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怜(h)(1 / 2)

高潮过后仲江被贺觉珩抱回了卧室,她任由贺觉珩给她擦净身体,换上新的睡衣,神态几乎算得上乖巧,可就在贺觉珩准备去浴室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时,仲江突兀地喊住了他,“等下。”

仲江屈着膝盖坐到床上,眼神几乎可以说是满含恶意。

贺觉珩问她,“……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或许当真是为了赔罪,贺觉珩一直没怎么顾得上自己,只漱了漱口,擦了一下脸。他的脖颈处上还能看到液体干涸的痕迹,以及因忍耐欲望而变得发热微红的脸。

仲江用脚尖点了点地,“我知道你要去干什么,就在这里,我想看。”

贺觉珩僵住了,他看向仲江,却见她变本加厉地端出来一台相机,“就对着镜头。”

“为什么?”贺觉珩难以接受。

仲江笑吟吟地看着他,她抬手按在自己心口,话说的很慢,“因为你让我很不高兴……我一直很喜欢你,从刚入学那时候就是,但又怕你讨厌我,所以一直不敢离你太近。在冰岛的时候你对我很好,我想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的,但这一点——好像也是假的?”

大概是彻底被贺觉珩气疯了,仲江完全不和他装了,她语气轻佻而怪异,“不是要补偿我吗?那就开始啊,我喜欢看着你。”

她这种样子贺觉珩不是没有见过,但他从没想过她会用这种姿态对待自己。

“哦,对着摄像头不行啊,”仲江双腿弯曲脚踩在床沿上,毫无顾忌地让裙摆滑到大腿根部,“那要对着我吗?”

她近乎是兴致勃勃地在那里乱出主意,“你想怎么来?实在不行需要我帮你吗?要我用手帮你还是干脆帮你口呢?或者直接肏我也是可以的,我们还没试过不带套内射呢。”

贺觉珩闭上眼睛,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的,“把相机撤了好吗?”

恶劣的笑容在仲江脸上浮现,她一字一顿说:“不、行。”

仲江抓起相机,对准贺觉珩,亲昵道:“开始拍了哦,硬成这样还不碰一下吗?对自己也这么狠得下心肠啊。”

她将相机固定在床头的置物架上,然后拉着贺觉珩坐到床上,扯下他的衣服。

脱离了布料的束缚,硕大的性器直挺挺地弹跳在空气中,龟头已经被顶端小口渗出的精液浸染地发亮,贺觉珩侧过脸,眼睛微阖。

他实在是长了一张过分清冷不染红尘的脸,仲江每次回顾自己拍的视频,都会被这张脸上浮现的情欲之色弄得口干舌燥。

“我想看,”仲江在贺觉珩面前半蹲了下来,仰起脸问他,“或者,你是要我给你口?”

贺觉珩冷静了一些,他拒绝道:“不用。”

话说完,他强硬地拉着仲江的手,按了上去。

仲江惊讶地睁圆了眼睛,“你……”

贺觉珩拽着仲江的手臂拉她起来,把人搂到他腿上坐着,然后将自己的脸半埋在仲江的胸口,借此逃避镜头。

“这样帮帮我就好。”

唇齿间呼出的湿热气息扑在胸口,仲江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垂着眼睛看贺觉珩,看那张平日清心寡欲、克制隐忍的脸上浮现桃花色的潮红,看他不自觉地张口轻咬着她胸口的软肉,心脏跳得愈发快了。

贺觉珩握着仲江的手在身下套弄,身侧的摄像机总让他感到不适,有种被窥视的紧张,喘息声不由自主地重了。

仲江感到兴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贺觉珩,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试试吧。

真的好想试试。

脑海中的想法莫名地放大,仲江忽地抬起贺觉珩的脸,低头亲了过去。

缠绵的吻让贺觉珩失去了警惕,以至于仲江跨坐上去的时候,他没来得及推开她。

湿漉漉的穴口包裹住龟头,向内吞去,茎身上的青筋紧贴着肉壁,撑开所有褶皱,娇嫩的花唇被完全分开,柔顺且服帖地包裹着肉茎底部。

没有那层橡胶的阻挠,仲江清晰地感受到贺觉珩性器的形状和轮廓,就这样深埋在她的穴里,与她相连。

夹着性器的小穴卖力地绞紧套弄,仲江搂着贺觉珩的脖颈,给了他一个细密绵长的吻,她低垂着头,声音轻而柔软,“对不起。”

贺觉珩刚起了的脾气又没了,他对仲江说:“以后不要这样了。”

“不爽吗?”仲江嗓音温温柔柔地,“你也是爽的吧?不然能硬成这样?被我强迫着、所以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贺觉珩近乎惊愕,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内心深处是否真的这么想过,才让仲江有这种想法。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仲江在以折磨他为乐。

她喜欢看他无地自容,在镜头下躲闪狼狈的样子。

这一刻,贺觉珩真实理解了旁人对仲江“恶劣”的评价。

“完全吸附住了、嗯哈……顶到了……”

少了那一层橡胶套后,性器和肉壁完全贴合在了一起,性器顶端饱胀的龟头和周身凸起的青筋都在抽插间用力剐蹭着娇嫩的穴肉,心理与生理双层刺激让仲江几乎失去理智。

湿热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茎,仲江用腿勾住贺觉珩劲瘦的腰,如菟丝子般缠绕在他身上,汲取养分。

贺觉珩的理智溃不成军,他的手抓着仲江身前的软肉,细腻柔软的触感填满指缝,手指之间是挺翘而起的红樱,每每按压揉捏都能让身上的人呻吟声发颤。

少女腰肢细且薄,贺觉珩每次按着她的腰,都会想如果太用力会不会折断。

性器从穴中骤然抽出,带得媚肉外翻,汁水四溅。

“你做什么……啊、”

话语声被堵在了唇舌间,仲江每一个尝试发出的字音都被贺觉珩咽下,她的指甲抓破了贺觉珩的皮肤,留下淡淡的血痕。

贺觉珩抵住她的额头,额发湿着,汗水滴在她的脸上,“我突然觉得你上次买的那一堆东西里,口枷球是最实用的。”

“这么想堵住我的嘴的话,不如用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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