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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呼喊:“程悍!程悍!”
“怎么?”程悍再次停下,“现在停?”
关青摇头,短短片刻,汗都湿了床单,“你抱抱我,抱紧我。”
程悍就依言从背后抱住他,没几下,关青就感觉那里突然空了,他奋力转过头去看程悍,语气害怕极了,
“不舒服吗?”
程悍露出了今天为止的第一个笑容,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关青紧张不安的脸,无奈的说:
“就是太舒服,快{身寸}了。”
“身寸吧,”关青用被皮带绑住的手摸他脸上的汗,“我要你身寸在我身体里,全部,永远。”
程悍眯着眼看他,半饷才笑:“你真是疯了!”
“我早就疯了,爱上你…本来就是疯了,”他说着就从眼角流出泪来,悲戚道:“但凡我还有一点理智,也不会爱你,那比你{操}我可疼多了,但你不会懂的,我也不舍得让你疼——所以我想要你爽,你有多爽,就能知道我有多疼!”
他这句话仿佛点燃了战火,程悍突然堵住他的嘴,发狂一般的咬他,要他。
他好像是烈火中的一片纸,那熊熊火光蔓延了整个大陆,星星点点地燎过他脆弱的身躯,然后被那火舌舔过周身,忍受着烈焰的烧灼,而疼痛最终化为轻盈,由低处飞向高空,直至神魂得到抚慰,得以生命的安宁。
这一夜二人开发了人体的各种极限,程悍在关青支离破碎的叫|床声和语无伦次的告白里爆发他开挂的体能,用行动告诉关青,他是累不死的,但关青嘛就…惨烈的累晕了。
关青对于那晚最后的记忆就是跟程悍面对面缠绵的接吻,他竭尽全力抱住他,不死心地想要体会程悍从头到尾的活力和侵占,可惜他体会体会着就苟且偷生地睡着了。
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还是被饿醒的。
饶是程悍过人的体力,埋头苦干一夜也照旧腰膝酸软双腿飘轻,可这股轻飘飘的感觉更像是打通任督二脉后的通体舒畅。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到关青侧身面对自己呼吸平缓的睡相,好嘛,这人根本连姿势都没变过。
程悍无声笑了下,他随便洗了下脸,叫了个外卖,等外卖送到,关青都还没醒。他扑上床把人抱在怀里,就觉得这人浑身软的没骨头,在他耳边亲昵的叫他,
“青儿,醒醒,别睡了,吃完再睡。”
关青迷迷糊糊的醒了,可惜连睁眼皮这种不费力气的小事儿都很难办到,直到程悍喂了他一大碗汤,才虚弱地说:
“我自己来。”
“别了,”程悍挖一勺米饭送到他嘴边,“让你自己吃,估计这一碗饭全得喂了床单,我勉强伺候你一回,别客气,啊…”
关青乖乖被他投喂完毕,神智总算是归位,他看着程悍在床前走来走去,在他收拾完躺上床的瞬间,就自发自觉地在他怀里找了个位置,准备继续补眠。
他恍惚中知道程悍是在盯着他,但已经没有力气对这深情的凝望做出回应。
可他刚睡着没几分钟,就听到客厅有人敲门。程悍听那敲门声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好勉为其难下床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