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你愧疚,要你亏欠我,还清之前你哪儿都别想去。
她神色晦暗,不再言语。伸手扯过一件薄衫,起身披上,又将我从水中捞起,就这样抱着我去了我母亲的卧房。久无人住的房间格外阴冷,我冻得牙尖发颤,她冷着脸将我放下。我立刻探手去拽被褥。
“我准你动了吗?”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
她欺身上前,单、腿抵在我两、股之间,不重不轻的来回摩擦。
“你……”
“我准你说话了吗?”
我打心底里喜欢她强势起来的模样,可就是我硬逼着她朝我挥、鞭的时候,她的强势里也带着三分怜惜,她是真的舍不得。她现在这样本该能满足我扭曲的小小心思,矛盾的是,我却感到委屈极了。相处这么久,她是第一次生我的气,我才发现原来她发起火来这么可怕。我红了眼眶,她看都没看,将我一把按住,背上的伤口磕的生疼。
“别哭。”她一边用力的在我胸前揉捏,一边道,“一会儿再哭。”继而紧紧地压在我身上,只偶尔发出只言片语的命令,让我跪着,让我趴着,又寻着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毫不怜惜的反复刺激。刚开始我还能咬紧牙关承受着每一波冲击,后来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再后来我叫也叫不出声的时候,就只能抓着床上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像濒临溺死的人紧紧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我泪如雨下,不停的低声哀求,她恍若未闻。
“啪”地一声,我腿、根处又挨了一下。
“跪好。”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惩罚性的添了一、指,一贯到底,用几乎让我崩溃的速度来回抽、插,胀、裂般的疼痛阵阵袭来,我哭着喊出声,“我错了,白玄微,我知道错了。”
终于听到这一句,她顿住了,缓缓抽回手。
“我跪不住了。”我不敢随便动作,只能如此请示般的说道。
她立刻小心的扶住我发颤的身子,让我躺好,又拽过被单,仔细地替我盖上。她摸了摸我的脸颊,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吻,“乖,睡吧。”
“我讨厌你。”我精疲力竭吐出最后一句。“我也好爱你。”
“我深感愧疚。”她说,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m的最高境界,逼良为s
写的心累,摊手
第15章妻管严日常
时近年底,家中置办的产业,封赐的田地,和挂在他人名下的生意等,都要着人去各处查账,并回复到府中。往年这些我只需搭把手,如今则不得不事事躬亲。外加一些亲戚走动,人情往来,结果我比之前阵子,竟也没闲多少。
好在崔家那边倒是消停了,一方面我与王寅的婚事没了着落,他们也就少了几分危机感。另一方面还得多谢范国公,范国公今年六十,是当朝的儒学大家,从前是太子太傅,如今只挂了个闲职。范国公脾气古怪,赋闲在家后除了研读经典外,又培养了一个新的爱好,就是骂人。甭管文官武将,官拜几品,跟他熟是不熟,只要做了他看不顺眼的事,他就要参上一本,被参的人如果不加改过,他还能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参,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