一挥,露出了汤池正对面的一面硕大无比的镜子,足以反射整间屋子的样子。
上陵靠在烬夜怀里坐在汤池中,被过分使用的花穴一时间还不能闭合,等不及清理,方才被人灌得满满的灼烫阳精又从那口微张的小嘴中溢了出来。闭上眼平复着激烈情事后的气喘,温度合宜的水温将被三番五次折腾,一直没得到休息的疲倦都蒸了出来,毕竟肉体凡胎,体力不如神只或妖魔一样恢复得快。歪头倚在他健硕胸肌上,随着人动作睁眼,不料却看见了大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
原本白皙的酮体青红交错,挂满了精斑与淫液,而冷清的面容此刻更是如同打了一层胭脂,尽态极妍无限春情。最要命的还是胸前被一条金铃细链锁住的两点红梅,就如被细心装点的淫奴,每一次抖动都昭示着这副身体已经被人侵占掠夺,打上标记。头一次这样清晰地直视自己淫态,心头又羞又愤,权当没听见那人过分要求,颤了颤眼睫偏过头,缩在人怀中不肯再看前方镜面。
烬夜将对方的脑袋抬起来,轻舔紧闭的双眼,“方才夸过阿陵乖,怎么这么快就使起小性子了?还是说撒娇想让相公帮忙?”
还是学着驼鸟在自己胸前装死,他轻笑出声,“谁让我是个疼惜人的好相公,这便帮帮你。”
一手钳着对方的脑袋正对镜子,一手捻起术法使起无法闭上双眼,刻意坐高了些,好让镜子能够彻底照见吐着白浆的红肿小穴,然后牵起对方的手一起探寻隐秘的后穴。
含着浊精的穴口,不过伸手轻轻一碰便迫不及待的吞吃了起来,牵着对方的纤长的手指,在穴口抽插,原本只需两指便可将体内的浊精引出来,却因为是两只手四根手指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的,除了抽出手指时带出的些许,其他的没法渗出丝毫。
上陵将自己门户大开,穴眼红肿外翻的情态一览无遗,浑身发着细细的颤。
自己手指被他的手指带着一起插进小穴,法的手指不经意按上了一处敏感,又是一声闷哼。待清理大半了,已是大汗淋漓。
而一旁的烬夜则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颇有些荒淫无度的昏君之感,不过若是放在自己还是天界战神的时候,哪里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看到这样的风景。
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还是过于怯懦了,害怕将人吓跑,害怕连接着朋友的名义凝望那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看着人已经清理了大半,将人推到在汤池的平台上,“相公帮阿陵好好检查检查。”说着便伸手用两指拇指掰开穴口,仔仔细细查看着,末了还将脸贴了上去,深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不时还模拟着与人交合的样子轻轻的戳刺。
“…!”
上陵未料那人居然用肯唇舌去侍弄花穴,双眼微睁窘迫不已,耳尖红得似能滴血。灵活柔软的舌尖不如粗大阳具有侵略性,小穴很快被舔得又湿又热,如浸泡在温水里一般舒爽。绵密而和缓的酥麻从小腹升起,但舌尖毕竟不能照顾到深处,竟比被肉棒插弄来得还要磨人。
汩汩蜜液酝酿着溢出又被他吮去,吸吮之间又是别样难挨的快乐。反弓起脊背如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挣扎,腿根情不自禁地合拢夹住他脑袋,一手按着他额发推拒,羞道。
“…烬夜……不要,不要舔那里……”
不断有蜜液流出,烬夜轻笑“阿陵的蜜液太多了,相公都舔不过来了。”灵巧的舌头在蜜穴里舔舐,内壁的软肉不断的攀附着,红肿的穴口泛着盈盈水光,也不知是涎水还是骚水。
想着今日实在是累着了对方,贴心的照顾对方的玉柱,誓要将对方侍奉舒爽,唇齿间含弄吸吮着对方的小肉柱,一边舔弄一边抬起红色的眸子望着对方“不知寒山神君可还满意小神的侍奉?”
茎身很快便在人抚弄下重新硬挺起来,不自觉挺腰往人嘴里送了送追逐快感。头一回被人如此侍奉,舒爽得头皮发麻,一声寒山神君却提醒着自己正以凡身被堕神玩弄。被这念头扰得心中懊恼,喘息的间隙曲起腿作势去踢人胯骨,已疲惫极了还刻意收起自己的神色,有些冷淡地开口,故意激他。
“只知道欺负人,随便一个仙娥都比你会伺候。”
烬夜吐出嘴里含着的玉柱,“哦?我竟不知阿陵是这般想的。”他唇角微扬起,笑得一脸和善温柔,只是那深不见底的红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看来小仙得更加努力了。”正说着化出几粒卵蛋大小的圆形暖玉拿在手中把玩,随后朝着方才舔舐得水滑的穴口塞去。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此时再塞已经有些困难了,但还是拿出了第五颗,在身下人惊诧的目光中再一次对准了小穴的入口,掐着对方的脸颊吻上红唇,纠缠着那人的红舌趁着对方迷醉之际再次将暖玉塞了进去。
吐出嘴里含着的玉柱,“哦?我竟不知阿陵是这般想的。”唇角微扬起,笑得一脸和善温柔,只是那深不见底的红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看来小仙得更加努力了。”正说着化出几粒卵蛋大小的圆形暖玉拿在手中把玩,随后朝着方才舔舐得油光水滑的穴口塞去。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此时再塞已经有些困难了,但还是拿出了第五颗,在身下人惊诧的目光中再一次对准了小穴的入口,掐着对方的脸颊吻上红唇,纠缠着那人的红舌趁着对方迷醉之际再次将暖玉塞了进去。
“呜呃…吃不下了……好涨……”窄穴吞吃到第四颗暖玉时已属勉强,第五颗挤进去时只觉得穴口都箍得胀痛,原本紧致的肠壁此番被扩张到极限,连吃五颗玉蛋,小腹如受孕了一般微微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腹中涨得发酸,觉得最里面一颗玉卵甚至一下顶到了喉头,有些生理性的反胃,紧咬着红唇不让自己求饶。
满意的看着人被塞得穴口都微微凸起,又从左手拿出一根极细状似绳索的软管,笑得温和却有些渗人。
将人抱在怀中,对着眼前的镜子,将软管一寸一寸的刺入对方性器冠头的小孔,“阿陵可不要乱动,要是伤到了这小东西,以后可就是用不了。”
冰凉的细长软管刺进柱头小孔,上陵一瞬间本能害怕地在人怀中弹动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那人的威胁吓怕。颤抖的身体没有勾起那人的同情,也知刚刚是把他气着了的报复,此刻被人拿捏在怀只能默默承受。那软管如蛇一般钻进了细细的孔道,性器因为这持续的刺激微微挺立,一时间又痛又爽,从被堵住的顶端溢出清液。从镜中清晰看见自己前后两处小嘴是如何被堵住,窘迫之下刺激得肠壁愈发收缩,被撑得透明的穴口实在吃不下,湿红一片中挤出一截玉卵的颜色。
“这、是什么…唔嗯……”
被人的恶趣味玩弄得满面泪痕,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乳猫一样低低地娇吟,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喜怒无常的烬夜。
“这个可是能让阿陵舒爽百倍的好东西。”
扣着对方的手,一同抚上对方胸口的的嫣红,逗弄得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舔舐着如天鹅般细长的脖颈,在上面种上一个个吻痕,没有丝毫放开对方双手的意思,不时还轻轻拨弄一下玉柱前端坠着的软管,“这小东西会让你延时射精,将你高潮的时间,从一瞬间延长至一盏茶甚至一柱香的时间,怎么样,阿陵有没有很期待?”
在对方肚脐下方轻轻按压着,看着穴口的卵蛋有冒头的迹象还刻意的多用几分力,“阿陵若是怀上我的宝宝,约莫就是这般吧?”镜中殷红肿胀得穴口,微微隆起的小腹,好似真的怀孕了一般,用力捏了捏胸口的小豆,“阿陵会不会涨奶,然后哭着让相公帮你吸出来?”
“你疯了……”对方荒唐言语勾得上陵满面通红,小腹被人用力一按,最外面的卵蛋便迫不及待的往外挤。将双膝分开,小腹跟着用力,一颗水光淋漓裹着淫液的玉卵从穴口排出。腹内胀痛稍减,又憋着劲想要排出下一颗蛋。真如生产一般,镜中粉嫩的小口翕张着被撑大又收缩,带出两颗玉卵滑落在地,两条湿润黏腻的水痕,在地上积了浅浅一滩。
隆起的小腹随着排出的卵蛋微微平坦了些,可剩下两颗蛋埋得太深,怎么都排不出了。上陵软下身子喘了喘气,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说些示弱的话,今日恐难善了了,随即便顺了对方的心意。“相公,还有两颗蛋生不出来……”指尖也跟着那人力道主动揉弄亵玩起胸乳,拨弄上那金铃发出清脆铃声。
“…也没有奶水,相公吸一吸、说不定就有了……”
烬夜毫不客气地低头衔住被亵玩得肿胀得小豆,舌间奋力的朝着乳孔钻刺,好似真在帮人通乳一般,吮吸得啧啧作响,随后捻起指诀,汤池中的水便被聚集成一个孽根的样子,劈开合上的红肿小口朝着最深处进发,“相公帮你。”
只见那水柱像有生命一般在柔软的肠壁打着圈往里钻,随后包裹住最里面的两颗卵蛋往外拉,但显然自己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惹火的人,水柱在自己的操控下逐渐变粗升温,并不均匀的水柱包裹着卵蛋就这么在即将退出穴口的时候狠狠地撞击了进去,直直撞击进最深处,凹凸不平的水柱就这么在人体内进出抽插,顶撞着最为敏感的软肉,透过水柱甚至能看清肉壁内部的样子。
上陵猝不及防被水柱撞入,与性器全然不同的温软与凹凸细密地包裹住穴道,将每一处敏感都充满。水流摩擦穴道带来的酥痒温热如百爪挠心,敏感点被不停顶弄又爽又痛。神志昏沉,欲望叫嚣理智渐塌,难受得扭了扭胯,努力放松身体去迎合粗热水柱一下下的插入。身前性器硬得发痛,想要发泄却被那软管堵得死死,快感被迫被拉长,崩溃的大口喘息。
“不行、不行……放开……”
“相公帮你把里面也洗干净,你不开心吗?”将人扶起来抱在怀中,正对着镜子,想让人看清自己慢性高潮时的艳色,伸手手在被水柱疯狂进攻着的穴口打着圈,含住对方娇俏的耳垂“下次阿陵挑衅相公的时候可要好好想清楚,相公不介意陪你慢慢玩的。”
看着透明的软管顺着对方的性器一抖一抖的,知道对方已然进入了高潮,抚着会阴上的玉柱帮助人更快陷入崩溃。
“唔……我受不了了……”潮水般的逼人愉悦迟迟得不到释放,镜中人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连眼角足尖都泛起红色,生理性的泪水蓄在眼窝又滑进鬓发。原本颜色清淡的玉柱此刻涨得紫红,跳动着想要释放,却因为那软管的堵塞,顶端只能一点点泄出稀薄的白精,看上去楚楚可怜。
“……不要了,烬夜,我错了…嗯……”崩溃得在人胸前不住摇头,在被迫延长的高潮中几乎要昏厥,后穴因为刺激不断收缩,不知是水流还是淫液在身下积了浅浅一滩。指尖在混乱中攥着他衣角不放,另一手发着抖勾住他脖颈下拉,红唇颤抖着细细吻上他下颌讨饶。“相公……阿陵错了……”
软管处流出小股小股的阳精,身下的人不住的颤抖着,烬夜浅浅回应了对方的亲吻,满意的看见对方求饶,“这次可要好好记住了。”
操纵着水柱取出仅剩的两颗卵蛋,把玉柱折腾得通红的小软管从冠头的小孔处慢慢抽出,然后将早已汗湿浑身无力的人抱进水中,不再折腾对方,轻柔的清理着对方的身体,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欢爱的痕迹,即便是清洗完毕仍旧有不少红痕,已然湿透的黑色发丝像一条黑色的巨蟒纠缠着白皙的人儿,恍惚间看到了人还在昆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