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些怎么都喂不饱的白眼狼,让他们把嘴堵了,乖乖把刘凌给送上去!
国子监。
“先生,真要这么做吗?这么短的时间,又叩宫门?”
这一届国子监的掌议满脸惊慌,看着陆凡等夫子提笔挥墨,心中惴惴不安。
除了掌议,屋子里还有十七八个士子,皆是国子监的太学生,前途大好,意气风发,各个都怀有凌云之志。
“国不可一日无君。”陆凡低着头,在纸上写着呈书,“你等日后说不得就是未来的朝中大臣、国之肱骨,应当以天下为任。如今风雨飘摇,内忧外患,如果帝位一直空悬,则国无宁日。就算不是这样,你们想一想……”
他抬起头,笑着说:“少帝登基,肯定需要大量的自己人,可朝中大臣多是老臣,他必须要培养一班自己的班底,到哪里找那么多少壮派?京城中除了国子监,又有哪里能接触到那么多年轻有为的士子?你等如今在新帝面前露一露脸,以后就不是露脸了,说不得登云路就在眼前。”
“原来如此!”
掌议恍然大悟,跪伏与地。
“多谢先生提点!”
其余士子也皆是摩拳擦掌,似乎已经看到在他们的联名叩宫门之下,皇帝如何登基即位,对他们好生嘉奖,从此之后年少成名,仕途平坦,就跟那位叩宫门后一步登天的新任状元一般。
“先生果真是大才!”
“先生呈词写好了吗?吾等什么时候去叩宫门比较合适?”
荣寿大长公主府。
“什么?驸马被关在内尉了?”
大长公主倒吸一口凉气。
“他不是好好在寺里吗?怎么去了宫里?是给陛下护丧吗?”
她就说去内宫哭丧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他人,照理说他身为宗正寺卿,应当是护丧之首才是!
“前几天西宫火起,主子急急入宫,就再也没出来!”
吕鹏程的心腹说起来也是一脸惊慌。
“吾等不能入宫,只能目送他进去,之后的事情,我们也不明白,只是宫里派了个人来……”
“又是西宫!嘿嘿,又是西宫!”
大长公主听到西宫火起是起因,顿时柳眉倒竖,连连冷笑,对宫里派来的人毫不关心。
那心腹却不能当做不知道。
“三殿下派了中书舍人薛棣前来,就在门外。”那心腹有些语焉不详,期期艾艾说:“说是,说是有话要跟大长公主说……”
“三殿下找我?”
大长公主冷下脸。
“找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
“您,您还是见一见吧,主子还在内尉府里困着呢!”
吕鹏程的心腹眼泪都要下来了。
“不见!就说我病了!让他去西宫,自找的!”
大长公主气的拂袖就要走。
“大长公主!公主!您得想办法救救我们主子,我们府里现在都已经被禁军围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荣寿大长公主没走几步,也不知为何又突然掉回了头,眼眶赤红。
“他就知道那个贱人!出了事,哪次不是靠我!以前那时候也是……我,我……”
“您和主子毕竟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