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吕布连年征战,虽与任红昌新婚却是聚少离多,如今收复了黑山军,总算可以暂时安定一会,便带着亲人们寻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野营一番。
唯恐人多扰了清静,吕布此行只带了典韦与文丑,有他二人相随,只怕百来人还真进不了身。
典韦自从在陈留与吕布相遇之后,便向张邈告辞,带着家人随着麴义回到幽州,之后不愿统兵,只是以护卫之责。
众人喜他真爽,便皆与其相处愉快,其中这文丑因为常常寻他较力,也是更见亲密,听闻游玩一事,便急急跟来。
吕布见文丑也是劳累多时,便也许了,就让他与典韦一起看护王母等几位女眷。
静静垂钓,吕布坐在河边,已经许久没有享受到这种宁静了。
任红昌也是安静的坐在吕布身边,时而看看湖面是否有鱼儿上钩,时而看看吕布,倒也有趣。
“看些什么?”吕布见任红昌没有玩耍,而是坐在自己身旁,怕其无聊,便出声询问。
任红昌一笑:“便是看老公你了,许久不见你,倒是清瘦了。”
吕布一手持杆,一手抱住任红昌的芊芊细腰,感受她的温柔,却是想起那死在路上的刘妍,不由吐出一口气道:“这段时间冷落了你,红昌你可怪我?”
任红昌摇摇头道:“男儿志在四方,岂能整日想着儿女私情,再说了,红昌也不是这般不懂事之人,老公有什么事要做就去做就是,我在家中等你回来就好。”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正当二人郎情妻意的时候,又是一个异香扑鼻的身影坐在吕布一旁,却是那任紫凝,但此时却是气鼓鼓的道:“姐姐,姐夫,你二人就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了,累是不累啊,也不与我玩,真的很无趣的。”
吕布,任红昌二人相视一笑,由红昌道:“垂钓本就讲究个静心,是你不愿,可不能说我二人。”
任紫凝道:“不嘛,不嘛,姐夫在钓鱼,姐姐你就陪陪我嘛。”
吕布正想与任红昌甜蜜一番,却见小姨子前来捣乱,便笑道:“你与你姐姐日日相见,却也不腻,那公孙小子不也在嘛,你可以与他一同玩耍啊。”
“我才不要”,任紫凝闻听公孙续之名更是不高兴:“那小子只有一股蛮力,一点好玩的地方都没有,我才不喜欢呢,姐姐,我们去采花做花圈可好?”
任红昌无奈,拗不过妹妹的撒娇,只得起身与他一同前去。
远处的公孙续见了,暗叹一声,只是牵着马儿遥望远处风景,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文丑看见后,却是想起吕布对他所言,便向典韦告辞一声,也是上马来到公孙续身旁,故意问道:“续儿,为何闷闷不乐?”
公孙续见是文丑,不温不热的回了句:“心中不得劲,却是无妨。”
文丑笑道:“可要比上一比?”
公孙续正自心烦,见文丑邀请赛马,自然答应。
吕布一听两声马嘶声,回头见文丑与公孙续已经拍马而奔,心中窃笑。这段时间,吕布也是看出这文丑不知怎么了居然对那刘氏有些好感,虽然明着不敢去,毕竟对方还要守孝三年,但暗中却是每每都要跟随吕布前去,虽不得每次都见,但只求见上一面也是好的。
有一日,吕布便问了文丑心思,是否看中了刘氏。文丑笑道:“见其哀意,不知怎么的就起了怜惜之意,如今一日不见便想念的很。”
吕布笑道:“既然如此,待得守孝之期到了,我便做个主向干娘求亲。”
遇到这事,一向果勇的文丑反而羞涩起来,急忙道:“万万不可。”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