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地下大厅里,一点绿荧照得人面孔昏黄,耕四郎颤抖的站立在大厅中间,他的对面是十数个身高一米,面色苍白衣着古怪的人类。
真高兴呢耕四郎先生,咱们大家又见面了一个头戴礼帽的小矮人排众而出,皮笑肉不笑的冲耕四郎打招呼。
耕四郎双拳紧握,狠狠瞪着面前的十数个人,脸上的肌肉不断:真的是你们是你们害死索莲娜的
呵呵耕四郎前辈,您不要激动嘛戴礼帽的小矮人勾着嘴角:我们也是受害者啊都是因为那个叫索莲娜的女人,我们被赶出了世代居住的小岛,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她还真够狠的把我们族群弄的元气大伤,现在整个族里也只剩下我们十二个人了。咦~~怎么她死了么呵呵还真是老天有眼呢看来,我们那次放的病毒应该在她身上起效了吧
你你们
哈哈,您不用着急,那个叫索莲娜的女人最后怎么死的我们真不知道。我们只是成功杀了她身边那个男人我们族人在那座岛上潜伏多年,全为了那一次的逆袭。哈哈哈看吧,我们终于成功了那个男人是被我们用二十七号病毒杀死的死的时候他把自己的心脏都给抓烂了~~~啧啧对了,那个男人死前拼命保护一个叫古伊娜的蓝女孩,要不是这样,他或许还会留下一条命
你说什么你们把萨古耕四郎的脸又白了几分。
哦,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那个死掉的男人,好象是叫萨古什么来着不知是不是故意,一个矮人突然插嘴道,听了他的话,耕四郎颤抖的越厉害了。
索莲娜萨古还有古伊娜。我咳咳一定要让你们这些人血债血偿耕四郎握刀的手紧了紧,勉强支撑起颤栗的身体说道。
看他这副德行,对方的十多个人都是一脸不屑,那个戴礼帽的矮人把礼帽摘下来,拢了拢自己稀疏的头,冲耕四郎冷笑道:杀死我们,凭你的那些自誉为博大精深的剑术么哼哼虽然我们这一种族的人身体普遍弱小,但你以为光凭这样就能干掉我们这些人真是大错特错了他话音未落,耕四郎的脚底突然伸出一只黝黑的爪子,爪子上森森的倒勾让耕四郎后退一步,这时,那只爪子的主人已经借着土石的力道从地下钻了出来,竟然是一只猛兽,全身漆黑,体形跟家猫差不多。
它就是我们的护族神兽全身都是由致命的病毒构成的,从血液到身上的黏液,都带着致命的腐蚀毒素。即使你含着紫藤草的草根也没用,只要碰到它一下,你就等着下地狱吧,哈哈哈
耕四郎小心的后退着,手中的刀横向举在胸前,摆出了一刀流的起手姿势。
刚刚,在他下到这条地下通道里的时候,他遇到了一群强悍的怪物,凭着无坚不摧的一刀流杀死那群怪物后,耕四郎感染了这里的病毒,实力只剩下了全盛时期的三层,面对眼前这只古老民族的护族神兽,此时的他有些力不从心。
眼前的黑色小兽向前迈着步,耕四郎举着刀的手一个倾斜,电光火石的刹那向着对面砍去。
镪刀看在土地上放出一溜火花,而原本的黑兽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嗷一声野兽的嘶吼在耕四郎耳边骤然响起,伴随着一道劲风袭来,耕四郎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做出了本能的反应。持刀的手向后一划,脑后不远处的一片黑色雾团被利刃一切两段。
黑兽露出锋利的牙齿,又从嘴里吐出了三团黑雾。耕四郎不敢怠慢,刚想举刀迎敌,眼神不经意看到了自己的刀刃,刚刚砍在那团雾气上的刀刃像滚开的沸水一样冒着气泡。
耕四郎皱了皱眉,右手飞快的抖出几个剑花,手中宝刀上的气泡立刻不冒了,但刀身比一开始薄了不少,就像被什么东西腐蚀掉了一样。
去死吧不知哪个矮人喊了一句,耕四郎感觉自己头顶一暗,还没来得及闪避,便感觉胳膊一凉,从左上方袭来的一股劲风把他刮到了墙壁上。
耕四郎吐了口血,抱着胳膊站起来,原本的衣袖已经不在,五道黑色的抓痕印在皮肤上,毒液进入了血液。
耕四郎望向他原来站的地方,那里正站着一匹身高一米五,体长四五米的黑色猛兽没想到这只猛兽还会变身
嗷黑色猛兽呲了呲牙,耕四郎皱紧了眉头,看了看手中的薄刀,缓缓举了起来,准备再次攻击。
这时,一阵突兀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洞口处传来,越来越近。
踢踏踢踏踢踏脚步声杂乱,看起来不只一个人。
在场的矮人们把目光投向了耕四郎,耕四郎苦笑一声,再次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小矮人。
绿色的昏光下,脚步声的主人不紧不慢的行了出来,暴露在灯光下,先是一头绿色的头,接着是一头耀眼的金黄。
师傅李御站定,惊喜的看着远处撑墙而立的耕四郎,之后把目光落在厅里的其他矮小人类身上,这十多个矮人也正在看他。
耕四郎的脸白的可怕,李御观察了下情况,便扔下山治跑到耕四郎身边,看见他奄奄一息的模样,赶紧拽住了他的胳膊。
李御想问耕四郎这里的具体情况,冷不防身后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还有山治凄惨的嗷叫:他娘的绿藻头,快点过来我撑不住了这家伙太他妈厉害
李御转头,看见了一团黑光正围绕着山治左突右撞。再向旁边看,那十多个面孔削瘦奇装异服的矮人在经过短暂的呆滞过后,纷纷向后退步,有的东张西望,已经策划起了一会儿逃跑的路线。
索隆杀了他们耕四郎抹掉了嘴角的鲜血,撑着剑站起来,用杀人的目光狠狠瞪视着那十多个矮小人类,吩咐李御道。
好的不问原因,李御答应一声,握着墨刃,向前迈出一步。
不不不不不要这样,放下放下刀咱们有话好好说那个头戴礼帽的小矮人哀嚎起来,一连退了好几步,直到贴在墙上位置。咕噜了口口水,他用哀求的目光注视着李御和耕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