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妻子道,“妈,爸平时不是都不走那条路的吗……”
任妈道,“我问了你爸了,他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中邪了一样。”
任毅想了下,“妈,别担心了,我会找人看看的。你先看着爸,我去打个电话。”
那号码任毅已经记了下来,这会儿他实在没办法了,这些事情太邪门了,总要试一试,万一那人真有用的话,他想谈商业的事情,自己也可以给个机会的。
这会儿晚上了,陆青戎正跟顾衾说着话,问她妈妈这几天怎么样了。电话一响,陆青戎看了一眼,跟顾衾道,“衾衾,是任行长。”
顾衾伸手接过电话,“陆伯伯,我来接吧。”
陆青戎把手机递给顾衾,顾衾接通,“喂,你好,任先生,我是顾衾。”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声音,任毅一时还以为是自己打错了,转念一想,这小姑娘知道他姓任,不可能打错了,迟疑下问道,“你是?”
顾衾道,“我是风水师,可以帮着任先生解决了你家里的事情,任先生现在打来,可是家里又出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任毅心里一惊,却又有些纠结,这小姑娘的声音太年轻了,听着大概也就十几岁的样子,难道只是声音年轻?”敢问一下,大师是怎么知道的,在冒昧问句,大师您年纪多大了。”
顾衾道,“这同年纪有什么关系,还是任先生觉得我年纪小所以不可能有真本事,是忽悠你的?我今年高二,年纪的确不大,任先生家里的事情已经很紧急了,要是在不赶紧解决,只怕会出人命的。电话里说没什么用,我现在去找任先生,帮任先生看看如何?”
任毅心里在怀疑也不好说什么了,只点点头,“那行,我现在在医院,我爸刚才摔断了腿。”把医院的地址报了出来。
顾衾挂掉了电话,陆青戎已经起身,“走吧,我送你过去。”
两人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了医院,医院的医生正在给任爸做术前准备,今天晚上就打算动手术了。去了医院还是任毅接的他们,看见人的时候,任毅是真有些傻了,他也有四十多岁了,又做到了行长这职位,按理说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心情,这会儿看见顾衾还是忍不住惊愕了。
顾衾倒是落落大方,上前伸手,“任先生你好。”
任毅伸手,“大师,您好。”
顾衾道,“先过去看看任先生的父亲吧。”到底是来了医院,要探望一下病人的。
进了病房,医生还在给任爸做检查,任爸这会儿疼的直哼哼,一脸的冷汗,顾衾上前看了看,没敢帮着什么的,任爸的伤还好,动了手术修养一段日子就没什么事情了。
顾衾没打扰医生,放下果篮就跟着出去了,任毅和妻子也都跟着出来了,顾衾见他们脸上都带着淡淡的阴气,任毅印堂上的黑气严重一些,他妻子倒是好多了。
顾衾打量了任毅一下,忽然咦了一声,目光落在了任毅颈子上的一根金丝线上面,“任先生能不能把颈子上带的东西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