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听到吕鹏程的话,刘未勃然大怒。
“冷宫里住着的都是罪人,怎么能随便放出!”
“可是……”
吕鹏程还想再努力一把。
“此事休要再提!刘凌长得像高祖,毋庸置疑,方孝庭随口扯出几句污言秽语想要抹杀自己的罪责,你们不去追究方孝庭的问题,却不依不饶质疑皇室血脉,与那些借机生事的叛贼有何不同?”
刘未眉上青筋跳起。
“何况萧太妃早年就已经疯癫,根本就不能出现在人前,你是想要严肃的朝堂变成让人笑话的地方吗,吗?”
听到刘未的话,殿下的人都忍不住一怔。
皇帝的话说的太急,但还是很清楚的,只要耳朵没有问题,都能听得见皇帝最后一个字说了两遍。
倒不像是口误,也不像是情急之下结巴,倒更像是……
舌头打了个卷?
刘未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对,一拂袖子就要送客。
“好了,朕还有许多公务要理,如果你们还是因为这些无稽之事入宫,就不要再进来了!”
“把外面的不肖子给朕带走,不要留在外面脏了朕的地,地!”
?!
刘未感受到舌根的僵直,心头犹如雷击。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刘未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
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他现在只要一发怒,舌根就一定僵硬的不行,舌头也没办法控制,经常会出现结巴的情况。
但若要说多严重,也是未必。
他不敢召太医院其他太医来看,好在还没下手把李明东弄死,便命人宣他来诊“平安脉”,把发生在他身上的情况说了出来。
这一说,李明东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刘未是何等城府之人?一见之下便知道其中必定有猫腻,三两下便把事情诈了出来。
当知道可能是自己用药量太大、时间太长引起的后遗症,刘未倒是放心了。
如今四处已经在风风火火地抓捕方党之中,朝中几乎也听不到什么反对的声音了,偶有几个宗室蹦跶,一无权,二不是藩王,几乎都是景帝、恵帝时期的兄弟之后,闲散宗室而已,脑子里做着春秋大梦,也不怕把自己吃撑死。
他当场差点杖毙了一个,也没见谁真的就和他死磕到底。
说出去,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既然这些都不足为虑,等春耕和恩科之事忙完,这药就可以停了。之后再慢慢养身子,正好可以锻炼刘凌。
如此一想