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煕看鳌拜那吃惊不已的样子,显然是认出了自己,满脸戏谑的看着鳌拜那副粗犷的容貌。
暗忖,恐怕谁也想不到,就是如此一副粗狂莽撞猛将差点夺了爱新觉罗家的江山,自己当皇帝了,可惜棋差一招,功亏一篑,此一步之遥,就是天涯海角,阴阳之隔啊!
思及此处,随即对着鳌拜咧了咧嘴。
“没想到在这遇到鳌拜你了,你说这是缘分呢?还是缘分?可真是老天开眼呀!我还以为那被偷袭之仇,今生难报了,天意么?有趣!”
鳌拜见此,也是满脸通红,操这狼牙棒就往前冲去,大喝道。
“贼子,上次没死算你运气,现在还敢来我大清首都盛京猖狂,爷爷我今日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杀呀!”
此时,两人可谓是仇人见面格外眼红啊!
看到鳌拜冲来,袁煕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上次要不是自身为了救郭曜被这厮趁机偷袭,怎么可能一击之下就把自己打得重伤。
不过此时见到鳌拜,内心还是有点小激动,毕竟一雪前耻的机会就在眼前,当下吩咐郭曜率领大部分人马尽快赶往大清门处。
然后自己才不急不忙的策马奔向鳌拜杀去,郭曜与鳌拜交过手,知道自家主公实力远在鳌拜之上,见此,也不担心,留下部分亲卫,便率领大队人马直奔皇城。
鳌拜见此,不由大急,别看他一副人高马大傻乎乎的样子,其实刚刚做出一副鲁莽愤怒之状,都是故意装的,为的就是把敌方人马牵制在此,给皇宫聚集守卫增加时间,此时见到郭曜带领大队人马直杀皇城,怎么会无动于衷,眼珠子一转,就大开嘲讽技能。
“哟!这不是上次那个要找爷爷拼命的懦夫么!怎么见到爷爷我就立刻落荒逃离了,来来来!爷爷我今天心情好,让你一只手!”
话毕,见郭曜对自己还是不理直往皇城奔去,见此,只得无奈策马改向,边跑边喝。
“那没胆子的孬种,有种来跟你家鳌拜爷爷大战三百回……”
话还没说完,就被赶上的袁煕一剑给堵住了。
“他没时间,但是我可是很记仇的,你上次偷袭我的仇我还没报呢!你就想跑了,鳌拜!你不会是如刚刚自己所说落荒逃离吧!”
袁煕见鳌拜被自己一剑逼退,虽少有闲情逸致的调笑了句。
鳌拜见此,知道自己的企图亦被眼前这个小白脸给发现,当下只得带着锅底般的黑脸,一言不发,对着袁煕就是一狼牙棒的力劈华山。
袁煕见此,虽知道自己实力在鳌拜之上。但是战场,不是演武台比武,决定胜负因素很多,而且自身与鳌拜都是在內照期,虽然自己是后期,但是自己实力又被世界意识特意压制,差距不是很大,当下也不敢大意。
遂用宝剑使了招四两拨千斤,把鳌拜的力劈华山气
劲转到一边,又利用自己剑招轻盈的特性,“唰唰唰”的连发三招,逼得鳌拜只得抵挡防御之后,在两人马上相遇即将侧身而过之时,又来了一招有凤来仪。
鳌拜见此,知道自己狼牙棒虽然重若千钧,利于自己天生神力的发挥,但是对于这个频繁变招的对手,由于武器笨重,抵挡不及时,很是头疼,这不,见到袁煕这招神来之笔的有凤来仪,用兵器抵挡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要躲过此招,只得弃马而去,可是要是自身弃马的话,对方有马力优势,而自己使用狼牙棒这种明显的马战兵器,这一加一减就更加不是敌人对手,脑海一转,仿佛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但见,其面色又黑了几分,牙齿一咬,竟然只是移动了下身子,侧身避过要害,受了袁煕这一剑。
袁煕见此,不由一愣,随即也不得不为此人应对,喝彩一声,起了爱才之心。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个看是鲁莽的匹夫,竟然还有这般灵活的的心思,有没有兴趣来我这,跟着公子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更是可以见识见识外面的大千世界,而不像身处此等牢笼之中不得自由,实力到死也难道存进。”
鳌拜见袁煕没有乘机追杀,而是站立原地,连忙策马拉开了距离,眸光憋了一眼,见自身伤口并不重,内心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听到袁煕的招揽,什么牢笼、什么实力增长,只感觉云里雾里、七里八里。
暗忖,没见识的小贼,到底是贼寇出身,个人勇武有什么重要,难道还比得上千军万马?再说,我鳌拜堂堂大清巴图鲁,被皇上赞为满清第一勇士,御前红人,未来前途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