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他们的存在就是牺牲自己,让蔚然复活?
蔚然浑然不在意:“只要能让浅浅,不论我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愿意!所以你今天休想把人带走!”
“如果说我非要呢?”云麟天也不甘示弱。
蔚然突然笑了:“在一千年前,你被人称为史上最厉害的玄术师,而我也被称为少有的天才,我很想知道,到底我们之间谁高谁低。”
小冬在我耳边说道:“我曾经听爹地提起过,当年的蔚然的确很厉害,能和他打个不相上下,但是蔚然心性不纯,走了邪魔外道。”
“哥哥,你说这些干什么?你直接说他们之间谁厉害啊?”云奕着急了。
我心里也忐忑个不停。
“我从来不和毫无伦常纲纪之徒动手,你根本不配!”云麟天不屑。
伦常
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到了浅浅身子一顿,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了,在很早以前的时候我就想知道一个问题了,到底浅浅是谁?
“如果不是你,浅浅根本就不会选择自尽,也不会连地府都进不去,成了孤魂野鬼。”云麟天似要将压抑了一千年年的怒意都发泄出来,“你明明知道你们根本不能在一起,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道浅浅每一次和我哭诉被村里人排挤的时候,她有多痛苦吗?她说,那些人都在背后骂她,说她是个和哥哥乱伦的下贱女!”
原来浅浅是……
我倒抽了一口气,望着蔚然。他双目猩红,仿佛受了刺激一样。云麟天的那句话是戳到了他最为敏感的神经了。
“兄妹?我们根本就不是亲兄妹,算什么乱了纲常?”
“就算不是,你们也是名义上的兄妹。”
蔚然冷冷地嗤笑了下:“什么兄妹?不过是你们这些伪君子强加在我头上的,浅浅根本不是我的妹妹,是我父亲领来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喜欢她有什么错?”
我恍然。
难怪呢,我说当时在画展的时候就有一幅画,写的是兄妹相思的,别人看了都没有反应,最多就是吐槽几句,就只有他在那副画面前站了很久。
那眼神我现在想起来,根本就不是欣赏画的眼神,而是在追思。
我心口砰砰直跳,这么说来,其实很早的时候他已经暴露了他的那些细节了,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他一开始接近了,也只是为了借助我的身体给浅浅复活?
太可怕了。
“妈咪?”小冬忙问。
我摇摇头,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可是心里却害怕极了。这样深沉的心思,真的很可怕。
蔚然深深皱着眉,似在回忆当年痛苦的往事:“如果不是你们这些人阻止……我浅浅也许早就……”
他伸手怒指着云麟天:“我们明明是相爱的,就因为那些条条框框,就注定无法在一起吗?”
“蔚然,你当年做的事情,难道你都忘了吗?”云麟天神色阴沉,“还是说,需要我来给你回忆下?”
蔚然不由后退了一步:“不……”
我见到他的眼里闪过了一抹惧色,似在害怕着云麟天说出什么来。
“当年你一意孤行,明知流言纷纷也在所不惜,一定要和浅浅在一起,你可知她心里有多么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