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见吕布将方天画戟倒插在地,却出龙舌弓对着孙家大旗便是一箭。众人只来得及看到吕布拉弓,转眼之间就听得大旗断裂,旗杆从中而断,掉落下城,惹得孙观等人无不惊呼而出,而吕布这边的二千狼骑无不高呼吕布之名,狂傲非常,好似天下间在无人是他们的敌手。
吕布收起龙舌弓,大笑道:“孙观,我知你自称武力过人,可敢出城与本侯一战?”
孙观见识了吕布方才的神射技能,心中早就惧怕,如何敢下城出战,但若不出城却又要为将士们看轻,因而两难。
吕布倒是也不指望自己说上几句,那孙观便就乖乖出来应战,毕竟这些年过去后,这世上已经少有人敢直揽锋芒,故而叫人给孙观送上礼物。
数十骑拍马而出,来到灵璧城前五十米处,从马上扔下五六十个袋子,高声道:“孙观,我家温侯说了,昨夜你弟弟孙礼不知被谁杀了,这当中正有他的级,却是分不清了,你若还是他兄长,就拿回去好生分辨分辨,哈哈。。。”
言毕,这数十骑又是如风般撤回,只留下不停息的笑声。
“贼子欺我”其他的就也算了,但孙礼是他的亲兄弟,死便死了,却是身异处,与杂兵脑袋混在一起,这若是忍了,则天地不容。
孙观不再多言,挑出数员副将,兵一千人便就出城,一马杀出,大叫道:“吕布,狗贼,还我兄弟名来。。。”
眼见孙观含怒而来,吕布嘴角上挑,待其离得近了,方才使出赤兔马,只一个跳步便就靠近孙观,与半空中挥舞方天画戟,从下而下将孙观连人带马一分为二。
可怜那马儿前腿还自奔跑,却完全想不到自己的主人跟自己的后半身已经被甩在身后,流了一地鲜血。
一个回合斩杀孙观,吕布毫无感觉,只是冷冷看着那出城的一千人马。
只是感受到吕布的眼神,这千人队便就生出寒意,幸得副将召唤,总算是退入城中。
吕布也不攻城,而是继续在城外驻守,以防敌军趁乱而走,为了控制四门,其余三门各是一千狼骑,在魏续等人的带领看守,而自己自带两千军与城外,为的就是给城内的敌军施加莫大的压力。
先是无声无息的诛杀那两千兵,接着是一个回合诛杀孙观,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吕布的计算之中,要跟他们打心理战,从内心击败他们。
因为孙礼,孙观二人皆是被吕布诛杀,这城中人马却是以糜竺为,众人皆是询问该如何应付,惹得糜竺心急起来,竟然大骂出口。
“尔等武将,身居要职,这般的慌张,难道不怕被士兵们看见,乱了士气吗?”
“先生说的是,只是如今吕布在外,我等在这小城,又该如何?”几名副将还是头一次见糜竺如此,皆是含了几分惧意,好歹镇定下来。
糜竺知道此时最为重要的就是士气,若是气势垮了,则军心不稳,若是军心不稳,则这城也是定然守不住了,因而言道:“放心吧,吕布的人马不多,而且皆是骑军,攻城不是他们强项,而且我先前已经派人突围,向关将军求救,只要过的十余日,关将军率军而来,则吕布必退。”
听得糜竺如此说,诸将皆是安心,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糜竺眼见如此,长舒一口气,好歹是稳住了士气,继而好生安排了一下,不过也全是平常的东西。
这些副将虽然不济,但是在这些方面还是懂的,因而告退后,便是加强城墙防御,以待后援。
等众人下去后,糜竺方才沉声道:“哪里来的突围啊,只是希望关将军能够现个中蹊跷,早日来军援救,要不然主公必败啊。”
糜竺方才担忧,而在城外的吕布军营中,此时的吕布面上却也是着急。
此番吕布的五千狼骑为了劫掠粮草而来,便与让下邳的刘备的十万人马无粮可见,但是在随后的几个消息后,吕布便就改变了主意,因而令大将颜良打着他的旗帜先去下邳附近招摇,为的就是实行计划。
“此事万万不可,元皓,你是我军中军师,本侯事事都离不开你,此时灵璧城不过八千人,在我看来,只需三日便可攻取,你又何必要轻身冒险,入城前去劝说,更重要的是那糜竺乃是刘备帐下及其器重的人物,而且还有姻亲的关系,你如何能够说服此人,此事不必再说了。”吕布急道。
田丰作为军师,其实马术也是不错,若不是这次行事险要,一般来说田丰也不会随军而来,但是这次却是来的值了。
田丰再道:“主公,你先听我一言。如今这灵璧城虽然被我军围困,但这里毕竟是刘备的势力范围,我们这一支人马前来,只怕不久就要为人觉,若是那关羽率军而来,只怕这粮草却是毁不掉了,而且我等大军行军还是过于缓慢,便是要对寿春用兵,也得还要半个月的样子才能到达,这点时间内我们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其中有两个要地,第一,不可让下邳的刘备觉我军的战略目标已经从下邳转移到了寿春,第二这批粮草必须为我等所用。狼骑虽勇,主公虽猛,但城池摆在这里,我们没有攻城武器,便是十日只怕也攻不下来,到那时候只怕已经是要被关羽他们现了,所用战不如说降。”
“可,糜竺如何肯降?”吕布道。
田丰笑道:“主公啊,容我问你一句,主公以为糜竺是何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