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行了,”程悍停下耸动的腰,下一刻却大力撞了一下,“已经是最快了。”
“我…不是让你…快…”关青的头顶住冰箱,嘴唇哆嗦着,睫毛也哆嗦,泪水随着他每一次眨眼簌簌掉落,又急又气,控制不住开始委屈的啜泣,“我是让你快点儿{身寸}!”
“哦,”程悍从背后搂住他,脚步一转,两个人像连体婴似的被他顶到了厨房门口的饭桌上,“点根儿烟先。”
关青:“……你大爷的!”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我得继续努力。”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关青的脸贴在桌面上,随着他的动作蹭得都变形了,他哆哆嗦嗦地去程悍的包里拿出烟来,又在那不间断的动作里哆哆嗦嗦的抽出一根烟递到程悍嘴里。
“火。”
“你…先让我转过身行吗?我肚子撞的疼。”
程悍嫌弃道:“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先给我点上烟再说。”
“一根烟你就结束?”
程悍闲闲说:“那不知道,但你要是不给我点,我肯定结束不了。”
关青就憋屈的给他点上烟,却见程悍吐出一口,又扳过他的脸来吻他。两人的嘴唇因为呼吸而微凉,程悍的亲吻是他永远都不觉得腻的,他们姿势别扭的在烟味里缠绵的接吻。
程悍拭去他脸上的泪水,“你怎么这么爱哭,今天这都第几回了?对你不好你要哭,对你好你也要哭,怎么你才能不哭?”
关青抵在他下巴上喘息着说:“你现在停,快点儿结束,我就不哭了。快被你折腾死了。”
程悍又抽了两口烟才熄掉烟蒂,抽出自己把关青翻了个面,这回直接把人抬到桌子上,提起两条腿夹在自己腰间,他一手撑在关青的头边,一手搂着他的一条腿,翘着唇角邪笑,“那你还是接着哭吧!我暂时还没有要身寸的意思。”
他把他的两条腿搭到肩膀上,从光线大好的午后四点一直干到傍晚,干得大汗淋漓,身上滑得抓都抓不住。他的神色时而凶狠时而享受,站在桌前袒露出一片宽阔的胸膛。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润浓黑的眉眼,英俊的脸庞有种蛊惑的性感。
关青意识模糊,眼前一团水雾似的迷离,他极力想看清程悍的模样,可又总像做梦般看不真切,被那绵长的快|感折磨得泪流不止,尾音却如同钩子,轻飘飘的哼出,飘飘然地落在程悍的耳朵里。
于是一个不停哭,一个不停干,在那张红木饭桌上呈现一片旖旎,最后程悍俯下身紧紧抱住关青的腰,如同被拉满的弓,弯出镰刀般的弧度,速度疯狂力道残暴,埋头于关青胸口,被他死死搂着头夹着腰,狰狞地泄出来。
……晚饭又是外卖,关青只喝了几口汤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程悍也睡了一会儿,没到一小时就醒了。且精神特别好,感觉双眼在黑暗中都可以视物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清气爽?他一个人胡思乱想,起来给关青后面涂了点药,还很不客气的搓着人家的屁股玩儿了会儿。
他去到厨房拿了瓶冰水,看到桌子,便忍不住想起这一整个荒唐的下午,莫名的就想起万能青年的一句歌词:
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
难不成董亚千写这词儿的时候,也是刚办完事儿?程悍被自己恶俗的想法逗笑,拎着水瓶回了卧室。
他靠在床头看一部冷门电影,《黑雨》。看电影不仅为了剧情,更主要是这电影的片头曲《i’llbeholdingon》,男主角骑着黑色机车飞驰与黄昏中的高架桥,怎么看怎么帅。他一直想唱这首歌,他的嗓音唱这个肯定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好听,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