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更是偷偷地跑来和我咬耳朵:“林老师你牛逼啊。不过我还是给你提个醒,这个人心里有白月光,你最好别上当。”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白月光?”
“不是都和你讲过了吗!”白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那个林家的私生子啊!对
', '')(',你也是林家的,他说不定是拿你当替身的。”
我闷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人就是我呢?”
“……啊???”
胡倩也十分惊讶,但她来不及和我说话,因为她现在正忙着和她的女朋友在吧台前黏糊。
调酒师小胡很看不上外面那些摆摊的热红酒,但是她女朋友在那里淡淡说了一句,她已经连夜买了锅。
零点的钟声响起的时候,我和梁砚还在玩抓手指那种最简单的游戏。
秦恪围观了一会,大失所望,宣布这完全没有什么好看的,然后跑到天台上去修吉他。
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你俩现在都能变成这个样子,我觉得我的吉他也不是不能再抢救一下。”
不知道梁砚是不是喝醉了,到后面反应总是慢慢的,只好任由我一杯一杯地灌他酒。
喝到最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先说了一句或者我的手先动了一步,我们在槲寄生装饰下接了吻。
那束可怜的貌美的花束,被我们挤得稀巴烂。
事后我评价道:“为什么我们要抱着一束花接吻?”
梁砚说:“也许这样等回想起我们吻的时候,会记得花的香气吧。”
他又说,“要一起去看星星吗?”
我眨了眨眼睛:“可以吗?”
我又想到什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我们今天都喝酒了。”
“想去的话就有办法。”
我还在想是什么办法,但这么晚了我其实也不想打扰别人来帮我们开车,但我真的看到梁砚弄出所谓的办法来时,我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你认真的吗?”我说,“倒是很透气。”
确实很透气,是一辆敞篷般的豪华老头乐。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露营用的东西,但确实分门别类,在车里面放得十分整齐。
“到凌晨的时候会有点冷,我还带了军大衣。”梁砚十分认真地说道。
我绕着老头乐看了一圈,发现自己完全想象不到梁砚开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我点点头说:“好啊。”
于是我们真的在这个夜晚奔去雪原,去一起去看星星。
我很喜欢看星星,但不是理论层面上的。我只是很喜欢那种抬起头就能看见星星的夜晚,仿佛这寂寥的世界里,孤独行走着并非只我一人。
“你真的知道路吗!”我大声地在风雪里喊,“我们不会迷路吧!”
“我来过很多次了!”梁砚也跟着喊,虽然我们其实离得很近,距离也超不过三十厘米,“雪就快停了!”
雪是不是真的快停了呢,我不知道。
但我们确实像模像样地在一片干枯的草地上扎营。梁砚果然没有说谎,他确实来过这里好多遍,每个动作都好像熟悉得要刻进DNA里一样。
他告诉我,他从前时常幻想要和我一起来这里看星星。
于是他悄悄地,来过很多次。
“这里的星星很好看。”他说道。
我点点头。虽然天空上还是阴沉沉的,雪只是小了一点。
但我和梁砚似乎都非常坚信,我们今晚一定能看见星星。
“累了的话可以睡一会。”梁砚生起火堆,又拿出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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