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请御医看看?”宗启眼神温柔地能滴出水来,花溪只当没看见,摇头谢过,“多谢三王子,只是疲累,并无大碍。”
“骑马就能累得你走不动,身子还真弱?”荀柔低声咕哝了一句,“小表哥,咱们走吧!”
薄野纪行倒是不着急,慢悠悠地对花溪说道:“你叫纪行五哥,叫我三王子,静娴可是厚此薄彼了。纪行在家里行五,我行三,柔妹唤我小表哥,你私下里可以唤我小哥或者三哥都行。”
私下见过薄野宗启的嚣张跋扈,如今再看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换了张脸,亲切热络仿佛彼此亲昵已久,从来没有过过节一般,花溪忍不住寒到了心里,这人变脸太快,毫无定性,谁知道抽疯起来,会不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花溪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索性闷不吭声,反正不回应你也不能把我怎么办。
“得了,你是皇子,静娴叫你三哥,私下被那些女官听去了,传到皇后娘娘那里,还倒静娴不识礼数。”薄野纪行插口给花溪解了围,“嗯,别耽搁时间了,你们先走,我送静娴回去再过去。”
薄野纪行送花溪离开,荀柔恼怒道:“小表哥,薄野纪行自己交出铁矿便罢了,还设计拖累家里将盐场交了出去,你可说过要让他好看的,怎么这会儿又对他们和颜悦色?”
宗启眯着眼睛,勾起唇角,冷哼道:“你是为了荀家还是为了他拒绝了你?别在我面前耍你小聪明,我要对付谁,自有我的办法,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荀柔气势一弱,脸色有些难看,咕哝道:“那你还不是被他打了?”
“你懂什么?”宗启丝毫没有刚才的温柔,盯着荀柔的目光冷漠之极,“你爹没教过你,不懂就不要胡乱说话。”
从来没见过宗启如此冷厉,荀柔眼睛一热,委屈地就要哭了起来。
宗启一瞬又恢复如初,收起了凛冽的气势,安抚道:“我也是为了你好。原先宫里也没公主,父皇、母后宠着你,你即便没封号,可吃穿用度比个郡主公主的都不差,可如今情势不同了。后来如今静娴回来了,她可是薄野家唯一一位成年的女儿,别人自然会将你们两个比较。你如今也大了,以前胡闹还可说你年岁小,可如今有了静娴,你再恣意妄为,就愈发显得人家的好来。”
本就看不顺眼花溪的荀柔听了这话,心里愈发怨愤,花溪一来连带自己的地位也下降了,不由抽泣说:“她不过是私生女,骑了两个时辰的马还喊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装可怜扮娇柔的,到底有什么好!”
宗启看着低头啜泣的荀柔,眼中一闪而过的精芒,嘴上却惋惜道:“她才是正路的郡主,你不过是兵部尚书之女。你也该清醒清醒了。纪行跟信王府走得近,信王跟荀家不对盘,你就别再想能嫁给薄野纪行。”
提到薄野纪行,荀柔哭得越发厉害,宗启又说:“他有什么好,吊儿郎当,红颜知己遍天下,你痴心一片,人家还不领情,到头来还不是白让人家羞辱了一番。”
宗启越说越气愤,“好了好了,你莫哭了。刚刚我也是心里有气,所以才会迁怒于你。你放心,他欺负你,表哥自会帮你……”
“你真有好法子吗?”荀柔抹了一把眼泪,心里想起薄野纪行不屑一顾的神情,又怕宗启反悔,忙道,“他联合信王算计咱们家的盐场,祖父和四叔公他们可是气得不轻,你收拾了他,荀家族中的那些长老们自然会帮着你……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轻饶了他!”
荀柔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宗启,宗启暗自点头,“想报复他,也不是没有法子。现下正好有个机会,不过就看你愿不愿意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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