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程悍笑着揶揄,“别光我自己学习,你也学着点儿,你看人家,”他说到这儿就开始嫌弃,“还是别学他好,脸臭的像别人欠他好几十万一样!”
说完就起身又换了张碟,这回是两个欧洲男人,身材欣长毫无赘肉,而且俩人在海滩上嬉笑打骂,看起来像两情相悦。
程悍就满意了,把关青从枕头里刨出来,非逼着他看,
“这俩哥们儿不错,你看人家多开心呀!乐呵呵的,看着也喜庆。”
他似乎真把这事儿当成一门功课潜心学习,整个过程只看不做,连平日里小亲小摸的动作都没有,铁了心要学成毕业才付诸于行动。
他能熬得住,关青可熬不住。
他偶尔不得已的看两眼,只觉得那姿势让他脸红心跳,羞得无地自容,可他忍不住顺着那画面延伸到身边的人,他想到有一天程悍也会这般匍匐在他身上,充满野性的干他,贯穿他,他就忍不住心潮翻滚浑身冒汗。
他已经可以无所顾忌地想抱就抱他,想亲就亲他,呆在他身边的再不是他虚构的幻想,而是真真切切的一个人。
就差那一步,他就可以得到他。
关青蜷着腿,在他胸口小声喊他,“程悍,程悍,”
程悍察觉到关青在他胸膛上小幅度地蹭着,他其实并没什么感觉,估计要感谢他蹲大牢的七年,他现在自控力非常强。他得以神志清醒的看到关青忍受折磨,而关青越激动,他就越冷静,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看他卑贱的求|欢。
程悍摸着关青湿漉漉的头发,“干嘛?”
关青就抬起头,脸和眼都覆上一层薄红,他渴求的看着他,“咱们做吧,好吗?”他攀上他的脖子,气息不稳地亲他的脸,“我受不了了,你跟我做吧!”
程悍勾起唇角恶劣的笑,“求我呀!”
“求你,”关青毫无自尊,摸着他的脸小声说:“我求求你了,跟我做吧!我好想要你,好想…”
程悍的食指点住他的额头,阻止了他进一步的亲吻,斜笑着吐出两个字:“不、干!”
“程悍!”关青简直要疯了,他搂住他的腰,手伸进他的底裤想要挑拨他,却被程悍按住手,一边咬他的耳朵一边残忍地说:
“给我憋着,说了要折磨你,咱必须身体力行,说到做到。”
关青委屈得快哭了,哪有这种人!都说了在一起了,你还是攻方好吗!哪有做攻的这么冷落自己的
另一半!
他捞起程悍的手,用嘴巴一根根手指舔过去,退而求其次道:“那你帮我,用手行吗?”
程悍冷酷的抽回手,把他按回床上,“不行,你自己也不行。你不是说你能憋回去嘛,那你就憋回去,憋到我满意为止。”
那一整个晚上关青都在他身边磨磨蹭蹭,他看出程悍必将说到做到,三番两次蹭上去软磨硬泡,都被原样推回来,碰都不碰他一下。
第二天关青就觉得自己貌似憋大发了,他什么都没做就双腿发软,而且热血一直涌在头顶,让他整个人烧的想流鼻血。
他打定主意要晾一晾程悍,从此不理他,让他知道自己有多过分。
可晚上一回来,他就又自虐的躺到程悍身边,他不敢回自己那安静的小屋,怕他生气。
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值得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