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阴影自上方笼罩下来,江烟眨眨眼,接着就被抱起来。
“晨露重,穿这么少出来做什么?”
大祭司把小孩抱到软榻上坐好,见小孩头发眉毛睫毛上都沾着细小的水珠,毛绒绒的很是可爱。不由去碰了碰,又捏捏小孩的手:“冷吗?”
江烟摇摇头,道:“很清爽。”
“你还没有修炼到不会生病的程度,凡事多注意些。”
江烟乖巧道:“知道了。”
大祭司揉揉小孩头发,用的是肯定的语气。“阿烟有事瞒着我。”
江烟僵了一下,来不及控制无措的表情,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大祭司。
却听那人轻笑道:“别紧张,我明白,不会逼问阿烟。”
大祭司看出来,他家小孩现在看上去平静,其实心里已经慌了。看起来,仓鸢挑拨的这件事,是小孩的死x。
他并不知道小孩误会了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他的阿烟这几天一直恍恍惚惚,心里很不安。
他长年处于权力巅峰,尊贵高傲说一不二,从来不屑于对谁解释辩白。在他看来,顺昌逆亡,无需多言。仓鸢也是算准了这点才不要命地挑拨江烟。可仓鸢还是算错了,她并没见过她的师兄平日是如何同江烟相处的,所以她也没有猜到,她的师兄甚至舍不得罚小孩,便放弃自己一直坚持的高傲。
大祭司半跪在江烟面前,正好与他平视,按着他的后颈,面庞凑得极近,低声道:“接下来的事情,我只说一遍,阿烟要好好记住,要是忘了,我可要罚阿烟了。”
江烟在反复煎熬要不要告诉祭司,然后问清楚到底如何,但是大祭司根本没有给他时间,直接就要对他宣判……
江烟有些惶然。
“阿烟,是我最重要的人。”
“最珍贵的,瑰宝。”
急欲解释的江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大祭司嘴唇一张一合。
“余下的生命,我想和阿烟一起度过。”
“没有抛弃,没有背叛。”
“我希望有一天,阿烟能完全信任我,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愿意告诉我,和我一起面对。”
江烟张开干涩的小嘴巴,鼻子有些发酸。“祭司,我……”
大祭司凑上去亲吻他家小孩的嘴唇,温柔地tian舐安抚,然后隔开一小段距离,“我知道,乖。阿烟现在做不到没关系。我等你,好不好?”
江烟微红着耳尖,小声抗议:“可是祭司瞒着我对付仓鸢……”
这是在对他撒娇吗?大祭司笑开,道:“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江烟低垂着眼帘,微微抬起下巴,小心翼翼地主动凑过去亲吻祭司,青嫩而羞涩。像一块松软可口的糕点。
大祭司眯起眼享受了片刻,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似被羽毛轻轻挠过,留下原始的占有yu。好乖……真想马上把小孩按到床上用力guan穿,想听小孩用酥软的声音受不了地哭出来……
可是实际上,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眯着眼,耐心等着。
他没有等多久,小孩便缓住动作,软倒在他身上,呼吸湿热而急促。
江烟只觉体内某处热得厉害,以身后那里为中心,一圈一圈荡开热浪,酥yang难耐,让他几乎忍不住已经冲到喉咙的shen吟……
头顶传来低沉的笑声,江烟茫然地仰起头。
大祭司站起来,江烟立刻揪住他的袖子,小声道:“祭司,不要走。”
母蛊对子蛊,有一种强烈的,难以违抗的牵引……他把持不住。
大祭司的回答,是立刻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