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鞭痕覆盖;随着每一次鞭打,碧海那漂亮的臀部肌肉便不由自主地紧绷、收缩、颤抖、抽动,淫糜而又充满诱惑,似在蓄意勾引着皮带的下一次亲吻……
……
接连抽打了几十下,蒋梓瀚终于停手,飞快提起碧海的裤子,将他打横抱起,躬身走进旁边一个未曾使用的小砖窑,将怀里痛得发抖的人靠墙放在地上,冲身后的保镖吩咐,“你们都在外面守着……”
碧海低垂着头,紧闭的眼帘下淌满泪水……
这不是他被蒋梓瀚打得最狠的一次,却是他最丢脸的一次!
当着所有犯人的面,他竟然被男人按在墙上打屁股……不敢再回想刚才的情景,碧海低声抽泣着睁开眼,任由没顶的羞耻一遍又一遍凌迟着他本就少得可怜的尊严……
低矮的砖窑里漆黑一片,蓦地勾起藏伏在灵魂深处的恐惧。碧海惊惶地四下张望,借着门口透射进来的微弱亮光,他看清了转身欲走的蒋梓瀚。
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碧海飞快伸出手,在一片黑暗中,紧紧拉住了那个凌虐他、鞭打他、折磨他的男人,紧紧握住了他宽厚温暖的手掌,“留下来陪我……求你……”
蒋梓瀚叹口气,侧身靠在墙上,一把揽过碧海,让他偎在自己怀里,右手探进碧海的裤裆,手法纯熟地套弄着那根坚硬的勃起,左手钻进碧海的衬衣,肆意揉捏着光滑的肌肤;同时,他将唇贴在碧海耳边,狂热地撕咬他的耳垂……
碧海扭动一下身子,忽然按住了蒋梓瀚的手腕,嗓音沙哑地说,“不……我现在不要这个……”
蒋梓瀚立刻抽出右手,搁在碧海腰上,低声问,“那里……是不是很疼?”
碧海摇了摇头,静默着……
相偎良久……
“我想……”碧海忽然看向蒋梓瀚,黑亮的眼底蒙着一层水光,如莫测的星云般扑朔迷离,话音略带迟疑,“我想……这是第一次,我能在黑暗中看到你……”
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明显地一颤,蒋梓瀚看一眼碧海,慢慢斟酌着说,“也许是因为……这里还不够黑……”
碧海敛下眼,紧紧偎进男人的胸膛,不再言语……
……
……
转眼已是寒冬腊月,春节也快到了……
碧海仍然隔三岔五地被关禁闭;他和蒋梓瀚仍然在砖窑干活,仍然分睡在不同的寝室……
……
“哎……”碧海啃着一块中午剩的冷馒头,含糊不清地喊着刚刚打好饭的那个人……
食堂里人声鼎沸,他们距离又很远,但蒋梓瀚似乎只凭那一个字就分辨出是谁在叫他,飞快转过身,黑沉沉的视线紧锁在碧海身上……
碧海丢下已经排了好半天的队,冲到蒋梓瀚面前,直接把手伸进饭盒,挑了一块半肥半瘦的猪肉放进嘴里,把瘦肉吃掉,肥肉吐回饭盒里。看到男人纵容的目光,碧海又抓起一片白菜,把叶子吃掉,菜梆子扔回去……
“今晚,我想蹲禁闭。”碧海压低声音说着,继续在蒋梓瀚的饭盒里挑挑拣拣,又不放心地嘱咐,“别忘了手铐……呃,还有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