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马超率军回营,看见韩遂前来,便就不甘心的言道:“几乎能与吕布一战!有一将奋勇护着吕布下船去了,不知何人。无弹窗最新更新”
韩遂闻言,思虑一阵,便道:“吾闻吕布选极精壮之人,为帐前侍卫,名曰虎卫军,以骁将典韦,今救吕布者,必典韦也。此人勇力过人,人皆称为古之恶来;如遇之。不可轻敌。”
马超此时倒也不再狂妄,毕竟今日也算是见识过典韦的武力,因而叹道:“吾亦闻其名久矣。”
韩遂思虑一会,便就继续言道:“今吕布渡河,将袭我后。可速攻之。不可令他创立营寨。若立营寨,急难剿除。”
马超笑道:“叔父,以侄愚意,还只拒住北岸。使彼不得渡河,乃为上策。”
“如此也好”,韩遂道:“贤侄守寨,吾引军循河战操,若何?”
马超道:“可令庞德为先锋,跟叔父前去。”
韩遂笑道“有令明在身边,定然成功。”
于是韩遂与庞德将兵五万,直抵渭南。
吕布建筑按,便就令众将于甬道两旁诱之。
庞德先引铁骑千余,冲突而来,不想喊声起处,人马俱落于陷马坑内。庞德不愧为西凉大将,身手及其敏捷,只踊身一跳便就跃出土坑,立于平地,手中一口大刀,立杀数人,竟然是步行砍出重围。
此时韩遂已被困在垓心,他的武艺可没有那么高,因而只是在副将的保护下方可无恙,却也是惊得哇哇大叫。
庞德闻听声音,循声步行救之,正遇着曹仁部将曹永,被其一刀砍于马下,夺其马,杀开一条血路,救出韩遂。投东南而走。
背后吕布军赶来,马超引军接应。
吕布还是没有出战,只是曹仁做了大将在前,与马超一番交战后,倒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马超勇猛,反复冲杀之际,还是复救出大半军马。战至日暮方回,计点人马。折了将佐程银、张横,陷坑中死者二百余人,便就与韩遂商议:“若迁延日久,吕布于河北立了营寨,难以退敌;不若乘今夜引轻骑去劫野营。”
韩遂言道:“须分兵前后相救,如此方可万无一失。”
“全听叔父的意思。。。”马超道。
于是超自为前部,令庞德、马岱为后应,当夜便行。
却说吕布收兵屯渭北,唤诸将曰:“贼欺我未立寨栅。必来劫野营。可四散伏兵,虚其中军。号炮响时,伏兵尽起,一鼓可擒也。”
众将依令,伏兵已毕。
当夜,马超军果然前来,却是先使成宜引三十骑往前哨探。成宜见无人马,径入中军。
吕布军见西凉兵到,遂放号炮。四面伏兵皆出,只围得三十骑,成宜也被吕布一戟所杀。
马超也是凶狠,居然不惜用成宜作为诱饵将吕布的伏兵引出。继而自己却自从背后与庞德、马岱兵分三路蜂拥杀来。
吕布已经让了马超很多次了,这一次倒也需要让连战连胜的马超吃点苦头了,因而虽然伏兵被破,却也是不慌,反而是率军迎向西凉军,一场下来,手中的方天画戟也是收割了近百条性命。
却说当夜两兵混战。直到天明,各自收兵。
乱军之中,这马超也未曾与吕布交手,战罢回营,便就屯兵渭口,日夜分兵,前后
攻击。
吕布在渭河内将船筏锁链作浮桥三条,接连南岸。曹仁引军夹河立寨,将
粮草车辆穿连,以为屏障。
马超闻之,教军士各挟草一束,带着火种,与韩遂引军并力杀到寨前,堆积草把,放起烈火。
火借风势,吕布军一时抵敌不住,只得弃寨而走,车乘、浮桥,
被烧毁了不少。
西凉兵小胜一场,截住渭河。
吕布立不起营寨,心中忧惧。
荀攸进言道:“可取渭河沙土筑起土城,可以坚守。”
吕布觉得有理,便就拨三万军担土筑城。
马超见状,便又差庞德、马岱各引五百马军,往来冲突,不让吕布顺利建城,更兼沙土不实,筑起便倒。
于此,吕布无计可施,只得令人多做木栅拒马,用来对付羌胡骑兵。
时当九月尽,天气暴冷,彤云密布,连日不开。吕布的心情也是如这般的天气一样,连日来军中多有军士不习这等寒冷天气而得病的,士气也是渐渐低落,因而作为主公的他也是在寨中纳闷。
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帐外闪进亲卫一名,言道:“主公,有一老人来见主公,欲陈说方略。”
吕布好奇,便就令人将其请入。只见其人鹤骨松姿,形貌苍古,便就问之,乃京兆人也,隐居终南山,姓娄,名子伯,道号“梦梅居士”。吕布素来礼贤下士,更何况是这样的隐士,故而以客礼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