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口齿伶俐起来,冷声道,“天晚了,不如小的明儿个再来推磨。碧员外此时开磨,正应了俺们种田人的俗话:白天坐,晚上磨,半夜起来蒸窝窝……”
听了蒋二的乡野俚语,碧员外轻摇折扇走过来,冷笑道,“夜里尚可挑灯看剑,怎就推不得磨?”说罢他欠下腰,在石磨边的磁瓮里抓了一把玉米豆,撒在磨盘边上,骂道:“废话少说,老老实实给爷把棒子面磨出来。”
蒋二不敢顶嘴,却仍不动弹,黑眸盯着那些玉米豆,眼底似有憋不住的笑意……
瞟一眼玉米豆,碧员外也颇觉不妥,委实不知谷物该放在磨盘何处才能研磨。见那蒋二非但不张口提醒,反露出轻蔑之意,碧员外十分恼怒,绕着石磨踱步,细细探查填装玉米豆的机关。所幸他心窍玲珑,很快便寻出门道,甩开锦衣下摆,利落地蹬着石磨边沿,将一把玉米豆注入磨盘最上方的圆形孔洞中……
蒋二终于安分下来,开始慢慢推磨……
悄悄在心底为自个儿的机敏喝一声彩,碧员外悠闲地立到一边,细看蒋二一步一推,绕着石磨转圈。
忽地想起了什么,碧员外脸上浮起一抹邪气,从袖中掏出一块长手巾,勒令蒋二停下来,将他双眼蒙住,又趁势咬一下他的耳垂,低语,“懒驴上套,看不见了方肯静下心来干活。爷就在边儿上守着,保不齐什么时候疼你……”
其实,蒙眼布是一块青色手巾,那边油灯一照,蒋二便能透过布子将周曹看个一清二楚。但他强迫自个儿闭上双眼,总要那位爷尽兴了才好……
料想蒋二看不到,碧员外拿过一根煮熟的玉米棒子,蹲在地上,不顾斯文地大口大口啃着,顷刻便啃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样物来。
下身忽地一凉,他的布裤被扒了下来。蒋二顺从地抬腿,将堆在脚踝处的裤子踢开。
“岔开腿,张大些……”一把折扇硬生生挤进他双腿之间,冰冷的扇骨左右拍击着他的大腿,碧员外不耐烦地斥骂:“蒋二,爷要玩你下面这张嘴儿,给爷再张大些……”
蒋二双手撑在磨杆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已经分劈至极限,一丛黑亮的耻毛生得蓬蓬勃勃,粗长男根和囊袋垂吊在双腿之间,后庭的隐秘仍未张开,只成一条细细的窄缝……
“伸出舌头,舔湿它。”
蒋二仍闭着双眼,听闻那俊美男子的命令,心下大喜,迫不及待地伸长舌头,气势凶猛地舔了上去……
岂料,他吃到嘴的东西并非那人的阳具,而是一根被啃得光秃秃的玉米棒!
颇不情愿地舔湿了那家伙,蒋二打点起精神,暗自思量着今日恐怕少不了被折磨……
即刻,他的后庭被撑开,凉飕飕的风令他羞耻难耐,那根假阳具插了进来,直进到很深的地方左右撞了两下才停住不动,尚留了一截玉米棒在他双股之间翘着……
“接着磨!”随着这声命令,蒋二的屁股上挨了狠狠一巴掌,疼痛他不介怀,但那羞人的声响,几乎让他崩溃……
蒋二艰难地推磨。每走一步,后庭里插着的家伙便厮磨他的肠道,激得他胯下那杆长枪昂起头来,直挺挺立着,无遮无掩地暴露在那俊美男子眼前……
半晌,微凉的手掌覆上他胀痛的男根,蒋二按捺不住地前后摆动腰腹,迎合那人的施为。恰在他欲念焚心,欲罢不能之际,手掌离开,转而掐住他的乳头,起劲地揪扯玩弄着,同时另一只手掌不断拍击他的屁股,催他快些推磨,不准歇下来……
蒋二被羞耻和邪肆的欲念团团围拢,他不自知地向后弓起身子,借以缓解不得释放的折磨,他的气息愈发粗重,低哑的吟唔飘在唇边,却仍硬气地不肯出声示弱……
碧员外立在一旁,眸光越来越深谙,正待扑上去把这勾人的长工狠狠疼爱一番,他怀中的物事却忽地强震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