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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秘书抱着一摞资料进顾陌的办公室。
“四少，这里是您让调查的几家公司的情况。”
“嗯。”
顾陌随意翻看了几眼，“这些你先谈着，作为预备合作方。”
顾陌虽然支持沈千姿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却不希望她太过劳累。
他帮她谈下来的那几个单子足够她打发春节前的时间了。
到手的稿酬也足以小丫头过个肥年。
“是。”
唐秘书看着这些资料，不得不感叹，四少喜欢一个人，真是操碎了心。
“对了四少，您今年打算在哪里过年呢？”
顾陌每年春节都会回家过年。
顾家人不管平时在外面飞得多远，春节都必须回家团聚，顾陌每年都会回老宅过年，今年呢？
他会舍得把沈千姿一个人留在庄园里过年吗？
“再说吧！”顾陌从抽屉里拿出一套新的防菌服，暂时不想谈这件事情，“礼物清单发到你邮箱了，去采办吧！”
“好。”
唐秘书识趣地没有追问。
顾陌推开实验室的门，一双医用手套递过来，“老大。”
顾陌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实验结果如何。”
他懊恼地开口，“卡在最后一个步骤了。”
顾陌没说什么，直接走到实验台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