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脆响,一团软肉摔在堆积了几寸厚灰尘的地上。“啊!”被切掉了yin茎的刘刚根本没力气咒骂,如果不是被固定住了,他肯定已经痛得满地打滚。楚枫桥把他的右手重新铐好,伸手在包里取出一包药粉来,撒在刘刚的两腿之间。
喷涌的鲜血渐渐止住了,但是刘刚的哀号并没结束。楚枫桥嫌他吵闹,把口塞器给他重新塞好,然后,他一口气把剩下七个人的口塞全部拨开,立即传来一片求饶声。
此时,已经没有谁敢托大拿警察或者黑老大的身份来压楚枫桥了,楚枫桥摆摆手“都不要吵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们上次拍照了吗?拍了的话,趁早拿出来。
“众口一词,没拍照这回事,其实楚枫桥知道:这伙人毕竟是警察,他们或许狂妄,但是绝不会给自己的罪行留下证据的。他这一问纯属是为了确认一下,”第二个问题:上次欺负她的是不是就你们这群人渣?“马上有人争着叫起来。”
我们上次没来啊,冤枉啊!“有一个干脆说:”这次我也不知道他们叫我来干什么啊,我还以为喊我们喝酒呢!“”嗯,知道了“楚枫桥点点头,走到板寸面前,”你上次在吧?“”是,是。
不过,我,我是跟着来的啊,不关我事“板寸说话开始结巴。“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这都是刘刚那混蛋造孽。”楚枫桥说。
“是啊,是啊,大哥明事理啊,都是刘刚”楚枫桥摆摆手“呐,我也没想要一次得罪你们这么多警察,说实话我的生意和公安还有点关系。
我就问你们,上次欺负她的人,今天有没有没来的?我想和大家见个面,口头警告一下。要是有肯提供情报的,我绝对网开一面。
“楚枫桥这话一出,包括上次没来的那三个都一起争相检举。楚枫桥认真比对了下他们的话,认定是有两个人没到场。
“谁要是能把他们叫来呢,我今天就和谁一笔勾销。”楚枫桥用戴着手套的手玩着手里的利刃。于是,很快,仓库里就要再增加两个警察败类。一个小时之后,仓库里恢复了平静,楚枫桥开着车穿行在暴风雨中。他拨通了高璐的电话,声音平和稳重:“宝贝,我在回家的路上。”
一直焦急地守候着电话的高璐百感交集,但是她只说了一句“嗯,老公,我等你。”
暴风雨过后的东海市,空气清新怡人。环卫工人和供电抢修队员们在街上忙碌着,行人们迎着凉爽的海风,陆续踏上上班的路途。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普通的夏末清晨,但是真正的暴风雨还刚刚开始。
110一早就接到匿名报警电话,说在城南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发现有十名被绑架的伤员。等两个值班民警赶到现场,被眼前的一切弄的又震惊又好笑。震惊的是现场停了数量警车,十个男人被手铐固定在铁杆上奄奄一息。
好笑的是,这十个人受的伤无一例外:yin茎被连根切掉。十根缩成了小腊肠的yin茎蘸满了灰尘,血肉模糊,就堆在受害者们跟前的位置。经查证,受害者除了一个叫刘刚的派出所民警外,其余都是刑侦队的刑警。
平日里让人敬畏的刑警却以这种形式被侮辱,这种骇人听闻的暴行震惊了公安局局长。医生们采取了所有措施,但是几个受害者苏醒过来后大喊要把yin茎接起来,弄得医生十分为难。
医生们向受害者家属介绍,暴徒在施虐之后采取了止血措施,他们这才能活到天亮。不死已经是万幸,那些已经彻底失血、脏污的小yin茎怎么可能作为活体接回身体呢?伤者们本来就是作威作福惯了的刑警,根本不理睬医生和家属的劝说,开始在医院大闹。
这让本来十分同情他们的其他病人和家属们感到非常厌烦。无奈之下,医院领导向上级申请警力监控和心理康复指导。
这场闹剧最终在防暴队帮助下平息,医生们给狂暴的伤员注射了镇静剂,以方便下一步治疗。经过确诊,那个派出所民警刘刚受伤最重,其他人都只是被切掉了yin茎,而他是yin茎、睾丸均被切除,而且右脚踝骨粉碎性骨折无法复原,将终生残疾。
全省的外科权威大夫赶来手术,十个伤者均脱离生命危险。最终结果是:十名伤者均有不同程度的伤口感染,需进一步用激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